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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無言,徒留滿地尷尬,五皇子率先開口,“孤記得蔡成侯侯府中有一小池名為清沁池,四周用太湖石砌邊,池水清澈,與地下水相通,魚遊翠草間,池邊湘妃竹,也別有意境,不若兩位小姐一同遊玩如何。”
待到四人來到了清沁池,五皇子收到陳驍讓他趕緊走的眼神,暗自罵道,“當真見色忘友,孤要是跟這蕭二小姐單獨一起,後院就要起火了。”
看著那暗自淡定,實則眼神一直往自己身上飄的蕭二小姐,五皇子有些無語,這算是個什麼事?
跟著五皇子身邊服侍的下人都是人精,在蕭幼旋二人一同出現時,早就有一人偷溜回去給蔡成侯夫人稟報情況,沒過多久,安樂郡主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蕭幼琳見到安樂郡主,突然有些心虛,感覺自己平白在表姐面前矮了一截,急忙掛上討好的笑容,眼神閃躲道,“表姐,你來啦。”
說罷,她就後悔了,表姐要是不理她,在五皇子面前她還哪裡有臉面?
但安樂郡主雖說面若冰霜,卻還是‘嗯’了一聲,算是給了蕭幼琳一個回應。
“安樂見過殿下。”五皇子見她神色平常,便以為她不將此事放在心上,“安樂快快請起。”
“殿下,哥哥說上次的棋局還沒個結果,他在前院還等著你再去手談一局。”
安樂口中的哥哥是蔡成侯府世子,也是她的親哥哥,不過一直在外院,幼旋並未見過。
五皇子霎時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一拍腦袋,“孤竟是渾忘了,孤這就去。”
未等說完,五皇子直接轉身離去,腳底生風,幼旋見他離去的背影,就像是有什麼在他後面追他一般,平白顯了幾分狼狽。
蕭幼琳見此只覺上好的機會溜走,可下一刻,安樂說的話卻讓她欣喜若狂。
“母親叫我帶你過去,文家差人送了些許東西,你合該與我去看看。”只這一句,蕭幼琳就歡天喜地的跟著安樂走了。
清沁池邊終於只剩下幼旋與陳驍二人,下人們也聰明的退後數步,不再打擾到兩人。
陳驍蠕動幾下嘴角,半晌後憋出一句,“你冷嗎?”
幼旋噗嗤一下就笑了。
陳驍見她笑了,臉上因著笑意帶上了些許紅暈,如同白玉上緩緩暈染開的胭脂,多了些血色,他輕聲問,“你的身體如何了?”
“雖說此後又遭了幾場大劫,可好歹逢凶化吉……”幼旋突然話鋒一轉,緊盯著陳曉說道:“師兄你呢?”
陳驍愣住,而後無奈笑笑,不好意思地回答,“你都猜出來了。”
至此,幼旋才徹底放下了懸著的那顆心。
“即使如此,師兄又何必還是帶著面具見我?”陳驍聽聞手指不自覺的拂上臉上面具,“師妹不知,隨著年歲長大,這塊胎記也變得越來越大,愈發猙獰,我怕唐突……”
話未說完,幼旋還是堅定的看著他,無聲地表達著自己的意思,陳驍一個大男人手足無措,卻無法拒絕她的要求。
他到底還是解了面具,可嘴中還是語無倫次,“莫要嚇到你,若是嚇到你的話……”如此這般說著,陳驍手裡的面具雖說解下,可還是懸在他的臉部附近。
陳驍長的天庭飽滿,鼻若懸膽,目若朗星,地角方圓,雙眸若點漆,頭髮烏黑濃密,幼旋一直覺得,自家師兄長的……很是俊朗,多年未見他,此番又得見他的臉龐,激動難以自持,一下子就紅了眼眶。
本以為緣分已盡,本以為那難以言說的少女心思就要隨風而逝……
陳驍見她紅了眼睛,還以為真的嚇到了她,急忙又扣上了面具,“還有一事需向師妹道歉,當初沒打一聲招呼,就冒然求娶,只是獲得了師父的同意。”
其實,陳驍此話說的不盡不實,他自知,就算自己上門求娶,武安伯是絕不會將自己的掌上明珠嫁與自己這個泥腿子的,若要得償所願,只能出其不意,先斬後奏了。
幼旋抿嘴低頭笑,並沒有拆穿他,雖說自己對師兄芳心暗許,可從未了解過師兄的心思,算起來兩人當時在世隱先生那裡,不過見了寥寥數面。
世隱先生居住在中嶽山,說起來,當初幼旋所居住的小院不過只是用籬笆粗粗圍成的柵欄罷了,不過觸目開闊,所見景色極佳,觸目皆綠,花鳥樹木,的確是陶冶身心。
可不知什麼時候起,那片開闊的空地多了個活躍的身影,射箭獵鷹,爬樹打果,常弄出動靜來來惹的幼旋注意,但兩人從未有過任何私下的交流。
鮮衣怒馬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