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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看著上面一排尋常文字,一時也有些理不出頭緒。
蕭渡在旁對她簡單說明了當日的情形,又道:“後來萱兒對我說,蔡姨娘死得那日曾經去找過她。按她所說得,蔡姨娘背後一直藏著一個人在操縱著她,而蔡姨娘好像已經掌握了那人的某樣證據,本來是準備偷偷潛逃出府才去向她道別,只是不知為何後來又會回到房中,還無端遇了害。”
元夕蹙眉,道:“你不是說過,她已經被老爺禁足,門外的護衛和丫鬟都證明她那日從未離開過屋子,那她是怎麼跑出來得?”
蕭渡道:“這件事我已經查清楚。萱兒和我說蔡姨娘當時是一身丫鬟的打扮,於是我馬上捉了她身邊的大丫鬟桂禾去審問,那丫頭嚇得夠嗆,不用多問就全都交代出來。據她所言,那天蔡姨娘故意找她一個人進房送飯,然後便將她打暈,隨後又扮作她的模樣,偷偷溜了出去。那時正是中午,門外的丫鬟們和護衛們精神不濟又急著用飯,便沒有留意到這種小事。桂禾還說那日她醒來後,發現已經被綁死在床上,本來已是萬念俱灰,想著必定會被安上與蔡姨娘勾結助她潛逃的罪名,誰知道過了不久蔡姨娘竟又折回來了。蔡姨娘替她鬆綁後,又叮囑她不準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然後就讓她裝作若無其事回到外間。後來蔡姨娘死在房裡,桂禾怕會惹禍上身,便也故意將這件事隱去未提。”
元夕想了想,道:“這倒是奇怪了,蔡姨娘既然做好周全的謀劃想要出逃,為何又會折回房裡。是誰能進她的房裡害她,你說得那個桂禾,她當真沒有嫌疑嗎?”
蕭渡搖頭道:“我初時也曾懷疑過,但是那丫鬟十分膽小,不過嚇唬了她幾句就嚇得什麼都說出來,我看她不像是裝得。還有根據仵作驗屍的結果,蔡姨娘死時應該是大概申時左右,那是桂禾和幾個丫鬟都待在外間,其他人都可作證。”
他見又拎起那張紙箋,道:“除了這個疑點,還有這封信也十分奇怪。你看這些墨點,我覺得應該都是蔡姨娘有意為之,為了像我們說明某件事情。只是我想不出,這到底是代表著什麼。”
元夕沉吟片刻,突然道:“你剛才說,蔡姨娘讓萱兒好好保管她這些年抄得字帖?”
蕭渡點頭道:“所以我猜測她知道了一些事,又偷偷藏在了字帖裡,所以才會遇害。但是我們進屋時那字帖已經是缺失的,關鍵的那幾頁應該是被兇手給帶走了。”
元夕道:“蔡姨娘既然習慣將所有秘密藏在字帖之中,你有沒有想過,這些墨跡所表達的訊息,會不會也和那字帖有關。”
蕭渡心中一動,連忙從櫃中拿出他那日特地收好的一堆字帖,和元夕一起仔細檢視,果然發現在密密麻麻的字跡中,竟也夾雜著幾個小小墨點,如果不留心很難發現。而且那墨點的顏色明顯與原本的墨跡不同,顯然是後來才加上去的。
蕭渡和元夕對看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激動的光芒,看來這條路應該沒有走錯。只是當他們鋪開一張宣紙,將那墨點旁的字連起來寫下才發現,這些字組合起來仍是雜亂無章的。元夕握著筆咬唇沉思,道:“也許,我們需要將這些字帖理出個順序來,這樣才能知道這些字該如何組合。”
可是從字帖上看不出前後順序,幸好他們很快發現蔡姨娘是在抄寫一本名為《法華經》的經書,只要對照經書上的內容,便能夠理出正確的順序。
只是這件事說起來簡單,想要去做卻並不容易,兩人一起整理到晚飯時分,才為每一張紙編上了順序,這本經書一共有二十一章,其中有幾章中少了了幾頁,應該就是被偷走的那些。剩下厚厚一疊被兩人記上數字整理好,再將每張紙上有墨點的字按順序圈出記下,最後的結果卻令人大失所望,那些字還是連不成有意義詞句,難道是他們找錯了方向。
看著元夕十分失望地耷下眉眼,蕭渡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臉,安撫道:“彆著急,總會想出法子的。”
元夕嘆了口氣,直直望著眼前的一大摞經文,道:“可我總覺得好像就差一點兒了,如果就這麼錯過,真的太不甘心。而且萱兒到底曾經幫過我,我不想再看她這麼難過下去。”
蕭渡讓她的頭靠在自己肩上,替她揉著眉心,道:“你才剛回來,我不想看你發愁的樣子。你放心,我答應了萱兒會幫她查清楚就一定會做到,你只要陪在我身邊就好。”
元夕卻坐直身子,倔強道:“那怎麼行,我既然是是你的夫人,又是萱兒的大嫂,就得負起該負的責任,這件事我一定要想辦法弄明白。”
蕭渡見她一副不找出真相誓不罷休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