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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草草吃了兩口便丟下了碗筷。
午睡前荷枝幫她上藥。
大妮兒不止臉,身上燒傷也挺嚴重的,荷枝一面給她上藥,一面難以控制心裡的好奇心。正好今日月梅和周承朗都不在,她也有話想要試探一二,便十分痛心的開了口。
“程姑娘,你這是怎麼傷到的啊?看著不像是不小心玩火傷到的啊。”
身為女孩子,如何能不在意身上的傷疤,尤其是進了周家,瞧著連丫鬟都是那麼體面好看的模樣,大妮兒有時候也會為自己身上的傷疤而自卑。
聽到荷枝這麼說,大妮兒下意識瑟縮了兩下,有點想要躲開。
荷枝像是沒有發現般,如平常一樣扶住她的肩頭,幫她肩頸的部位上藥,嘆息道:“看著就讓人心疼,我瞧你這樣,不由得就想到了我自己。我小時候,也……”
話說一半,哽咽的說不下去了。
大妮兒果然被吸引了,忘記自己的傷,好奇道:“你小時候怎麼了?”頓了下,又道:“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現在你都長大了,別再擔心那些了。”
沒想到這丫頭居然還會關心她!荷枝心裡滑過怪異的感覺,但她也沒在意,只故意編道:“我小時候爹孃總是疼弟弟不疼我,記得有一回弟弟哭鬧,她怪我沒哄好弟弟,也差點拿火鉗子就往我胳膊上打,差一點我就和你一樣了。”
“不是的,不是的!”大妮兒見她誤會了,忙解釋道:“我爹孃很疼我的,這不是我爹孃弄的。”
荷枝手上動作不停,輕柔的問道:“那是怎麼回事呀?”
月梅和周承朗也沒交待大妮兒不許說走水的事,她想了想,便竹筒倒豆子般的說道:“是月梅姐家的房子半夜忽然走水了,我和月梅姐在一起,然後逃脫不及,被燒傷了的。和我爹孃沒關係,我爹孃知道後可傷心了,我爹都哭了,我還從來沒瞧見我爹哭過呢。”
荷枝更是好奇了,大爺那性子可不是會胡亂得罪人的,那難不成是程氏得罪了誰嗎?程氏是程家村的人,即便得罪了人,也有父母家人在,人家怎麼敢這麼報復呢?
“那可真是危險,幸好沒有傷及性命,不過這人也有些笨,他害了大奶奶,就不怕大奶奶的家人找上門去嗎?”荷枝說道:“都是一個村子的人,這做法也太不理智了。”
大妮兒想到月梅在府裡處境為難,而這個丫鬟又是從周家老夫人跟前出來的,如果她能同情了月梅姐,那以後會不會幫著月梅姐在周老夫人跟前說好話呢?
她覺得肯定會的,如果是她,她就會,因為月梅姐真的太可憐了,而且還是她救了良大哥的,周家人對她不好,其實也很不應該。
她就說道:“其實月梅姐很可憐的,她娘不疼她,還要把她許配給地主老爺呢。而且後來她和良大哥在一起,她娘還要了良大哥十兩銀子,都已經到族長老那寫下文書,以後誰也不管誰了。”
荷枝手上動作忽然停了。
“你是說,她已經和家裡人脫離關係了?是和親爹親孃,都不再聯絡的意思嗎?”她震驚的不是月梅有這樣的身世,她震驚的是自己那荒唐的猜想,好像在一步步靠近真相。
大妮兒其實也只是聽了她娘隨口說了兩句,她其實並不大懂,按著她自己的想法,她當然不會這麼認為,“那怎麼可能,那畢竟是月梅姐的爹孃,月梅姐如何能不管他們。只不過是她娘實在過份,不僅對月梅姐不好,對月杏姐也不好,說起來倒是和你娘很像,也是個疼兒子不疼女兒的。”
月梅,月杏,荷枝越聽越糊塗了,問大妮兒,“這個月杏又是誰?”
大妮兒只想著讓荷枝同情月梅,最好能幫著在周家老夫人跟前說好話,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把程家她知道的情況,幾乎是毫無保留的告訴了荷枝。
雖然越聽,荷枝就越覺得這個月梅配不上週承朗,越聽心底就越是輕視她,但她真正想問的卻不是這個。
她給大妮兒上好了藥,拉了她在床邊坐下,問道:“咱們不說這些了,你和你月梅姐比較熟,那你知不知道她都會些什麼?比如說繡花繡的怎麼樣,會不會做點心,會不會做剪紙,寫字又寫的如何?”
大妮兒不懂荷枝為什麼問這些,但卻想到了月梅說要教她做點心和刺繡的,不過月梅是說請了周家府上的廚娘教的,於是就搖頭道:“月梅姐不會做點心也不會繡花,其他的我不知道了。荷枝,你問這個做什麼?”
月梅可是最擅長最點心了,刺繡也十分的好。
難道真的是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