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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的申侯。申侯與子元私交頗深,見子元紅光滿臉,討好奉承道:“莫敖大人這是遇到什麼喜事了麼?”
子元得意說道:“簡直妙不可言,所求之人終於應承了。”
申侯早就看穿了子元對媯翟的垂涎,只偷笑不道破。為了巴結子元,他出謀劃策道:“若是美人,大人可要注意了。”
子元問道:“申公何出此言?”
申侯詭秘一笑,壓低了聲音,道:“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她們常常口是心非,嘴裡說不其實為是,說是的時候就未必為是了。所以,大人要抓住女人,還得抓住她們心裡最在乎的東西。”
子元沉默不語,頓時明白過來。
夜幕降臨,媯翟帶著點心來到東宮看望長子,卻見門外都是子元的親兵把守,媯翟納罕,問道:“莫敖大人在裡頭嗎?”守衛答道:“正是,莫敖大人與葆申師父正與大王議政。夫人是要進屋嗎,小的這就去通傳。”
媯翟倒抽一口氣,勉強笑道:“不必了。寡人遵循祖制,怎會擅自探訪?不過是叫人做了些點心,順道叫侍女送來。星辰,你進去把東西擱下吧。”
回到內廷,媯翟抱著羋惲流淚,恨恨道:“子元欺人太甚,總有一天,我要叫他知道我的厲害。”
星辰替媯翟擦乾眼淚,勸道:“翟兒,為了大王,你要忍耐啊。”
媯翟道:“若不是為了艱兒和惲兒,我早跟子元拼個你死我活。我哭只是覺得,悔不該當初沒有拼死攔下他去伐黃。”星辰道:“唉,他若是知道你對他有這份心,黃泉之下便也不會難受了。”
54。子元的威脅
媯翟對子元的愛慕與放肆能避就避,能躲就躲,但這樣能躲到太子懂事朝政嗎?媯翟知道,子元並不好惹,他掌握著楚國絕大部分的兵權,現在倚仗著文王的遺詔和宗親的勢力,極為親近太子艱。太子艱本來與媯翟關係並不很親密,而今見子元對他這麼好,就對子元分外依賴。葆申上了年紀,難免糊塗,有時也非常相信子元,媯翟一時也無法撼動。
讓媯翟更覺得吃力的是,莧喜雖然有國庫的點檢權卻奈何不了子元以軍費為由的支出,國庫要減賦三年,並不充盈,怎麼能抵得住子元的揮霍浪費。子元權勢滔天,風頭一時無兩,出入議政殿與內廷堂而皇之,底下人雖有議論,但面子上卻不敢多嘴。
媯翟步步艱難,只能暗中提攜潘崇作為王城副將,安插在宮中,牢牢抓住子文所培養的新人,忍耐焦急等到這些人學有所成。好在子文、屈重、蒍章和莧喜這些培植多年的人,總算對她沒有背棄,連觀丁父這樣庶人出身的將領,大多也持中立態度,並沒有偏向子元。
時光像流水一樣,日復一日的政務和瑣屑事情很快就滲透進了三年時間。子元等了三年,仍然沒有抱得美人歸,他每每望著右掌的疤痕想想媯翟避重就輕的態度,濃厚的情意就變成了憤恨。他覺得媯翟玩弄了他,羞辱了他。
所以子元決定不再等待,他要像當初教文王強徵一樣霸氣地征服這個女人。
這一日的內廷,媯翟坐在鏡前梳妝,星辰熟練地為她簪發,醜嬤正如往常在準備媯翟上朝的朝服。天邊剛睜開惺忪的睡眼,將微弱的晨光投進屋內。媯翟左右看著鏡中的俏臉,忽然發覺多了一張怒容,媯翟扭頭一看,見子元臉色猙獰地站在身後。星辰驚呼,剛要問安,子元一把扭住她的手臂,將她推在了角落裡,冷冷道:“你退下!”
醜嬤皺眉瞪了星辰一眼,星辰卻不肯離開。醜嬤無奈,只能上前一把將星辰拽起來推進裡屋,把門閂反鎖。
子元猥瑣笑道:“你這老東西,倒也識相,滾出去!”
醜嬤木著一張臉,消失在子元的視野裡,將門關了起來。媯翟吃了一驚,萬沒料到醜嬤藏得那樣深,什麼時候竟投靠了子元!她咬住唇沒有起身,只自顧梳頭,反問道:“這裡不是你能來的地方,你為何逾矩?”
子元撿起梳妝檯上的髮簪,替媯翟插入髮髻,反詰道:“若不來這裡,又怎知你如此動人?瞧瞧,這簪子真配你。”
媯翟道:“你出去,有什麼事在議政殿說。”
子元卻不,而是欺身摟住了媯翟,急促地說道:“又趕我去議政殿?哼,叫蒍呂臣替你擋我?叫我聽莧喜瞎嘮叨?你不用這樣躲著我。”子元抱著媯翟溫軟帶著甜香的軀體,沉迷地呼吸幾口,覺得美極了。
媯翟與文王糾纏多年,已經領悟到掙扎對於貪慾的男人不過是增加興奮的方式,所以一動也不動,任由子元抱著,只冷冷問道:“看來,你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