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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然後把他打發回去好了,免得耗費楚國的穀米!大王以為如何?”
熊貲心有些許不甘,但轉念一想,覺得自己討伐蔡國本來就師出無名,如今得勝不能再有失分寸,於是同意了彭仲爽的意見,道:“那就依你的意見去辦吧!”
三天以後,獻舞從牢裡釋放了出來,熊貲設宴款待他。熊貲在鬻權和葆申哪裡碰了釘子之後,心裡的憋悶還沒有消退,心想既要把你送走,不如臨走好好羞辱他一頓,於是在宴席上對蔡獻舞陰沉著臉色。
酒過一杯,熊貲道:“蔡獻舞,寡人原本要把你煮成一鍋肉湯,是你運氣好,我大楚不殺你,不然你是沒有機會在這裡享受美味的!”
蔡獻舞吃了敗仗,心裡對於熊貲也沒有服氣:“哼,只怕楚王無福消受獻舞之殘軀。楚兵貌似強,不過恃兵符之詐,勝之不武。”
熊貲不悅,道:“那也怨不得寡人,是你自己羊肉沒吃著倒惹一身臊。你不為了一個女人忘乎所以,怎麼會把符令拱手於人?為了一個女人成了階下囚,還在這裡唧唧歪歪些什麼!”
獻舞冷笑,抬起衣袖掩住口鼻,眉頭一皺,別開臉避開熊貲做出嫌棄的模樣,譏諷道:“楚王固然會領兵征伐,但言語粗俗,有失風雅,原來內裡如衰草,不過如此而已。沒錯,孤王的確愛慕息夫人的才情美貌,不說一個國家,就是此身之性命也可以不顧。若不是陰差陽錯,孤王與她也許是人間佳話了。像你這樣自詡非常、粗暴無禮、不解風情之人,連她的衣角都不配碰!”
熊貲飲下一杯酒,哈哈大笑:“好一個解風情的蔡侯!寡人是不像你和息侯,咬文嚼字連句人話都不會講!寡人不信琴瑟能治國,管絃能圖霸!你蔡侯自詡高潔非凡,而今不也是有辱先祖,愧於宗廟嗎?為了區區一女子,置家國不顧,置國人不顧,根本不配為一國之君!”
熊貲爽朗的笑聲與一番豪言壯語刺痛了蔡獻舞的心。他只記得自己是個情種,卻忘了自己是一國之君!美人與江山兩失,一世清名毀於一旦。蔡獻舞沒了驕傲只有滿腹辛酸,端起酒來一飲而盡,老辣的渾湯差點嗆出男兒清涕。
征服的快感從熊貲心眼裡升騰起來,對於打擊蔡獻舞,他毫不手軟:“不是寡人要笑你,你也太過親信女人。你不是不知道,息國還是十幾年前跟鄭厲公對峙吃了敗仗,這些年都小心翼翼,諸侯會盟是能推就推。以息侯那樣弱如雛鳥的性子,能想著要跟寡人借兵伐蔡?肯定是息夫人在息侯面前哭哭啼啼,添油加醋,息侯才會怒。息夫人要報此仇,兵符當然才會到寡人手裡?息夫人並沒有你想象得那麼好啊!”
獻舞聽著這番“合情合理”的話,怒道:“不,孤王不信她是那樣的人!你根本不瞭解她!”獻舞指著周圍亭亭玉立的宮女,神思恍惚然如在夢中,說道:“楚宮中這些庸脂俗粉連她一分一毫也比不上。只要你見了她,便一輩子都忘不了。她智慧過人,秉性善良,冰清玉潔,宛如謫仙!她不可能是那樣俗不可耐的人!更不可能是背信棄義的人。”
熊貲皺眉道:“再美不也就是個女人,生孩子忙針黹,莫非還能上陣殺敵,治理國家?女人嘛,你想要,年輕漂亮的多得是,羹湯婦人被形容至此,未免太誇大其辭了!唉,從前寡人有幾分佩服你,覺得你雖然比不上你哥哥,但也算是個人才,怎麼吃了個敗仗就成了瘋子!算了,別痴了,知道寡人能打敗蔡國就行了,這不是要放你回去了麼?”
獻舞緩緩端起一杯酒,閉著眼睛又飲了一口,喃喃說道:“你若是與她在一起,不痴也要痴的!”
熊貲一看,這個蔡獻舞,不過爾爾啊,哪像個治國君主,整個一情種。兩人話不投機,氣氛不對,胡亂飲了幾杯吃了些飯菜便散了宴席。
宴畢回宮,熊貲對彭仲爽嘀咕道:“幸好沒有煮了祭獻,這樣渾濁蠢笨的東西煮於我宗廟裡,先君受玷汙,定要勃然大怒於地下。”
“大王英明,正是這個理!”彭仲爽笑道。
“不過,那息夫人,真有蔡獻舞說得那麼美嗎?”熊貲疑惑自語道,想了想,他拉住彭仲爽說,“寡人以為,丹姬之姿容,楚國難有比得上的,不知這息夫人較之丹姬則何如?”
彭仲爽這回沒有勸諫,而是話中有話道:“陳國息國之富庶,想必尋常姿色也能養出幾分俏麗來。”
熊貲聽罷彭仲爽的話,嘴角浮起一絲詭笑,問道:“彭卿此言可是助寡人重蹈蔡獻舞之覆轍?”
彭仲爽眯著雙眼,笑得油滑,道:“大王慧眼如炬,微臣心思絲毫也瞞不過。只是,微臣以為蔡侯不配與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