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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巧也不耐煩極了,點頭應酬,“哼,竟然敢覬覦我的男人,她若是敢來,我定要打得她滿地找牙!”
蘇滿樹看著南巧那小胳膊小腿,忍笑開口:“好,我幫你打。”
南巧捂著腦袋,跟蘇滿樹抱怨:“你說這個葛花,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一天一個樣,也不知道她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跟狗皮膏藥似的粘人,竟然還妄想著嫁給你,真是氣死我了!”
蘇滿摟著她,輕拍她的背,低聲哄她:“不用理會她,她早晚要嫁出去的被我救過的人都哭著要報恩怎麼破。”
南巧已經煩透了葛花,便問蘇滿樹,“葛花究竟什麼時候會嫁人呢?難道她還可以自己選擇夫君嫁了?我現在倒是希望她能嫁一個厲害的夫君。”
蘇滿樹說:“西北軍營雖然規矩多,但是若是男女雙方情投意合,倒也不是沒有成全的可能。葛花雖然是改嫁,若是她有了人選,跟上面申請,或許就能夠成全她呢。”
南巧這才恍然大悟,難怪葛花瞄準了蘇滿樹,原來其中竟然還有這麼一個說法。不過,南巧更生氣了,這葛花是把她當成死的吧,竟然敢這般大言不慚,說要嫁給蘇滿樹。她這個明媒正娶有婚書的正頭娘子,可是還活得好好的!
南巧越想越氣,拉著蘇滿樹抱怨了許久,最後才被蘇滿樹哄睡著了。沒想到,第二天,她剛洗好漱,還沒來得及跟蘇滿樹去吃飯,他們大屋子裡還真就來了位一個不速之客,是一個年歲有些大的老將士。
這人南巧不認識,看什隊裡其他兄弟的態度,再加上那位老將士的派頭作風,應該是他們上頭的一個頭頭,大概是百夫長或者都伯之類的,或許更大。
他朝著什隊裡打招呼的兄弟們點了點頭之後,便徑直走到了蘇滿樹前面,也沒看南巧,直接道:“蘇什長,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李都伯,別來無恙。”蘇滿樹雖然官職比都伯小的,但是態度卻一點不卑不亢,禮數周到,別人也挑不出毛病。
李都伯一臉為難地看向蘇滿樹,道:“蘇什長可否借一步說話,我有個事,要徵求一下蘇什長的意見。”
蘇滿樹拍了拍南巧的手背,讓她在這裡等他,抬腿就跟李都伯走了出去。
不大一會兒,跑進來的竟然是唐啟寶,人還沒到,進門就嚷嚷著,“師孃師孃,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南巧正在疊衣服,一回頭,就看見唐啟寶氣鼓鼓的,一張小臉都氣紅了,就差頭頂冒煙了。
看見他這個樣子,南巧的心也懸了起來,不知道究竟是出了什麼事。唐啟寶幾步就躥到了南巧身邊,咬著嘴唇,小聲開口,“師孃,剛才那個李都伯竟然、竟然讓師父、讓師父與你和離,再娶一房媳婦兒!”
南巧:“……”
她氣憤不已,她不知道這個李都伯究竟是個什麼來頭,但是這話聽著就叫人不舒服。什麼叫做讓蘇滿樹與她和離?什麼叫讓蘇滿樹再娶一房媳婦兒?這是把她當成什麼了?她是蘇滿樹的媳婦兒,有朝廷婚書的,明媒正娶的!
南巧正要細問唐啟寶,蘇滿樹就已經回來了。他一抬頭,看見唐啟寶和南巧的神情,頓時就明白了,李都伯剛才的話,想必南巧是知道了。
他朝南巧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低聲說:“別擔心,李都伯是發昏了才會過來保媒。”
南巧急忙問他,究竟是怎麼回事。蘇滿樹揮了揮手,把唐啟寶打發了,才說:“是顧以託李都伯來向你提親的。”
“什、什麼?向我提親?!”南巧頓時一個頭兩個大,這顧以都走了,怎麼還這麼陰魂不散了。她上次潑他一盆水,簡直就是太輕了。她應該直接撬開他腦殼子,看看裡面的究竟裝的都是什麼稻草灰!
蘇滿樹沒等南巧回過神,便繼續說:“李都伯還說,為了補償我,要給我再娶一門媳婦兒'清穿'後宮升級路。”
南巧氣得直跺腳,“他敢!”
蘇滿樹側頭含笑問她:“你怎麼不問問這再娶的人選是誰?”
原本南巧還沒有想出來,經過蘇滿樹這麼一問,頓時氣得七竅生煙,她惡狠狠地吐出了一個名字:“是葛花!”
她說完,也不等蘇滿樹給出回答,就罵了起來,“缺德!缺德!真是缺死得了!竟然動了要拆散我們夫妻的心思,真是太過分了!”
說著說著,南巧便有些委屈了,她抓住蘇滿樹的胳膊,低聲道:“滿樹,是不是因為我之前的過錯,所以所有人都以為我們不是夫妻,想要拆散我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