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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若是她將來跟蘇滿樹生下娃娃,男娃娃一定要長成蘇滿樹這樣的才行。
大概是躺在蘇滿樹的懷裡實在是過於舒服,又大概是因為蘇滿樹此刻就在她身邊,她十分的安心,不知不覺的,南巧也睡著了。
等她再次醒來,天色已經漸漸黑了。蘇滿樹已經起身,穿了鎧甲,好像是要出去的模樣。
南巧急忙問他,他要去哪裡。蘇滿樹把挎刀掛在腰上,轉過頭說:“月兒,睡醒了?”
南巧點頭。
蘇滿樹說:“我們今夜還有最後一個任務,若是順利,明日我們就能啟程回營。晚上時,你自己在房間裡待著,千萬不要出去,我今夜把將士都帶出去,驛站裡只剩下你和兩位管事小官,能不出去便不出去。”
“田副都統呢?他也跟你一起去嗎?”
蘇滿樹說道:“他今日一早已經返回都統營地了,畢竟我們都統不能一個上首將領都不在。”
南巧這才想起來,好像是這一天,她都沒有看到田中寶,原來他已經回去了。
晚上蘇滿樹走後,南巧就按照蘇滿樹說的話,老老實實地呆在房間了。
蘇滿樹大概是三更天就回來了,回來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很是柔和,唇角微微上翹,顯然事情辦得比較順利。
他看見南巧沒睡,帶著一身涼氣,心疼地抱了抱她,“又吵得你沒睡好覺了。”
南巧搖頭,急忙說:“夫君,才沒有呢,我是因為白日睡多了。快過來洗洗,這邊正好還有溫水,不燙的。”
南巧帶著蘇滿樹去屏障後面洗漱,她乖巧地站在他的身邊,手裡捧著擦臉的帛布,見他洗好之後,就放到他的手裡。
蘇滿樹這幾日很是辛苦,下頜處長出了一圈細細地胡茬,他也沒來得及打理。他擦好連,見南巧正仰著頭看著他的下頜,他伸手摸了摸,笑著說:“今日太晚了,我先不打理了,等回營地,我再打理。是不是,弄癢你了?”
南巧紅著臉搖頭,根本就不準備抬頭去看蘇滿樹的胡茬,她其實現在還挺喜歡蘇滿樹有胡茬的模樣的,反正他什麼樣的,她都喜歡。
已經是半夜了,蘇滿樹也不準備鬧南巧,洗漱之後,就帶著南巧去睡覺了。
第二天,一行人收拾好,就準備回營地了。南巧跟蘇滿樹騎同一匹馬,蘇滿樹把她抱在胸前,勒著馬韁,一路行進。因為路程不遠,所以當天晚上南巧他們就回到了都統營地裡。
趙飛固原本是作為南巧的護衛被調進都統營地裡的,可是他還沒發揮什麼侍衛的作用,南巧就走了,這讓他很是失落。看到南巧和蘇滿樹回來,趙飛固先是很高興,喊著南巧:“南巧妹子,你終於回來了。”
待看清南巧後面的蘇滿樹時,趙飛固就不說話了,梗著脖子,氣呼呼地,但是並沒有像上次一樣直接冒犯蘇滿樹,好像是因為知道自己是要靠蘇滿樹的,所以妥協了。
南巧很不喜歡這樣的人,明明都已經決定投到了仇人的手下做事,甚至還要靠仇人提拔上去,卻既要得到人家的好處,卻要給人家臉色看。
蘇滿樹自然也不理會趙飛固的,無論是官職級別上,還是蘇滿樹個性使然,他都是不會理會趙飛固的。
南巧氣呼呼地鼓了腮幫子,指著趙飛固,道:“趙飛固,你是都統後營的侍衛,就要拿出侍衛的樣子。我即使再不堪,也是一位都統夫人,請你不要隨便稱呼我的閨名,更不要與我攀親帶故,避嫌你不懂嗎?”
趙飛固似乎很意外南巧會生氣,他有些為難地說:“南巧妹子,哦,不蘇都統夫人,俺以為這麼叫你,跟你實在是太見外了,俺……”
“我跟你不熟,請不要跟我隨便套近乎。還有,你以下犯上,見到上首將領不行軍禮,這在西北軍營中,算是大罪吧?田副都統,這就是你教導的長嶺大都統下的將士,是不是當罰?”
一直在旁邊圍觀的田中寶被點了名字,有些為難下意識去看蘇滿樹,卻只見蘇滿樹抿唇笑著,滿眼愛意地盯著他家娘子,顯然是寵溺極了。
田中寶立即對著南巧回過:“都統夫人,末將這就處理他。趙飛固,以下犯上,見到都統不行禮,甚至出言冒犯都統夫人,杖責十棍,以儆效尤!”
趙飛固沒想到,南巧幾句話,他就又要捱打,頓時急了,也不管現在是什麼場合,急忙大叫:“都統夫人,南巧妹子,俺算是你表兄啊,俺……”
“就是你是我表兄,違反了營地紀律,我還能因私包庇你不成?天子犯法,與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