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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地聽著,也不隨便評價蘇滿樹的長輩們。
蘇滿草說完之後,哀求著南巧:“大嫂,求求你好心幫幫我吧,我也不是要你一直幫我,我只要等我大哥回來,讓她能為我的親事做主就行的。”
南巧嘆氣,她知道這麼直接就把蘇滿草帶走,蘇滿樹的祖母她們一定是更很的她牙直癢癢了。可是,如今已經是半夜,她也不能就這麼的將蘇滿草直接扔在這荒郊野外的,萬一出了什麼事,她的責任更大。
她猶豫了許久,才開口說:“滿草,你上來吧,先隨我回後營,我等下派人去給家裡送個信報個平安,讓她們都放了心的。至於日後的事情,等日後再商量吧!”
小將士聽出了她們兩人話裡的意思,這才知道,蘇將軍夫人竟然面臨著蘇將軍兼祧兩房一事,頓時有些急了,忙著問:“蘇將軍夫人,這件事用不用末將去稟報給蘇將軍?”
南巧急忙說:“蘇將軍如今在前線打仗,不要用這種事情去打擾他。你回營地之後也不要跟任何人說,我自己能處理的。”
蘇滿草極其感激南巧的救命之恩,一路上嘰嘰呱呱的把這幾年蘇家的情況全都跟南巧交代了清楚。
原來蘇滿樹的父親,幾年前就得了急症去了,家裡只剩下老弱病殘,還都是女人,自然是家裡的田也種不好了,收成越來越不好了,家裡的生活也是一落千丈,甚至連溫飽都已經成了問題了,這才會不遠萬里,跑到西北邊疆來投奔蘇滿樹的。
只是沒有想到蘇滿樹竟然這麼爭氣,都已經當上了將軍了!
南巧趕著夜路,加上自己有孕在身,沒過多久,直接在蘇滿草的滔滔不絕中睡著了。等她醒來的時候,蘇滿草也已經不講了,倚靠在馬車車廂的木板上,也睡著了。
這時,他們已經到了營地門口了。南巧自然是不能隨便的就將蘇滿草帶進後營中的,她託了人給田中寶帶了話,求他幫忙想想想想辦法的。她也不知如今這種事可以找誰幫忙,想來想去,也就只有田中寶了。
田中寶很快就把蘇滿草入營的事情辦好的,還是親自過來接南巧她們的。南巧急忙朝他道謝,感激不已,田中寶搖頭道:“將軍夫人這是給末將客氣了,我受了蘇大將軍的恩惠,好不容易得了機會報答,將軍夫人莫要與我客氣的。”
自從蘇滿樹重新掛帥出征,被任命為徵夷大將軍之後,原本作為副都統的田中寶的到了蘇滿樹的舉薦,成了長嶺大都統,所以他所說的受了蘇滿樹的恩惠也確有其事的。只是,南巧知道,若是田中寶本身不行的,蘇滿樹是不會舉薦他的。
蘇滿草一直站在南巧身後,偷偷地打量著田中寶。她一直以為西北邊疆的將士個個都是模大三粗的糙漢子,平日裡又不拘小節,定然是邋遢不已的,可能跟村子裡那些渾身黝黑的漢子們是差不多的,卻沒想到竟然如田中寶這邊高大魁梧的,說話做事也是乾脆利索,絕無廢話的。
她感激田中寶的仗義相助,朝他笑了一笑。
一直在軍營之中長大的田中寶,出了軍營之中那些已經嫁了人的婦人女眷之外,也不曾見過怎麼姑娘。蘇滿草朝他一笑,他頓時就紅了臉,悄悄地別過頭,不敢看他。
蘇滿草見他這般害羞,更是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她沒想到,西北軍營的將士,竟然如此的愛紅了臉,這般哪裡像是鐵骨錚錚的糙漢子啊!
南巧覺察到兩人的目光有些異樣,便默不作聲地打量兩個人。田中寶被南巧的木光打量的更加的不好意思了,急忙岔開話題:“蘇夫人,末將曾經第一次見你時,就覺得您有些面善的,像是曾經在哪裡見過您似的,末將如今總算是想起了在哪裡見過您的。”
南巧心中“咯噔”一下,不知道這個田中寶要說些什麼。
田中寶說道:“原來蘇夫人的面相與齊王殿下那位已故的王妃長得十分的相像。”
“你、你怎麼知道我與齊王殿下的那位已故王妃長得相像呢?”南巧心驚不已,整個人渾身為顫抖,生怕自己被認出來。
田中寶說:“末將前些日子曾經去過齊王殿下的軍帳之中,見到了齊王殿下一直掛在書案後面的畫像,便是齊王殿下那位已故的王妃的畫像。以前我也曾經見過齊王殿下掛的這幅畫像,只是不曾注意到這幅畫像上面所畫的那位齊王妃與將軍夫人竟然有幾分相像。所以當日見到蘇夫人時,才會覺得你是如此的眼熟。”
南巧僵住身子,乾笑了兩聲,道:“田都統莫要這樣說,我不過是一個鄉野村姑,怎麼可能與齊王妃相比較,你莫要亂說,折煞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