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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了,若是沒有問題,下午我帶你去山上玩,可好?”
春暖花開,草長鶯飛,如今是西北邊疆最生機勃勃的季節,南巧自然也是對旁邊山上早生了嚮往之心。但是蘇滿樹一直都沒有回來,她自然也是沒有什麼去玩樂的心思。既然蘇滿樹提了出來,她肯定是高興不已的。
蘇滿樹把早飯做好,帶著帶著南巧走出了灶房,就看見唐啟寶竟然也來的早早的,纏著季水兒身邊說話,整個人眉飛色舞的,也不知道跟著季水兒在說什麼,把季水兒逗得十分開心。
蘇滿樹和南巧出來,唐啟寶立即乖乖地叫了“師父師孃”,隨後又什麼都顧不上,只顧著和季水兒講話了。
蘇滿樹跟南巧說:“等明日,我便去營地裡看望季伯,把兩個孩子的心思都說一說。我問過了,季水兒如今與鄭家還是有婚約的,至少要婚約徹底解除了,才能正式談她和唐啟寶的事情。”
南巧點頭,蘇滿樹是把唐啟寶當成親生兒子看待,自然是十分看重他的事情,蘇滿樹既然已經有了打算,南巧也不會說什麼。
上午的時候,蘇滿樹、唐啟寶他們整個什隊下了地,南巧就和季水兒和吳嫂子一起在大屋裡做衣裳。吳嫂子是給自己還未出世的孩子做,南巧自然是就做給蘇滿樹的。季水兒的女紅也只比南巧好上那麼一丟丟,但是她又不曾給男人做過衣裳,有心要給唐啟寶做一件,便跟在南巧身邊學著。
很快,中午時蘇滿樹他們就從地裡回來了。南巧一聽見蘇滿樹回來了,頓時就把手裡的針線往針線笸籮裡一塞,急忙就迎了出去。
蘇滿樹正彎腰卸下肩頭的農具,看見南巧跑了過來,朝著她笑了笑,對她說:“別跑,慢慢走,我身上全是汗,你靠過來會被燻到的。”
南巧知道,蘇滿樹是怕他自己髒了她,所以就算是有心想要抱她,也不忍心來抱她的。南巧卻不管那麼多,直接小跑著到了蘇滿樹身前,不管不顧,悶頭就撲進了他懷裡,緊緊地抱住他。
蘇滿樹很是無奈,手上有全是灰,只能用手臂虛圈著南巧,哄她說:“乖,月兒快點放開為夫,為夫去洗乾淨再來抱你。”
南巧紅著臉放開了蘇滿樹,卻一直像個小尾巴似的跟在她身邊。中午吃飯時,蘇滿樹給南巧夾了肉之後,便跟是什隊裡的兄弟們說:“我下午不跟兄弟們去田裡了,我帶你們嫂子去趟山上。你們嫂子這是第一年在這裡過春季,還不曾看過咱們山上的美景。”
唐啟寶聽了蘇滿樹的話,頓時急了,連忙說:“師父師父,反正現在田地裡也沒什麼農活,我和水兒姑娘也跟著你們一起去吧。水兒姑娘一直都是在營地裡長大的,也不曾見過我們什隊旁邊的山景的。”
南巧:“……”
蘇滿樹極其平淡地看向了唐啟寶,一針見血地說道:“你若是與水兒姑娘成親了,我便允許你去。”
唐啟寶頓時就苦了臉,愁眉苦臉地小聲嘀咕:“我現在就想成親的……”
他旁邊坐的著季水兒早就紅了臉,伸手去推他,讓他不要再說了。
見季水兒紅了臉,不好意思,唐啟寶立即乖乖地閉上了嘴,什麼都不說了,老老實實地給季水兒夾菜夾肉。
坐在蘇滿樹身旁的南巧,也是紅了臉的,不過心中卻是甜甜的,她和蘇滿樹是成了親的,沒有人能才找出反對他們去的理由。
這座山,南巧不是第一次去。跟著蘇滿樹順著田埂小路,很快她就看到了她條熟悉的河,時寬時窄,蜿蜒湍急。
蘇滿樹依舊如以往一般,在南巧面前站定,彎著背,讓南巧趴上來。
這條河很深,南巧曾經還掉進去過。她知道僅憑自己一個人是過不去的,便乖巧地趴在了蘇滿樹的背上,雙手摟著哄他的脖子。
蘇滿樹感覺到南巧趴吻了,便馱著南巧起身,朝著那條河走了過去。
南巧望著熟悉的河流,望著河裡胡亂分佈的幾塊石頭,又抬頭看了看對面上的山,忽然心中生出感慨。上次蘇滿樹帶她來時,是去年的秋季,正是果實最繁盛的時節。他也是這般揹著她過河,還給了她一個承諾。
他當時說:“我不會把你扔進河裡的。無論發生什麼事,就算是我死了,我都不會把你扔下的。”
他那時候還說:“你要記得,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離開你的,我會一直留在你身邊,保護你的。除非,你自己想要離開。”
南巧想到那個時候的蘇滿樹,眼眶忍不住溼了,心疼不已。
那個時候,他明明就是喜歡她的,他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