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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滿樹將她往懷裡摟的更緊,低聲哄她道:“月兒,這是好事,怎麼會羞人?我是你的夫君,與你是一體的,坦誠相見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在我面前切莫再覺得害羞。那是你的東西,我自然是歡喜的,哪裡會有嫌棄的道理?你看,我平日裡在你面前光膀子打赤膊,也沒有覺得過不好意思,你不也沒嫌棄我,對不對?”
南巧覺得,蘇滿樹這話說的有些問題。因為曾經她跟著蘇滿樹他們去過什隊的田裡,那些什隊兄弟在田裡幹活的時候,大都是光著膀子打著赤膊的,根本就不是蘇滿樹說的這個樣子裝X筆記'系統'!
蘇滿樹原本只是想安慰一下自家臉皮薄的小娘子,沒想到一下就在她臉上露出疑惑地表情,她好像更加迷糊了。
他只好什麼都不解釋,言簡意賅道:“月兒,我是歡喜的。”
南巧愣了。
他是歡喜的?她把自己的東西沾染在那件長毛羊皮襖上,蘇滿樹竟然是歡喜的!
她有些委屈,低聲道:“夫君,我都弄髒了你的皮襖,你……”
“只要你在我身邊,我自然是歡喜的。那東西是我娘子屬於我的痕跡,你說我怎麼能不歡喜?”
聽到蘇滿樹這麼一說,南巧的臉更紅了,根本不敢抬頭去看蘇滿樹,一個勁地往他懷裡鑽,好像是要把自己藏起來似的。
蘇滿樹忍不住又親了親她,下頜抵著她的額頭,低嘆道:“這沒圓房,對我是一種折磨;這圓過房,依舊是一種折磨。”
南巧不明白蘇滿樹為何忽然生出這樣的感慨,小手摸著他的肩頭,終於緩緩抬頭,不解地問出了口。
蘇滿樹頓時又是一陣哈哈大笑,把懷裡的心頭肉往自己心口塞了塞,才說:“月兒,你快點好起來,到時候可要一解我相思之苦。”
南巧起初是不明白的,當蘇滿樹的手摸進了她的某處,她頓時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念著她那裡還在紅腫,所以才沒有為所欲為的。他一直都在忍著,等著她好起來呢。
之後,南巧只顧著害羞,躲著時不時過來逗她的蘇滿樹,把長毛羊皮襖上的那些痕跡忘了個一乾二淨!
直到兩人玩累了,臨睡前,她才想起來,自己起先說的那些問題,依舊沒有解決。
那些痕跡,依舊還在長毛羊皮襖上。
第二日,外面的暴風雪依舊沒有停,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南巧睜開眼睛時,蘇滿樹已經醒了。他沒有起身,只是抱著南巧,靜靜地躺著,見南巧睜開眼睛,咧著嘴,笑了笑。
一看見蘇滿樹的笑容,南巧頓時就想起昨日兩人圓了房的事情。她的小臉又忍不住紅了起來,低了頭,想要往蘇滿樹懷裡鑽,不去看他。
蘇滿樹被拱了幾下,只能無奈地笑了笑,卻也不忍心把懷裡還在害羞的小人拉出來。
外面風雪正大,兩人在床上相互依偎,都不捨得起來。直到後來,南巧的肚子不爭氣地“咕嚕咕嚕”響了起來,蘇滿樹才含著笑起床,然後用溫好的雪水帶著南巧洗了漱。
這一日,外面的風雪很大,蘇滿樹嘗試了幾次走到洞口,依舊搖了搖頭,跟南巧道:“還是出不去。”
南巧倒是不怎麼在意能不能出去,她很是享受這種能白天黑夜都能跟蘇滿樹在一起的時候。當日,他們也沒什麼吃的,只得吃他們自己從營地裡帶過來的那些乾糧,渴了就喝溫好的雪水。因為有人相陪,兩人倒是沒覺得日子難捱。
當天夜裡,蘇滿樹抱著南巧檢查了一番,之後臉上略帶欣喜,低頭親了親南巧,在她耳畔輕聲道:“我只要等到明日就好'快穿'世界多奇葩。”
南巧頓時就忍不住紅了臉,不敢去看蘇滿樹。
說什麼不要自己夫君面前害羞,但是被他檢查了那裡,這種事怎麼可能是說不害羞就能不害羞的?她都要羞死了!
次日,南巧已經無礙了,蘇滿樹也不忍著了,徹底帶著南巧進去了蜜月階段。
他還故意使壞,抱著南巧甜蜜蜜的時候,總是故意問她:“月兒,喜不喜歡?”
南巧被他鉗制在懷裡,無處可躲,上下都被他牢牢堵住,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嗚嗚”地叫,拼命地搖頭。
蘇滿樹壞笑道:“娘子,你這搖頭是什麼意思?不喜歡?”
南巧的頭搖得更厲害了。
蘇滿樹哈哈大笑,最後故意咬了咬她的舌頭,瞭然道:“為夫知道,娘子定然是喜歡的!”
反正他們在山洞裡也沒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