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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滿樹笑了起來,回頭再看南巧。小姑娘臉紅得已經快要滴血了,小腦袋都要埋了起來。
他看著她,無聲地笑了笑,伸手敲了一下年陶的小腦袋,教育道:“年陶,你今年已經六歲了,不能再如此胡說八道了,小心滿樹叔揍你!”
年陶自然是不怕蘇滿樹的威脅的,他平日裡雖然嚴厲,但是真的是很寵年陶的。
吳嫂子尷尬地笑了笑,最後拉著年陶回了自己的家。
蘇滿樹轉過身,站在了驢車板前,朝著南巧張開了雙臂,含笑道:“月兒,過來,我抱你下來。”
南巧也知道自己現在臉在發熱,肯定紅的不成樣子。她小聲嘀咕著,埋怨蘇滿樹,“夫君,就怨你,就怨你天天說我是傻姑娘,連年陶都開始鄙視我了。”
蘇滿樹立即大喊無辜,他板著臉,面不改色,“我可沒有當著別人的說過你是傻姑娘,你可不能冤枉我。”
南巧從驢車板上站了起來,雙手摟住蘇滿樹的脖子,由著他把自己抱了下來。
他抱她時,她故意耍賴,掛在他身上不下來,還淘氣地去咬他的耳尖,弄得蘇滿樹渾身都癢癢的。
蘇滿樹輕拍了她幾下,以示懲罰,卻也不捨得使勁,只能任由她在他肩頭上淘氣。
他直接把南巧抱進了屋子門口,推開了門,朝她笑著道:“娘子,請!”
南巧有些莫名其妙,蘇滿樹一旦一本正經叫她“娘子”時,大都是在逗她玩的。她一臉疑惑地轉頭朝著屋子裡看去,頓時整個人驚住了。
屋子內,一床紅被,一對紅燭,喜氣洋洋,正跟她嫁進來的那日是一樣的,雖然簡陋,卻是樣樣俱全。
她的眸光微動,轉頭去看蘇滿樹,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他這是,這是要做什麼?
蘇滿樹面上帶笑,目光專注地望著南巧。他緩緩開口,嗓音渾厚潤澤,略帶沙啞,“月兒,喜歡嗎?”
南巧點了點頭,怎麼可能不喜歡?如今的屋子裡,到處都是喜氣洋洋之氣,跟他們當初成親時十分相像,就像是回到了當初一樣。
當初,她也是這般跟著蘇滿樹邁進了門檻。他們那個時候明明可以做夫妻,可是因為她當時的恐慌和猶豫,浪費了那麼多時間。
沒想到,蘇滿樹竟然、竟然又給了她一次機會!
南巧眼中含淚,她用手背揉了揉眼睛,把眼淚抹淨,又吸了吸鼻子,小聲撒嬌,“我還沒有蓋頭呢!”
蘇滿樹先是一愣,隨即唇角掛了笑,邁步走近了屋子,從櫃子裡翻出了一頂嶄新的蓋頭,就是南巧當初蓋著的那個。
南巧心中感動,沒有想到她的蓋頭,蘇滿樹竟然這麼精心的保留著。
蘇滿樹邁出門檻,走到南巧面前,把紅蓋頭輕輕地蓋在了她的頭上。
南巧眼前被紅色擋住,她深吸了一口氣,筆直地站在。
忽然,掌心一熱,她的小手被包裹在蘇滿樹的大手裡。她的小手面板細膩,他的大掌常年習武,略帶薄繭,摩挲在她細膩的面板上,踏實又溫暖。
蘇滿樹牽著南巧,細心提醒她,“腳下有門檻,注意。”
南巧心中微微一動,他的話,竟然跟她當年嫁進來時說的一模一樣。
蘇滿樹沒有覺察到自己說了同樣的話,只是感覺南巧站在門口沒有動。他微微側頭,就見南巧扶著他的手,抬腿跨過了高高的門檻。
他心中微微一動,唇角忍不住上翹。
這一次,她是心甘情願的。
南巧被蘇滿樹拉到了床上,坐到了大紅被子上,隔著蓋頭,她能看見燭火昏黃的燈光。
蘇滿樹俯身伸手,掀開了她的蓋頭,只見她眉眼彎彎的笑著。
蓋頭掀開,南巧眼前一亮,先入眼的是桌子上兩條明晃晃的紅燭,然後便是蘇滿樹含笑的面容。她看見蘇滿樹,不自覺地就笑了起來。
兩人目光相對,蘇滿樹忽然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南巧有些急,推開了蘇滿樹,小聲說道:“夫君,我們還沒洗漱呢?”
蘇滿樹頓時覺得一盆冷水澆了下來,他們趕了一天的路,風塵僕僕,可不就是沒洗漱嗎?
他壓下心頭的蠢蠢欲動,嘆了一聲,拉起南巧,帶著她去洗漱了。
南巧又舒舒服服的泡了個熱水澡,是剛才蘇滿樹不嫌麻煩地跑到了灶房那邊去燒的熱水。
她洗好之後,剛從木桶裡出來,就看見蘇滿樹站在屏障旁邊等著她。他的頭髮微溼,披散在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