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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巧愣了一下,她以為是當年神武軍活下來的其他將士過來打掃的,沒想到竟然是蘇滿樹。
蘇滿樹說:“我每年都會過來打掃,年三十也會過來給弟兄們敬一杯清酒。”
南巧有些奇怪,問他,“那你……今年為什麼沒有過來敬酒?”
南巧雖然當時有些醉了,但是她還是知道的,蘇滿樹牽著他出來時,手上是空空的。
蘇滿樹抿了抿唇,沒回答。
每年冬天,他到營地裡過冬時,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抽空過來打掃一遍這個演武場。每年大年三十,他也都會到這裡敬一杯酒。但是,今年,他並沒有想到這裡來,他今年只是想要帶著南巧在營地轉一轉,帶她看看煙火。
每年的煙火都是齊王殿下特意從京都運過來的,得來不易。齊王殿下是為了犒勞西北邊疆的將士。南巧是個姑娘家,曾經的生活又是錦衣玉食的,她嫁進來的這麼長時間,他都沒有什麼好東西能拿給她的,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煙火,他想帶著她一起看,他想她應該會喜歡的吧。
他想看她,看煙火時露出的笑臉。
可是,萬萬沒想到,南巧胡亂領路,竟然又把他帶到了這個故地,他甚至有些措手不及,因為他連杯清酒都沒有帶過來。
但是,他還是帶著南巧走了進來。因為,這是他的娘子,他想要把她帶給自己的弟兄們看看。
南巧想了想,明白了蘇滿樹的心思。今年大年三十,他大概只是想要討好她,帶她過來看煙火的。只是,她自己莫名其妙地竟然帶著蘇滿樹走到了這裡,這或許就是命運地安排。
這個小屋子並不冷,比外面的冰天雪地暖和多了。蘇滿樹怕南巧冷,就拉著她坐到了鼓上,笑著說:“我們在這上面休息片刻,馬上就能看見煙火了
穿越張翠山。”
南巧剛要坐到了鼓上,鼓面就傳來了一聲“咚”的聲音,沉悶有力,穩重渾厚。聲音頓時充滿了整個屋子。
南巧嚇了一跳,小手小心翼翼地扶著鼓面不敢動。她從小到大,還從來沒坐在過鼓上,沒想到坐到上面竟然是這樣的。
蘇滿樹被她的小模樣,逗樂了,俯身親了親她唇角,雙臂一抬,將她抱到了鼓面上。隨著兩人的動作,鼓聲又響了起來。
渾厚,穩重,有力,大氣。
南巧緊張地坐在鼓上,不敢亂動。她一動,那鼓就響,她只能像是一個小木頭人,挺直脊背,老老實實地坐著。
蘇滿樹站在她面前,低頭垂眸,看著她,眼神裡全都是笑意。
南巧坐在蘇滿樹面前,因為不敢動,只能板著身子仰頭看他。她的目光落到他光滑的下頜,他的鬍子都被打理的乾乾淨淨。蘇滿樹的鬍子打理的很勤快,一向都不長,偶爾會有細小胡茬,晚上跟南巧胡鬧的時候,紮在她身上癢癢的。南巧覺得難受,只好可憐兮兮地哀求著蘇滿樹不要留胡茬了。
沒想到,她只哀求過一次,蘇滿樹便真的如她的願,不在留胡茬,但是每天晚上紀依舊是會抱著她玩鬧一通的。因為是在大炕通鋪上,兩個人也僅僅止步於玩鬧,根本也不敢來實際的。
南巧抬起頭,蘇滿樹低著頭,兩人目光相對。南巧先紅了臉,迅速地低下頭,因為她看見他的下頜,就想到了兩個人在被子裡玩鬧的事情。
蘇滿樹有些奇怪,不明白南巧臉紅什麼。他伸手,輕輕替抬起她的下頜,把她的目光抓了個正著。南巧被逮住了,小臉又被蘇滿樹控制住了,不能逃走,只能被迫去看蘇滿樹。
蘇滿樹從懷裡掏出個絨布盒子,開啟後從裡面拎出了一條做工精緻的金色項鍊,上面別出新意地掛了一顆綠色寶石的墜子。
南巧看見蘇滿樹手裡的項鍊,有些驚訝,還沒來得及問,蘇滿樹已經上前,把那條漂亮精緻的項鍊掛在了她的脖子上。
冰涼的金子貼在她細白的勃頸上,有些異樣。那綠色寶石的墜子自然下垂,正好掛在她的胸口上方。
她本就容貌嬌麗,面板白皙。這條墜子十分地襯她。
蘇滿樹滿意地點點頭,他說:“很好,我家娘子明眸皓齒,冰肌玉骨,真是戴什麼都好看。”
“夫君……”南巧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綠色寶石墜子,入手冰涼,質感極好。這應該是價值不菲的東西,他竟然送她這麼珍貴的東西!
蘇滿樹俯身,親了親她的唇角,笑著說:“月兒,過年好,這是你夫君我給你的壓歲錢,你只要喜歡就好。”
南巧愣了愣,她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