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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南巧妹妹,好久不見。”
南巧說:“好久不見,還有,我說過很多次了,我和你不是姐妹,你不用跟我這麼親熱。”
葛花沒理會南巧的冷淡,直接就說:“我和顧以和離了。”
南巧一愣,沒想到葛花竟然先跟她說這個。
葛花沒有去看南巧的表情,只是自己說著自己的事情,“我和顧以,根本就過不下去。從我生孩子,到後來的北夷蠻人入侵,他做出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能做出來的!如果,如果北夷蠻人入侵時,沒有好心人來救我們母子,我現在也就不能站在你面前說話了。我爭取了很久,終於得到了上頭的首肯,我們終於和離了。顧以本就看不起我,更嫌棄我帶著個拖油瓶,所以他也沒怎麼反對,這件事還算是順利。”
南巧抿了抿唇,沉默著,一言不發。
葛花勉強擠出了笑容,看著南巧說道:“南巧妹妹,哦,不,你說我們不要姐妹相稱,我便叫你一聲南巧吧。我還以為,你會主動問我我以後該怎麼辦?”
南巧抿了抿唇,有些不甘願地開口問她,“那你日後怎麼辦?”
葛花長嘆了一聲,她說:“我日後大概還是要嫁人的,只是嫁給什麼人,要聽上頭的了,我自己是沒有權利干涉的。我現在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了,我有了孩子,為母則強,我會為了我兒子努力過好的。”
她頓了頓,又看向南巧,露出了個一個笑容,很真誠地笑容。她說:“我聽說你明天就要回什隊了,所以想要來看看你。我暫時會一直留在營地裡幫忙,所以日後大概,我們只能等到來年冬天才能再見面了。”
這樣平和的葛花,南巧從來沒有見過。她以前見過的葛花,起初是開朗大方,會甜甜地笑,會熱情地跟別人說話的;後來,嫁給了曾自揚的葛花,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尖酸刻薄,滿腹怨恨;再後來與顧以聯合算計她的葛花,更是功於心計、滿口謊話。
或許,真是因為有了孩子,葛花做了母親,所以她變得平和了,與以往都不一樣了。
葛花朝著南巧笑了笑說:“南巧,我知道你是討厭我的。其實,你討厭我也是有理由的。我當初實在是鑽了牛尖角,覺得自己這麼悲慘,都是你一人害的。所以,我各種針對你,怨恨你,甚至還和顧以一起算計你,想把你變得跟我一樣悲慘。我自己做過的事情,我知道自己罪不可恕,自作自受,反而把自己推向了另一個深淵裡。其實,現在回過頭來想,我那麼悲慘的命運,與你有什麼關係呢,都只是各人的命罷了。南巧,對不起,我不懇求你原諒我,但是這聲對不起,我還是要說給你聽。我終於知道了,我的悲劇,不是你造成的,也跟你無關。”
聽到這聲道歉,南巧的心也有些軟了下來。心平氣和地看向葛花,緩緩開口說:“你既然想通,自然是好事。葛花,我們雖然是同一輛馬車一起嫁進西北軍營的,但是我們一直都不是很熟。我還是那句話,從此以後,我們就當成陌生人吧,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我祝你早日尋得如意郎君,早日過上安穩的生活。”
葛花笑了笑,“謝謝你,南巧。我也祝福你,祝你和你的夫君,恩恩愛愛,白頭偕老。”
南巧也道了聲謝,轉身要進大屋子裡去。她知道的,她的夫君還在門口等著她呢。
“等一下,”葛花忽然開口,她警惕地左右看了一眼,確認四周沒人,才快步走到南巧身旁,低聲道:“南巧,你要小心莊都統,我前幾日跟顧以鬧和離的時候,發現莊都統和顧以竟然在一起……她在跟顧以打聽你的事情。不知道她所謂何事,但是我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妥,還是跟你說一聲的好,若是真有什麼事情,你也能早有些防備。”
葛花說完,也不等南巧反應,便匆匆忙忙地告辭了,說是自己急著回去給兒子餵奶。
南巧愣愣地站在原地,想不明白,莊妙君怎麼會和顧以又扯到一起去了?
蘇滿樹見葛花走了,立即掀了門簾,把站在外面發呆的南巧拉進大屋子裡,邊走邊說:“外面那麼涼,你還站在那裡發什麼呆?那個女人,跟你說了什麼?”
葛花最後跟南巧說的那些話,刻意壓低了聲音的,蘇滿樹雖然一直關注著兩人,但是他並沒有聽清葛花最後說了什麼。
南巧挽住蘇滿樹的胳膊,急忙把葛花的話,講給他聽。蘇滿樹拉著南巧的大掌頓了頓,隨即眉頭皺了起來,顯然很是在意。
她離蘇滿樹很近,自然是覺察到他的細微變化,急忙問他:“夫君,你怎麼了?莊妙君為什麼會想顧以打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