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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陶看見蘇滿樹和南巧都紅了臉,不明白他們究竟是怎麼了,便費力地仰著頭,奇怪地問:“滿樹叔,滿樹嬸子,你們怎麼了?為什麼臉突然就紅了。”
蘇滿樹和南巧對視了一下,兩人不約同時笑出了聲。蘇滿樹搖了搖頭,無奈笑了起來,然後彎腰抱起肉滾滾的年陶,認命地朝著南巧一笑,輕聲道:“媳婦兒,你若是願意叫,便跟著年陶一起叫吧!”
南巧氣得用手去戳他,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她剛才不過就是鬧著玩,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把自己變成了年陶同輩。
晚上,兩個人鋪了被褥,躺在被子裡時候,蘇滿樹忽然伸手,把南巧摟在懷裡,貼著她的耳垂,使壞地咬了咬,不忘記調侃她,“我的好侄女,叔叔來抱……”
南巧頓時就紅了臉,氣急翻身,咬向了他的鼻頭,細白的牙齒磨在他的鼻子上,一下一下,像是小刷子一般,直接刷在了蘇滿樹的心坎上,癢癢的,暖暖的……
她摟著他的胳膊,笑眯眯地開口,緩緩喊道:“滿樹哥哥……”
她這甜膩膩的一聲,直接讓蘇滿樹僵住了,整個人僵在炕上,一動不動蝕骨情深,總裁別錯愛。
南巧覺得自己已經撩閒成功,便迅速地一翻身,乖巧地躺回了被子裡。
溫香軟玉一離開,蘇滿樹就回過神了,側頭看向閉著眼睛裝睡的南巧,啞著嗓子開口,“月兒,你剛才叫我什麼?”
南巧閉著眼睛,假裝無辜,開口說:“你既然不喜歡我叫你滿樹叔,那我只能叫你滿樹哥哥了……滿樹哥哥,你喜歡嗎?”
蘇滿樹忍不住笑了,伸手把這個裝無辜卻已經點火的小姑娘抱進懷裡,下頜抵在她的肩窩,低聲道:“喜歡,我很喜歡,非常喜歡。”
南巧伸手回抱住蘇滿樹,眨著眼睛,極其認真地問他:“那你是喜歡我叫你滿樹,還是大樹?是夫君,還是滿樹哥哥呢?”
“只要你叫的,你叫我什麼我都喜歡。”蘇滿樹忍不住悶聲笑了起來,南巧就特在他結實健壯的胸膛上,能感覺到他的笑聲從胸腔裡溢位來。
她聽到他又說了一句,“你叫我滿樹叔,我也是喜歡的。”
因為是你,無論是什麼,我都是甘之如飴。
南巧這次是紅了臉的,她不過就是開玩笑,沒想到蘇滿樹竟然是認真了的。
她用小手戳了戳他的胸口,小聲喚他:“滿樹哥哥……”
“嗯。”蘇滿樹應了一聲。
南巧又叫了一聲:“滿樹哥哥……”
蘇滿樹又不厭其煩地應了一聲。
南巧又要開口,蘇滿樹忽然翻身,直接低頭,堵住了她的小嘴。
南巧“嗚嗚”的叫了兩聲,全都被蘇滿樹如數地吞了下去。
她被他吻得暈暈乎乎,忽然聽見耳側的蘇滿樹,微喘著柔聲道:“媳婦兒,其實我更喜歡聽你叫不出來的樣子……”
隨後又被堵了唇的南巧,總算是明白蘇滿樹剛才那句話的意思了。
真是讓她羞得,無法見人了。
一夜纏綿之後,南巧依舊是紅著臉,尤其是聽到季水兒跟她打聽“滿樹叔”時,那脆生生的三個字。
季水兒拉著南巧,甜甜地喚她:“滿樹嬸子,滿樹嬸子,只是怎麼嫁給滿樹叔的?滿樹叔是怎麼同意娶你的?當初你們成親的時候,滿樹叔都跟你說過什麼呀?滿樹嬸子,求求你了,我很好奇,你就告訴我吧……”
南巧羞紅了臉,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當初和蘇滿樹成親時,完全是一片混亂,哪裡會記得住那麼些事情。
季水兒很是失望,不過還是手腳勤快地幫著南巧做事。這時候,有餘季伯相熟的婦人過來到湯藥房,看見季水兒,便都和藹地跟她打招呼,“水兒又進營地裡來看爺爺了?水兒真是乖巧,小小年紀就這麼懂事。”
有其他婦人叮囑道:“這天冷路滑又下了雪,水兒來往的路上可是要小心才行
先婚厚愛,殘情老公太危險。”
季水兒極為乖巧,笑眯眯地跟大家打了招呼,保證道:“多謝各位嬸嬸擔心了,這來往的路我都已經跑習慣了,我一定會注意安全的,請各位嬸嬸放心。”
這時南巧才知道,季水兒竟然不是住在營地裡的,而是從西北營地後面的鎮子上過來看爺爺的。
季伯已經是幾十年的老軍醫了,在軍中一向有著威望,立下的軍功無數,所以齊王恩典,讓季伯一家脫離了軍戶,他的妻子不願意生活在營地裡,就帶著兒媳和孫女搬到了西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