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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南巧也在想,蘇滿樹到底當初是為了何事,竟然肯背上“手刃恩師、斬殺同門”的罪名?
她知道,這是蘇滿樹心口的痛,沒有人比他更痛。
兩人正說著話,鄭嬤嬤從外面走了進來,叫過南巧,拿了幾味藥材考驗她,“你來說說,這是什麼,有什麼功效?可以在什麼藥方子裡用?與什麼相忌諱?”
南巧愣了愣,她有些意外,鄭嬤嬤為什麼會突然考校她這些問題?不過,她雖然心中有疑惑,還是仔細地看了鄭嬤嬤手裡的藥材當攻則攻'快穿'。這藥材她是認識的,但是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能把自己知道的說了,然後誠實地回答:“至於……至於它與什麼藥材相剋,回鄭嬤嬤地話,民婦不知道了。”
鄭嬤嬤放下手裡的草藥,抬頭看向南巧,滿意地點了點頭,開口說:“你倒是誠實,這近一個月,你學的也還算快,我今日要去趟季伯那裡,你若是想去,便跟我一起去看看,讓季伯也考校考校你。”
南巧當然願意跟去看看了,雖然她曾經跟著蘇滿樹去過季伯那裡,但是那時候她什麼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季伯的醫術和名氣,如今有機會能接觸到,季伯她自然是高興的。
楊嬤嬤看著南巧歡天喜地的模樣,笑了笑,卻什麼也沒說,轉頭就走了。
季伯見了是南巧過來了,立即笑眯眯地朝她招了招手,他招手時,臉上的白鬍子還一抖一抖的,精神抖擻的,整個人就跟戲臺上演著老頑童似的。
他開口就說:“小丫頭來了?”
南巧朝著他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叫道:“季伯好。”
季伯又朝著鄭嬤嬤打了聲招呼,也不管鄭嬤嬤是不是冰著臉,便笑眯眯地說:“他鄭嬸啊,我這個侄媳婦兒怎麼樣?在你那裡表現如何?”
南巧沒有想到季伯會這麼稱呼她,頓時有些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