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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定?
他們的約定?
南巧想起那個約定,忍不住就紅了臉,明年開春,她就要做決定了。
蘇滿樹看著南巧紅了臉,也知道她是回過神來,於是笑了笑,走到屏障後面替她準備熱水,之後朝她招手,讓她過來,“夜黑了,快點過來洗漱睡覺。”
南巧下了床,朝著蘇滿樹走了過去,接過他遞過來的溼帕子,擦好了臉,一轉頭就看見蘇滿樹正在望著她,神情專注,目光深沉。
她愣了愣,問他:“怎麼了?”
蘇滿樹回過神,避開她的眼神,輕咳一聲,道:“快去睡覺吧,已經太晚了。”
南巧聽話的回到床上,蓋了被子睡覺。因為現在已經入冬了,屋子裡很冷,每次她睡覺前,蘇滿樹都會將湯婆子灌好,塞進她的被子裡幫她暖被窩。即使這樣,南巧上床時,還是覺得奇冷無比,整個被子裡都是冰涼的。
蘇滿樹依舊睡在那張簡陋的木板床上,只比之前她剛“嫁”進來的時候多了一床被子。
南巧躺在床上,開始擔心他,蘇滿樹的床也不知道究竟會涼成什麼樣子,她此刻抱著湯婆子都沒有覺得自己的被窩暖和過來。
他們的住的聯排房,都是由木板搭建的,雖然不至於漏風漏雨,但是冬天卻肯定是難熬的。
南巧不由的開始為他們這個冬天開始擔心。
俗話說,下雪不冷化雪冷。
第二天,蘇滿樹一開啟屋子裡的木門,南巧就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寒氣迎面而來。她站在桌子旁邊,都被冷風吹得,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蘇滿樹虛掩了門,用身體擋住風,轉頭叮囑她:“趕快把把棉大衣穿上,記得把圍巾也圍上保暖。”
南巧聽話穿了棉大衣,圍了那條黃皮子圍巾,跟著蘇滿樹出了門。屋子外面果然冷,比昨天剛下過雪時,要冷上好幾倍,就算南巧圍了圍巾,可還是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透心涼,好像骨頭縫裡都是風。
她不由的凍得搓手跺腳,想讓自己暖和起來。
蘇滿樹見她小手凍得通紅,無奈的搖頭,朝她走了過去,道:“我叮囑你圍圍巾,你怎麼就只圍了圍巾?手套呢?”
南巧這才回過神,想起自己竟然只圍了圍巾,竟然完全沒有想起來要戴手套的。
蘇滿樹走到她面前,站定腳步,雙手一伸,把她的兩隻小手分別握進了自己大掌裡,包裹的嚴嚴實實,把自己手上的溫度傳給她。
南巧雙手都被他握住,有些驚住,緩緩抬頭,去看蘇滿樹,卻發現他唇角帶笑,眼神狡猾,竟然有些像是偷到腥的貓。
南巧看了他一會兒,忍不住開口,問他:“蘇滿樹,我出門時,你是不是就已經知道我忘記帶手套了?”
蘇滿樹一愣,隨即耳根一紅,別過頭,小聲的應了一句“嗯”。
南巧恍然大悟,“所以,你是故意不提醒我的?”
蘇滿樹一向心思細膩,對她更是時刻無微不至的關照,怎麼可能就會在今日早晨,忘記提醒她戴手套呢?
被拆穿裡的蘇滿樹迅速的就紅了臉,握著南巧的手卻並沒有鬆開。他別過頭,眼睛看向大屋的方向,胡亂的說了一句:“快走吧,吳嫂子等著我們做飯呢。”
說完,就拉著南巧迅速朝著大屋方向跑了過去。
被拉著的南巧,真的不知道此刻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只能任由蘇滿樹拉著她跑。
兩個人手牽著手進了大屋,剛進門就被吳嫂子看見了。
吳嫂子盯著他兩個人交握的雙手,曖昧的笑了笑,卻並沒有說什麼,轉身就進了灶房。
南巧從蘇滿樹的大掌裡抽回手,低著頭小聲說了句:“我要去幫吳嫂子幹活了。”
說完,轉身就跑進了灶房。她跑進灶房時,耳根子都是紅的,跟蘇滿樹的耳根子一樣紅。
吃過早飯之後,蘇滿樹他們依舊出門去了,也不知道究竟幹什麼去了。這一次,蘇滿樹沒有讓吳大哥跟著去,吳嫂子顯然十分高興,也不再像昨天那樣慌得六神無主了,高興的都要手舞足蹈,連眼角都帶著笑。
南巧很少能見到吳嫂子這樣,又因為聽聞了吳嫂子和吳大哥之間的事情,她忍不住好奇,仔細的去打量他們夫妻倆。吳嫂子和吳大哥平日在什隊裡,算是比較低調的夫妻,在外面也從不親暱。但是從兩個人的動作舉止上,能明顯的看出,兩個人之間默契十足,只要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要做什麼,這便是老夫老妻的感覺。
南巧坐在旁邊,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