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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油嘴滑舌,可是今日觀之,他侃侃而談的背後有一股難以言說的鎮定和淡然,像春風吹過湖面,必然有半彎的褶皺。
那是,對世事的洞悉和了然!
可是,她到底還是能從他的聲線中感受那可怕的離心離德。
嫻妃?雲傾心頭苦笑,便是剛認識的時候,承佑也不會如此稱呼夏紫茉!
這場熬不過坎坷的婚姻,到底是承佑負了紫茉,還是紫茉負了承佑?
但,誠如魏子修所言,愛情或者婚姻對於承佑而言都是極其淺薄的東西,雲傾並不覺得承佑心傷彷徨,也看不出他有寂寞孤獨的痕跡,大抵……愛情的甜蜜終究要消散在宮廷的紛爭之中。
雲傾學會不再問,她想聽,哪怕都是承佑哄她的謊言,她也願意沉淪在那“虛假”的幻影中醉去。
承佑接著說道:“既然這是母妃多年夙願,如今中宮之位空缺,兒子當然要替母妃爭來,否則,何以全孝心?”
他說得滴水不漏,雲傾並不想揭穿,也不想深究,但是,難得母子有機會坦誠交流,雲傾也不想說那些虛的,她伸手微微拍了拍承佑的衣襟,彷彿還是承佑年幼時,自己親自為他整理衣衫:“承佑,母妃只問你,你是不是想入東宮?”
承佑溫暖的笑意突然一滯,可是轉瞬又笑呵呵的說道:“母妃,這事遠著呢……”
雲傾從不會將承佑當成外人,便是如今他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她的疼愛也不會隨時光逝去,她其實極其害怕孤獨,她並不貪戀權勢,這宮廷的算計埋葬了太多她視為珍貴的東西,她總是尋伴,她不希望這用十年堆積起來的親情驟然崩塌於權力的墳墓,第一次,她坦誠的說道:“承佑,其實在很久很久以前,母妃就問過你這個問題,那時候,你還小,也不懂事,當然,那個答案母妃也不會拿來作數!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