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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已經幹了:“我和師父說過乾孃的事。他說乾孃那是心病用藥不易治癒。我覺得乾孃看到我這張臉後誤認為我是二哥,更是犯病。師父見我苦惱就配置了一種藥汁,讓我塗抹於臉上。這樣臉變黑了,乾孃就不會誤會我是二哥了。”
“可這也太黑了吧。挺嚇人的。”我把白虎玉墜遞給他。
他接過,把玩了一會:“阿五,這玉墜一看就不是凡品。我怕是送不了這麼金貴的新年禮給你。”
我想起王奉孝說過的話,直接搬用:“沒事的。送人禮物在於心而不在於物。”
王奉孝只要不是涉及王奉年的事,人還是挺通情達理的,可一旦執拗起來,比我更甚。
王奉述頂著一張黑乎乎的的臉衝我笑,好嚇人!
“你真的要一直這樣黑下去?”
“師父說要明天才能洗臉。洗臉後就沒這麼黑了。這藥汁在臉上時間越久,臉越黑。如果三個月後不重新塗抹的話,臉會慢慢變白恢復原來的樣子。既然你害怕,我現在就去洗掉。”他走到一旁,想不顧盛水盤裡冰涼的水,欲往臉上洗去。
我走過去阻止了他:“這水太冷了。沒事的奉述,我已不怕了,只要你明日洗臉後不要再黑得嚇人便好。”
“那好。”他的眼裡盡是真摯:“阿五,謝謝你肯相信我。”
“我還沒謝你救了我呢。其實我應該說對不起才對,我本來是希望能改善你和奉孝之間的關係的,結果好心幫倒忙。”我隨便找個椅子坐下,唉聲嘆氣起來。
他拿著白虎玉墜在我面前晃了晃,說:“阿五,你忘了,還有這個。我一想到這是你送給我的新年禮,就會忘了不愉快的事。”
“真的嗎?”
“嗯。”
我與他相視而笑。
阿休準備的晚餐並不是十分豐盛,但很和我的胃口。他擔心菜涼得快,在一個大盤上盛上熱水,在上面弄幾枝木條子架著,再把三菜一湯放於木條子上。
我和奉述吃得不亦樂乎。阿休笑呵呵地給我們夾菜。
綠丫站在一旁,死活不肯坐下來和我們一起吃,又是“主僕有別”的那一套論調。她有些不安搓著衣角,估計是擔心回王家後,那些陪嫁僕人會把我的事告訴母親,而後受到沒看好我的責罰。對此,我早想好了對策。
我發現王奉述有奇怪的飲食習慣,他不吃大蒜卻喜歡吃大蒜味的鹹肉。他喜吃旱芹,阿休卻不給他吃。'2'
阿休說:“食旱芹者,不易生兒!”
我聞後差點把嘴裡的湯吐出來。且不說阿休說的是不是真的,他對我們兩個孩子說生孩子的事,怎麼說怎麼怪啊!
飯後,在綠丫的反覆催促和阿休的相送下,我依依不捨地離開了許醫館。
馬車裡,綠丫不停地說:“少夫人,您以後別再來了,別再這麼晚出府,別再和少爺分開走,別……”
“停,停,停!”我實在受不綠丫的叨怨,捂著耳朵說:“你再念唸叨叨的,小心我把你趕下車。”看她一副受訓不安的樣子,想到她還餓著肚子,我話裡軟了下來:“好了,我知道了。我以後會注意的。”
“少夫人明白就好。”她又恢復古板的樣子,好像剛才的表情重來沒出現過。
回到府裡定會有人詢問為何晚歸。我把想好的措辭對綠丫說:“回到王家後,你就說我覺得身體康復,前去許醫館哪裡複診是否完全康復。歸府時一時貪玩,所以耽擱了時辰。和二哥也是這麼說。明白了嗎?”
“明白了,少夫人。不過您應該說‘夫家’而不是王家。”綠丫又要開始訓我。
我雙眼一閉不搭理她。回到王家,讓綠丫處理瑣事,我進屋鑽進被窩裡,想倒頭就睡,耳邊傳來王奉孝不滿的聲音:“怎麼現在才回來?也不看看時辰,天都黑了。”
我因他對王奉述不善,有點惱他,翻過身不去看他,心想公爹王誼又不和我同吃,平時我都是吩咐陪嫁僕人在廚房煮食,沒人管我吃喝,他現在又管我哪門子事?
他見我不搭理,惱怒的語氣中帶著賭氣:“懶得理你。”他說完,估計是生我的氣,用力地翻了個身,隨後不斷地弄棉被,致使所發出的聲音讓守夜婆子嘀咕了好一會兒。
第二日清晨,二哥前來,小聲告訴我父親七日天后登基,這七日恐怕會突發一些事情,讓我別出門。
我興奮於父親的即將登基,又無聊於這種等待,想給王奉述寫信,又擔心他手腳不便,只好讓綠丫派人去許醫館,告訴他我不能前去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