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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咱們拿到的並不是郡王妃發的帖子,而是郡王府的帖子,二哥說過,博郡王是在聖上登基之後才成為皇室宗親的宗主的,孃親,你覺得他一個郡王辦這種和朝中大人們聯絡的宴會,聖上難道會不知道麼?父親那日也講了,聖上並未立後,中宮空懸,這樣聯絡起來,這個秋宴的意思不就呼之欲出了嗎?只是不確定到底是聖上藉著博郡王給自己選人,還是博郡王為聖上考慮藉著秋宴給聖上物色呢。”
曲氏聽完女兒的分析,心中欣慰,將帖子從女兒手裡拿走之後,再次看了看才撥出一口氣:“你能看明白就好,要不是你父親說當日在聖上親口說過不讓你入宮的話,這次怎麼樣孃親都不會讓赴宴的。但這事只有咱家知道,別人並不知曉,我們初來乍到,京中關係已是荒廢許久,你也沒個夥伴朋友,到那日只能自己小心注意,千萬不要弄出什麼差錯。”
長寧擰了擰眉,再次瞥了一眼博郡王府的帖子,抿了抿唇:“那既然我不用入宮,不去也沒關係呀。”
曲氏一頓,有些不知要如何和女兒說明,這個秋宴不僅京中有名望家族的女孩兒們會參加,那些公子兒郎也會赴宴,眼看女兒就要及笄,若是真如阿翁和丈夫所說,女兒和崔家二郎的婚事不成,她只能再為女兒另覓良人。只是現如今這件事還不能對女兒說個明白,兩個孩子自幼相識,女兒雖是還有些懵懂,但卻也對崔家二郎比別人家親近,萬一聖上並沒有阻攔的意思,豈不是讓她徒增煩惱?
如此想著,曲氏面上不動聲色,將帖子重新交給女兒道:“你來回帖,然後使人送去博郡王府。”
“是。”長寧應下,提筆復貼。
“三郎君,國公請你前去前堂。”
陸硯蹙了蹙眉,放下手裡的書:“何事?”
“這……”使女不敢看向他,卻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
陸硯臉上閃過一抹煩躁,轉頭看向手中的書卷,淡淡道:“曉得了。”
使女站在書房門口進退不是,只能膽怯的看著立在陸硯身邊伺候的僮僕。
棋福和玉成都是自小就跟在陸硯身邊的小廝,雖然三公子自從入宮伴讀後就一日冷似一日,但相較府中其他人,他們二人還是敢在陸硯面前說上一兩句話。此刻玉成見使女可憐巴巴的樣子,心中惻隱,上前給陸硯填了一盞茶,轉身對使女道:“你先去回國公,就說三郎君稍後就到。”
使女的目光越過玉成的肩頭看向讀書的陸硯,見他面色平平,知道此刻無法將人請走,只能怏怏離開。
陸硯目光停留在書卷上,臉色沉沉,整個人都冷的像塊寒冰一樣,讓人不敢靠近。
陸家軍功起家,早在南平建國初期便跟著太、祖皇帝鐵馬金戈,征戰疆場,此後一直鎮守邊關,功勳卓著,為安撫陸家,聖祖時賜予當時的陸將軍為定國公,世襲罔替。陸硯祖父去世之後,文宗召陸家還朝,賜居京都。
陸硯將手裡的書卷放下,看著窗外秋光正好,卻趕不走他心中的鬱煩,眉宇之間卻更多幾分厭色。
陸汝風端坐在前堂左等右等不見兒子前來,便有些生氣,指著門口的一個女婢道:“再去催催三郎!”
榻幾的另一邊坐著一箇中年美婦,此刻正懶散的靠在迎枕上,懷裡逗弄著一隻同樣慵懶的長毛白貓,聽到陸汝風的聲音,輕抬眼皮瞥了他一眼,懶懶道:“急什麼,半月之後,三郎便要科考,你做父親的,不體貼兒子也就罷了,還為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攪擾他,莫不是覺得我兒被你耽誤這片刻功夫,五郎就能越過我兒了?”
陸汝風一噎,轉頭看著美婦,喝到:“你莫要如此陰陽怪氣,我今日要說的事情可不是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倘若能成,對咱家只會有好處。”
“呵!” 秦氏冷笑一聲,將貓兒放出,看著貓兒瞬間跑出屋子,才微微坐正,端起茶碗抹了抹:“那我倒要聽聽是什麼好事兒了。”
陸汝風氣咻咻的看著身邊的妻子,又看了看站在一側的另一個女人,放緩了聲音:“芳娘且等等,等三郎來了這事必成。”
秦氏抬眼看向那位叫做芳孃的女子,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陸硯到時,整個屋內一片寂靜,只有陸汝風因為心焦輕輕釦桌的敲擊聲,見到他到來,聲音都變得激動起來:“三郎終於來了,近日讀書可累?日日苦讀也未必是好,得空還是常出去走走。”
陸硯先向父母行了禮,隨後才淡淡道:“兒子記下了,不過父親還是要提醒下五郎,常在外逛未必好,得空還是讀讀書。”
話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