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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家伎,但幾位兄長也常受邀去一些文會,回來時偶爾會不經意的在她面前說上一兩句,是以這種事情她雖然陌生但卻也知道。只是懵懵懂懂的她並不清楚兩種女、妓其實並不一樣的。
馬車沒走多遠就到了乾興樓門前,車子剛停穩,酒樓夥計便已經上前接過馬韁繩,熱情的招呼曲氏幾人入內。
乾興樓沒有剛剛路過的那家酒樓高大,卻也裝點的十分有雅趣,一樓擺滿桌椅,已滿是食客,長寧一邊好奇的打量著,一邊跟著走上樓。二樓與樓下景緻又是不同,都是單獨的閣間,吊窗花竹,各垂簾幕。走進閣間,樓下的囂雜便盡數褪去,長寧取下帷帽,長長舒出一口氣,笑著打量四周,感嘆道:“京都的酒樓居然都是如此精緻呀。”
舒孟駿笑道:“今日先在這裡,等改日我帶你去盛陽樓,那樓高百尺,裡面雕樑畫棟,庭院樓閣,到晚上時分,彩燈高掛,才叫一個熱鬧繁華呢!”
曲氏聞言,抬手輕輕打了兒子一下:“你何時去的那裡?還想帶你妹妹去?”
舒孟駿連忙辯解:“不是我一個人去的,是我和二哥、陸三哥還有別的人一併去的,只是談詩論詞,並沒有做其他的!”
“還想做其他的?”曲氏被他氣笑了,瞪了他一眼道:“那些花燈酒樓,你最好少去,一會兒回家自己去抄寫三十遍舒家家規!居然還想帶你妹妹去,罰抄加一倍!”
長寧原本的好奇在聽到花燈酒樓四個字時,頓時就蔫了下來,只不過聽舒孟駿剛剛的描述,心中還是有些嚮往,偷眼看著苦著一張臉的三哥,不由偷偷對他吐了吐舌頭,得到舒孟駿的一個大白眼。
菜餚上的很快,都是京都名吃,長寧吃的開心,剛剛買頭冠的鬱悶也一掃而空,一餐飯吃完,長寧又讓酒樓裝了幾樣特色菜品,才意猶未盡的跟著母親兄長走出酒樓。
曲氏帶著長寧就近逛了逛了衣服、首飾、香料鋪子,買了不少的東西,方才滿載而歸。回家路上,長寧雖然覺得疲倦,但見母親一直看著車外,便奇怪道:“孃親,你在想什麼?”
曲氏微微一笑,攬過明顯有些睏意的女兒,輕拍著她的肩膀道:“在想開鋪子的事情,阿桐,孃親準備開一間首飾鋪子怎麼樣?”
“啊?”長寧猛地睜開眼睛,看向曲氏:“好呀,孃親的鋪子裡面還沒有首飾鋪子呢,今日逛得這些個首飾鋪子雖然花樣繁多,只不過貌似都沒有咱們江南的製作精細呢,咱們從江南找些匠人來,定是不錯的。”
曲氏輕輕勾唇,看了眼剛剛路過的金葵樓,唇角閃過一抹嘲諷,輕拍女兒的肩膀道:“我就這麼一說,你倒是想的這麼多……好啦,累了就睡一會兒吧,到家了叫你,然後將開首飾鋪子的事情教給你去辦,如何?”
長寧覺得眼皮漸沉,聽到母親的話,微微驚詫了一下,隨後便道:“那孃親要教我才行。”
曲氏笑著答應,見女兒已經慢慢沉睡,讓阿薔給長寧搭上披肩,才再次看著外面已經燃起盞盞彩燈的街市……
夜晚的京都彷彿比白日更加熱鬧,穿城而過的六川河兩邊更是燈照如晝,陸硯騎馬緩行,今日文會結束的晚,他在一間鋪子前停下,裡面的人很快就出來,見是他,立刻恭敬道:“三公子,您過來了。”
“程娘子呢?”陸硯將馬鞭丟給夥計,一邊問一邊往裡走。
程福兒正在盤賬,見陸硯進來,連忙笑著上前行禮:“三公子,你可是過來取夫人前些日子定做的那套珠冠?”
陸硯“嗯”了一聲,轉身環視一圈,道:“母親還讓你將這個月的賬簿一併拿來。”
程娘子微微一愣,悄悄打量了下陸硯的臉色,見其俊美的臉上沒甚表情,一時間只覺得心裡突突跳的厲害,手掌也不覺變得溼漉漉起來。
陸硯見她不答,目光掃向她,猶如刀鋒一樣的眼神讓程福兒打了一個哆嗦,連忙道:“三公子請稍等,奴家這就取來。”
陸硯見她上樓,眉心微皺,示意棋福跟她上去,自己轉身坐在店內供客人休息的圈椅上。很快棋福便拿著一個盒子和一個賬簿走下樓,見到陸硯微閉雙眼,輕聲喚道:“公子,已經取下來了。”
陸硯慢慢睜開眼睛,看了眼棋福手裡的東西,確定是出門前母親交代讓他捎回去的東西后,便點點頭對棋福道:“回府之後,直接交給母親。”
第十一章
過了中秋,京都的天氣也逐漸變得寒涼起來,今日博郡王在北郊別院設宴,車馬未及,便能聽得車外隱隱傳來的鼓樂聲。
長寧今日起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