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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攫住她的紅唇,手下所到之處,皆是布帛撕裂的聲音。
長寧像是被嚇到了一般,睜大眼睛呆呆的看著有些瘋狂的男人,陸硯抬手遮擋住她清澈無辜的眼睛,從她的唇上慢慢遊離至頸側,布片從他掌中褪下,露出玉潤可愛的肩臂,有些粗糲的指尖從她面板上劃過,讓長寧在他身下的身體漸漸瑟縮的更加貼緊自己。
唇瓣隱在長寧雪白的面板上,留下了點點紅梅,微疼癢麻的感覺讓長寧輕輕呼了出聲:“疼呢……”
嬌柔稚氣的聲音讓陸硯從她胸前抬頭,目光定定的看著她,手指從盛開紅梅的肩頭滑過,低低道:“我的!”
夜空如洗,月華如練,搖晃顫抖了大半個晚上的帳幔終於緩緩靜止了下來,月色透過碧青色帳子,光線更加柔和,似是美玉的光芒鋪灑了一床。
陸硯溼汗淋漓,緊緊摟著懷中已經哭了一番的長寧,溫柔的吻著她被汗水打溼的額髮,一點一點的含住她的耳廓,含糊道:“這些都是我的……”
長寧已經累得不想睜眼睛,虛弱的靠在他懷裡,想要抬手錘砸他一番,也無力實施,只能軟綿綿的踢了他兩下,無力氣道:“討厭你!”
緊了緊手臂,陸硯輕輕碰著她嫣紅如硃砂的唇瓣,低低的應了聲:“我歡喜你……”
長寧半睜雙眼控訴的看著他,半響後才嘆息道:“沒有日日在一處的,三哥好動,覺得二哥他們無趣,我又是小娘子,便是年歲再小,也不會日日與外男在一處的……從小到大,只有三郎才這般日日與我一處呢。”
軟糯的話像是春風拂過了他的心,無比舒展,陸硯將人摟緊在懷裡,柔聲道:“可便是如此,依然心中不爽快……他說識的阿桐時,你才五歲,如今已相識一十三年,而我與你卻只相識不過四年,還有三年未曾見面,這般想,就覺得心中酸苦。”
氣悶的聲音聽得長寧心絃微動,從來都是那般冷峻的男子居然會如孩童般計較,是在讓她想笑,卻又覺得心裡酥軟,抬手環住他的腰,在他胸口輕輕吻了下,緩緩閉眼道:“可是我的餘生不都要與你這般過麼?那可是好多個一十三年呢,不夠麼?”
“不夠!”陸硯覺得胸口微癢,心中火熱又起,翻身將人壓下,吻住她道:“先將沒有相識的那一十三年補回來再說。”
床幔又開始抖動起來,兩邊金鉤搖晃的越來越激烈,清脆的聲響直到天色微曉。
“臣有本奏劾!”殿前御史範中明突然出聲,攔住了王德安剛要說出的散朝二字。
昭和帝目光靜靜的看著跪在大殿之上的範中明,半響後開口道:“王德安,取上來。”
範中明一愣,眼睜睜看著王德安從自己手中將奏本拿走,才連忙道:“臣奏劾……”
“散了吧。”
不待範中明說完,昭和帝起身揮了揮袖子,淡淡丟了三個字,便轉身離開了。留下滿朝的大臣面面相覷。
範中明眼眸中帶出一絲恨意,當即大聲喝道:“臣奏劾兩浙轉運使陸硯無辜私自扣留兩浙十四州州官,導致兩浙事務無人為政……”
聲音在大殿迴盪,一直傳到剛剛走到後殿的昭和帝耳中,他慢慢握緊了拳頭,看了眼跟進來的王德安,問:“殿內還有誰?”
“林中書、凌尚書、劉尚書還有三院班使的一些大人都在。”
昭和帝輕輕哼了一聲,看著迴廊外鬱鬱蔥蔥的草木,半響後才道:“莫管他們了,請舒相還有費知事過來。”
王德安還未離開,就看到一個小黃門匆匆而來道:“範妃在承慶殿前跪迎聖上。”
昭和帝剛剛從王德安手裡接過的奏本啪的一聲便摔到了地上,目光冰冷的看著那個小黃門,身上殺意盡顯。
範妃是昨日才得知范家居然全家都被陸硯扣押了,只有大伯父因為剛好那日在外才躲過一劫,晝夜不停的趕往京都,請求範中明及範妃幫忙。
初接如此家信,她有些怔然,完全不信范家居然會遭此大禍,自從父親入仕,她入宮,范家在兩浙便不再是以前那個誰都小看的商戶人家,她入宮之後,又得聖上偏寵,兩浙官員每年歲貢皆要為她備上一份,可見范家在兩浙官員心中位置。那個陸硯怎麼敢如此扣押她的母族?當即便怒不可遏的奔向承慶殿,讓聖上為她母族做主。
身邊的媽媽、宮人皆苦心相勸,然而自從入宮就得寵的範妃一個字都聽不進去,滿腦子只有兩浙范家全家遭人羞辱的事情。
第一百一十二章
承慶殿乃是列位皇上處理政事、面見大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