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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當南平沒有王法了麼?”
長寧眉心一皺,冷笑出聲:“範大郎君好一張顛倒是非的口舌,好好的赴宴居然也成了無故扣留命婦?罷了,為了不留口舌,我便讓範夫人和衛夫人出來見見你,讓你看看是我留下她們,還是她們不願離開!”
範旭寧一愣,沒想到這小娘子居然答應的這麼順利,當下直接道:“不必問了,我既然已經到了,自是要接她們回府的,之前誤會還請陸夫人見諒。”
長寧不理會他,看了白一一眼,見白一微微點頭,便知事情無礙,當下也放鬆心情站在高樓上看著遠處已經漸漸散開的烏雲。
很快範夫人和衛夫人便被人帶到了高樓之上,長寧冷冷的看著一臉驚詫的範旭寧:“若想讓二位夫人歸家,還請範大郎君隻身來接,否則……”說著瞥了一眼一邊的白一。
白一一把拉著範夫人的衣襟就將她半推出了高樓,嚇得範夫人驚聲尖叫起來,衛夫人腿一軟差點就要倒下,卻被身邊的大力女僕一把撈起來,長寧唇角勾了勾戲謔道:“怎麼?衛夫人也想試試這般感覺?”
衛夫人連連搖頭,範旭寧見自己母親大半身子已經懸空在高樓之外,氣的跳腳,從身邊的護衛手中拔出長劍就要擲向長寧,卻見眼前銀光一閃,長寧不知手中何時多了把匕首,斜斜的放於範夫人向下栽倒的脖頸,大聲道:“範公子若是想試試誰的手快,那就丟過來吧!”
範夫人嚇得臉色蒼白如紙,七魂丟了三魄,連聲道:“大郎,住手!住手啊!”
長寧見範旭寧手中依然拿著長劍,狠狠的咬了咬牙,用刀刃劃破了範夫人脖子上面板,血絲瞬間冒了出來,長寧只覺得腿有些發軟,還兀自堅持著看向範旭寧,喝道:“放下劍,帶著你的人立刻退出莊園十里,否則莫怪我將範夫人還有衛夫人掉在這高樓!”
範夫人的叫聲已經變成了苦求,長寧只覺得手抖的厲害,隔著密實的帷帽雙眼瞪向範旭寧的方向已經有些發酸,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軟弱,只要軟弱一點點,這些人完全可以輕鬆破門入內,到那時,她就成了夫君的掣肘,猶如現在範夫人對範大郎君一樣。
想到陸硯,長寧努力定住心神,手中的匕首更加用力的嵌入範夫人的皮肉之中,只要輕輕一劃,便可送她歸西。
範旭寧看著已經哭道無聲的母親,還有徹底癱軟的四娘子,手掌微松,劍還未落下,就覺得手肘一陣尖銳的疼痛,他定定的看著地上,只見地上落著半截手臂,手指還在抽搐,他木呆呆的看著自己已經齊刷刷斷掉的右手,一聲慘叫衝破了雲霄。
陸硯跨馬飛奔而來,冷冷的瞥了範旭寧一眼,順勢收回剛剛斬落他手臂的飛劍,直接從馬上躍起,三兩下就落到了高樓之上,身手漂亮的猶如飛燕。
長寧怔怔的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陸硯,腦中一片空白,有好多話想說,卻又不知道要先說什麼,眼淚嘩啦一下就流了出來。
陸硯將人抱進懷裡,掀開她的帷帽,輕輕用指尖拭去眼淚,也不顧的眾人都在,輕輕吻了吻,道:“阿桐真了不起,幫了我大忙。”
長寧身體還僵硬在威脅範夫人的那個姿態,將匕首攥的緊緊的,陸硯一邊輕輕安撫她的情緒,一邊溫柔的掰松她的手指,匕首“咣”的一聲落地,長寧才徹底哭出了聲:“我……我傷了人了,出來好多血……”
“不怕不怕……”陸硯心疼極了,將人摟進懷裡輕輕拍著,柔聲道:“阿桐並沒有傷人,只是讓她破了點皮,不算什麼,也沒有很多血,都沒有,不用害怕……”
陸硯神情溫柔,話語輕緩,看呆了下面跟著他來抓捕範旭寧的一眾人,好像剛剛那個冷血一劍斬人手臂如羅剎一般的男子都是他們的錯覺。
長寧哭了幾聲,覺得心中舒服許多,也知道此時不是矯情的時候,垂頭擦掉眼淚,仔仔細細打量他一番,見他依然是早上出門的一身玄衣,神態自如,知曉他無事,心中輕鬆不少,道:“夫君那邊的事情都解決了麼?”
長寧看了眼已經被人帶走的範旭寧,以及那些護衛,點頭道:“已經好了,只是……阿桐,我現在要即刻趕往江陰,控制事態,你聽我說,這裡的那些夫人一個也莫讓離開,若是有人想給你東西,你就告訴他們,除了賬本,什麼都不要,明白了麼?”
長寧點頭,知曉之情緊急,也不黏糊:“曉得了,夫君到了江陰事事需多加思量,畢竟與軍權相關,聖上那邊聖旨還未到,夫君可千萬莫要引人猜忌。”
陸硯見她憂心的眼淚又起,微微嘆了聲,低頭吻了吻她的唇,方才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