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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舒六娘子並立在一起,如同天上的仙侶一般讓人震驚。
“娘子在想什麼?為夫問話你可有聽到?”衛元傑灌下一杯茶水,不耐的看著站在一旁怔怔發呆的範氏,又問了一遍:“今日赴宴可有什麼事情發生?”
範氏緩緩回神,不知為何沒有比較時,覺得自己姻緣也是不錯,可與自己年歲差不多的舒六娘子比在一起,才發現自己無論那一方都不如人,心中竟隱隱有些不舒服起來,這一怔神,便見衛元傑惱色又起,連忙道:“我正在想,老爺莫要心急。”
衛元傑煩躁的看她一眼,揮手道:“不用想了,從進門開始,慢慢將來吧。”
範氏在一旁落座,輕聲細語的說起了宴席上的事情。聽到長寧對範夫人不客氣時,衛元傑擰了擰眉頭,問:“陸夫人真這般沉不住氣?當下就讓岳母如此下不了臺?”
“是呢,妾身當時心中也驚了一下,還沒想好如何圓場,陸夫人便直接讓人將東西送了出來。”範氏說著瞥了衛元傑一眼:“母親當時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
“陸夫人也是錢塘人氏,可是舊年與岳家有何恩怨?”衛元傑想到陸硯矜持傲然的姿態,還是不太相信他的夫人會這般喜惡於外。
範氏訕訕笑了下:“大人太高看妾身孃家了,舒相當年便是辭官歸鄉,那門第也非一般人家可攀扯的。”
衛元傑有些了悟,看了眼範氏,詢問道:“你覺得陸夫人是個什麼樣的人?”
“陸夫人極其貌美,性格……”範氏頓了頓,微笑道:“許是從小家中境遇便不錯,不像是知曉愁苦之人。”
衛元傑慢慢明白範氏話裡的意思,不由哼笑一聲:“那就是性子單純直白,不通世事了。”
範氏勾唇一笑:“她應是不喜妾身孃家的,宴席上不僅未和母親說過話,而且母親到府時,也未曾迎接,可見性格確實直爽……”
衛元傑不在意的揮揮手:“罷了,她什麼性格都無妨,還有什麼?”
範氏微微想了下,道:“還有就是關於陸大人到這裡的事情,臣妾席間曾試探,聽陸夫人的意思說陸大人原本是要入軍職的,結果聖上讓他到了這裡,心中好像十分不願。不過還未說完,便被舒大夫人攔住了。”
衛元傑手下動作一頓,突然想到席間舒孟驊與陸硯之間的交談,可見陸硯被派至此的確是心中不甘,這樣一來,為何到此十餘日一直對公事不甚上心便能解釋的通了,想到這裡,他突然起身,轉身就向外走去。
範氏見狀連忙上前:“老爺去哪裡?”
衛元傑沒心思與她多話,直接揮手道:“我去書房,不必等我。”
出了院子,衛元傑立刻對身邊的廝兒道:“通知賁運判、章戶參、林局務還有市舶司孫大人即刻到府見我。”
陸硯手裡把玩著長寧小舅舅送給她的那對兒生辰禮,被刻成小馬造型的寶石配墜在燭光下閃爍出一層層的光暈,泛著七彩的光芒,極其炫目。
“這叫脂光,便在層撥國這樣的寶石也極難得,我這對兒小馬腰墜大約價值八千金,那位章夫人手上的鐲子半指粗細,也應價值三兩千金呢!”長寧一邊玩著手裡的另一匹小馬,看著陸硯手裡的腰墜,嘟唇道:“夫君說章戶參家世一般,這幾千金的東西又如何來得?更要緊的是,這東西便是有錢也不一定買得到。”
陸硯微微垂眸,緩緩道:“還能如何來,只怕是截留過往商船的入關稅所得而來!你還記得哪幾位夫人身上都有夷貨麼?可能寫下給我。”
“好!”長寧點頭:“我讓阿珍與銀巧都記著呢,便是我忘了,她們也會補充。”
“阿桐真是賢妻。”陸硯看著她笑的溫柔。
長寧微微哼了一聲,晃著手裡的小馬墜道:“那是你此刻如此感覺,只怕到了明日,這錢塘府的夫人就會傳出我性子驕縱,不識大體的話來呢,給夫君丟人的話,夫君可莫要怪我!”
陸硯好笑的看著她,抬手颳了刮翹起來的小鼻尖:“不會,我的夫人做什麼都是對的,他們如何說與我有何相關。”說著看了眼手裡的小馬墜,順手繫到了自己身上。
長寧怔怔的看著他的動作,眨了眨眼睛,才探身越過榻幾就像將那腰墜解下來,卻不想陸硯眼疾手快的推開榻幾,長寧整個人恰恰落入到了他懷中。
“沒想到與阿桐分別半日,居然如此想念為夫。”陸硯笑著將人整個箍在懷裡,道:“那我這要一走半月,又該如何?”
長寧撅起嘴巴看著他:“那是我的!是小舅舅送我的生辰禮,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