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龍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想與各家夫人好好相處呢。”
餘氏點頭:“該是如此,你們夫妻一體,你也該為侄婿分憂解難。這錢塘府的官宦人家,這幾年變化不大,好些阿桐都應識的,不過許是性情不大瞭解……衛大人的夫人四年前病逝,如今這位夫人年歲與阿桐差不多,是錢塘范家的嫡次女,我曾見過幾次性情模樣都算不錯,待人不算太熱絡,卻也不冷淡,對了!她與宮中的範妃是堂姐妹……“
“堂姐妹?”長寧一怔,喃喃道:“範妃是殿前御史範大人的嫡女,這范家難道……”
餘氏點頭:“正是範御史的本家,說起範御史與你大伯還是同窗,到算是一個稟性剛直的人。”
長寧瞭然的點頭,繼續問道:“還有其他家的夫人呢?伯母都與我說說。”
舒芷儀忍不住笑了:“阿桐辦宴那日,母親定是要去的,到時母親對著人一一向你介紹豈不是更好,何必這會兒巴巴的問,到時莫要再忘了!”
長寧不好意思一笑,挽住舒芷儀的胳膊道:“那到時大堂姐也來呀。”
舒芷儀笑著搖頭:“我怕是趕不上了,此次專門為看你而來,我連孩兒們都沒帶,今日見你過得好,祖父、叔父、叔母也好,也就安心了,明日便要歸家了,待過些時日,我與你姐夫再來,到時定要叨擾你的。”
餘氏也拉過長寧的手道:“既然已經到家了,也不在這一時半刻,越州不遠,一年總是能見上好幾回的。”
這邊親熱的話著家常,陸硯與舒修生、舒孟驊也在書房說著兩浙現在的情況。舒孟驊放下手中茶盞看著陸硯道:“朝中兩年前曾差遣了通判到錢塘府,只是那位柳大人到了這富饒之地便有些消受不了,不到半年,水土不服病逝了。當時正是與東胡在北地興戰之時,錢塘府通判便空缺了下來。如今戰事剛結束,朝中便派了你前來任都轉運使,隨便想一想,都覺得你此次前來定是要督政的,那些人還能那般客氣待你,可見還是想摸一摸你的底細了。”
陸硯輕輕笑開:“內兄此話過了,都轉運使雖有督政一職,然而……究竟權利多少,都心知肚明罷了,實在無底細好讓他們探看。”
舒孟驊輕輕掃了他一眼,輕笑出聲,不再說政事,轉而說起了錢塘的人文習俗起來,舒修生對此頗有研究,幾人也是相談甚歡。
晚霞滿天時,陸硯與長寧辭別了舒家眾人,鍵馬車在越來越絢麗的霞光中漸漸走遠,舒孟驊臉上的笑立時就沉了下來,轉身徑直向自己的院落走去,隋氏連忙跟在他身後,時不時的抬眼看著他的背影。
“今日蔚郎的話,可是你在他面前說了什麼?”舒孟驊不等隋氏站穩直接開口問話。
隋氏愣了一下,連忙搖頭:“不是我,我並未在蔚郎面前說過這等話。”
舒孟驊直直的盯著她,半響後沉聲道:“蔚郎年歲不小了,明日便搬到前面書房,由父親親自教導吧。”
“什麼?”隋氏猛然瞪大眼睛看著舒孟驊,叫道:“父親那般,豈不是……”聲音在舒孟驊越來越冷的目光中消失,慢慢的垂下了頭。
舒孟驊盯著眼前的隋氏,恍然看到多年前紅燭下她青澀單純的臉龐,只是那張臉不知何時慢慢就變了,變到現在都讓他覺得陌生。
“蔚郎一個小孩子,父親教他都有些浪費了,你若是不願,便讓蔚郎明日起進書院吧。”舒孟驊聲音平靜,看著隋氏猛地抬頭看向自己,想了想還是放緩了語氣道:“我知你心中如何想,只是蔚郎現在尚小,以後的事情再說吧。”
“如何再說?”隋氏直接看向舒孟驊,激動道:“我知父親才華過人,可他v畢竟不通世故,蔚郎跟著父親莫不是將來也只能在書院做個先生麼?”
舒孟驊定定的看著她:“做先生不好麼?舒家書院乃是我舒家先祖時留下的,百年來培養了多少文士,你竟然如此看不起書院麼?”
隋氏眼睛漸漸泛出淚花:“再好能好過叔父及舒孟騏他們兄弟麼?舒孟駿一個連省試都過不了的人,居然如今也是六品的掛刀侍衛……可我們在這裡便是教出一代又一代的文士又有何用?便是將來給蔚郎說親,只怕也比不過澤郎!”
“你真是如此想嗎?”舒孟驊沉默了許久,看著隋氏道:“你真覺得我如今在書院做一個先生百事不如麼?”
隋氏梗著脖子不服的看著舒孟驊,眼裡滿是對他的控訴。當年祖父要帶他歸京,以他二甲頭名的成績,任職定是會比那舒孟騏好上許多,可是就在她興高采烈時,萬萬沒有想到,他居然以要盡孝為由拒絕進京!這一留,便再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