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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折, 臉色當即就變得十分難看, 原本家中產業她的夫君、兒郎就沒有沾手, 此時外面的若真是那個離家多年,人人都說死了的曲三郎的親眷,難不成往後分家時,還要再少分一份兒麼?
曲元白、曲景曜得知訊息都已匆匆趕到, 問了禮之後才看向長寧問道:“阿桐, 究竟怎麼回事?”
長寧將事情簡略說了一遍,微微垂眸道:“只是不曉得三舅舅有沒有一起回來,為何來人只是親眷。”
“這個不肖子!便是回來我也定不會讓他進曲家門!”曲老夫人恨聲說道, 但任誰都能聽出她話中的期待。
曲景耀看了眼曲元白, 見小舅舅神色如往常一般漫不經心,微微垂了垂眼眸,看向屋外連綿不絕的雨幕。
曲家三舅舅的事情他曾聽父親說起過,無外乎世家子看上了美豔行首的俗套故事, 只是曲家便是商戶,當年祖父尚在,山德侯府的牌子尚在,那行首任她再才華過人,身世坎坷,但終究是上不檯面之人,可三舅舅鐵了心要迎娶那行首,被祖父一頓板子之後,傷剛好就跑了出去,帶著那行首再也不見影蹤,此時歸來,還只有親眷……曲景曜眉心不由慢慢皺起。
很快出去喚人的小丫鬟帶著全身皆被淋透的一行人走了過來,三男一女,那女子身子窈窕,遠遠看出去,只覺得身態風流。
曲老夫人眼神一眯,就在幾人準備進門之前,突然開口道:“就在門口回話吧!”
長寧目光從那幾位年輕兒郎身上掃過,不可否認皆是好樣貌,只是她從未見過那位三舅舅,但是僅就此時來看,這幾位兒郎長相倒是更像那女子。
曲元白輕抬眼皮掃了一眼為首的女子,突然輕輕嗤笑了一聲,道:“可見時光最是公平,當年豔絕兩淮的玉嬌行首如今看來,也不過平平!”
長寧微微有些驚愕的看了眼曲元白,小舅舅為人雖然有些不羈,但一貫平和,很少如此惡言對人,可見他對這位當年的行首是真心厭惡。
長寧將目光轉移到玉嬌身邊的幾位兒郎身上,眉心一皺,若是沒有看錯,那幾人剛剛眼中閃過一絲惡毒的怨恨,讓她微微有些心悸。
曲老夫人漠然的看著門外有些瑟瑟發抖的幾人,半響後緩緩開口問道:“安朗那不孝子呢?”
玉嬌抬頭看向屋內的眾人,錦衣玉帶,面容驕傲,偌大的房內氈毯鋪地,四周刻花嵌金,一股說不出的香味從內慢慢散出來,更顯得她們母子狼狽。
“夫君……已經不在了……”
空氣突然變得安靜,彷彿外面的雨聲、風聲都停住了一般,長寧猛地瞪大眼睛直直的看著外面跪著的幾人,想到外祖母,趕忙轉頭看向曲老夫人,卻見曲老夫人睜大雙眼,似是不可置信一般盯著那玉嬌,沉聲道:“你說什麼?”
不待玉嬌再次重複,曲老夫人突然雙眼一閉,歪歪的倒了下來。
“外婆!”長寧連忙張手護住曲老夫人,高聲叫道:“去請大夫!”
屋內幾人立刻站起身,圍了過來,曲元白轉身冷冷的看著跪在門外的幾人,聲如寒冰:“三哥死了,你們為什麼不陪著他一同去死?來人!將這些人給我丟進地窖!”
陸硯看著手裡這幾日統計來被侵佔的田莊數目,臉色黑沉的厲害,將這些紙張塞進袖籠中道:“用罷午膳,便會阜城吧。”
棋福應了聲,立刻出去準備。陸硯站在房裡,拿起腰上掛著的小馬墜把玩了一陣,目光柔和了幾分,此次出來一月有餘,也不知曉阿桐可否想他。
得知要回阜城,蘇宗平在飯前過來向他辭別,陸硯一愣,道:“蘇先生這就要走麼?”
蘇宗平點頭:“出來日久,也該歸家了,不瞞大人,有人盯著你,也就有人一樣盯著我。”
陸硯沉默了片刻,命守在外面的棋福進來,道:“給先生包上五十兩銀,然後另給一千交子……回去後若有人問你,就說你出外行商了,那五十兩是所得銀錢,其餘的先生還是找個地方收起來較好。”
蘇宗平接了五十兩銀,卻說什麼都不要那一千交子,道:“我蘇某便是科考不濟,也是讀過聖賢書的,此等為社稷之大事,自當肝腦塗地,不求回報!”
陸硯見他傲骨,也不勉強,揮手讓棋福退下,抱拳道:“此次巡州多謝先生一路指點,待掃平這些惡徒,某定向聖上稟明先生之功勞。”
因著臨別,陸硯專門讓棋福安排了豐盛的酒宴,幾巡過後忽聽樓下一陣吵嚷,片刻之後便聽到樓下由吵嚷變成哭訴祈求,陸硯眉心微皺,揮手讓人去看看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