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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當即跪下道:“臣妾知錯。”
“錯在何處?”昭和帝聲音咄咄,聽的皇后鬢角滲出一層細汗來。
見她不答,昭和帝沉聲道:“身為中宮,居然向外臣家中派遣女官,皇后此舉何意?莫不是想要效仿前朝厲皇后麼?”
皇后身子頓時癱軟,前朝厲皇后弒夫殺子,把持朝政,弄得民不聊生。聖上這般指責,讓皇后心內驚懼萬分,只能俯身道:“臣妾不敢,臣妾從未這般想過,是那日彤霞入宮,說崔二郎君與她並不親近,連帶崔家奴僕對她也不甚恭敬,想讓臣妾借兩個女官過去教導一番……臣妾萬萬沒有插手外臣家事之意。”
“彤霞?”昭和帝冷哼道:“她這般說,你便借了麼?身為內宅主婦,管束不了下人,一朕看,朕的崔卿才是倒黴!”
皇后聲音哆嗦:“臣妾想著彤霞乃是聖上堂妹,因此……”
“朕的堂妹便不用守婦德了麼?雖彤霞本就沒有,但便能因此而縱容麼?朕問你,她嫁與崔卿三年,可有子嗣?”
“並無……”
“那可曾為子嗣計,給崔卿納妾?”
“並未如此……”
“那崔卿可曾納妾收婢?可曾眠花宿柳?可曾另置外宅?”
“……臣妾都不曾聽說……”
昭和帝冷笑出聲:“故此,彤霞有何好抱怨的?你又憑何插手崔卿家事?朕一向覺得你雖無大智慧,卻也算的穩重,今日看來,簡直就是糊塗至極!”
“臣妾有錯,請聖上責罰。”皇后只覺得汗溼透衣,俯身叩首,聲音哀慼。
昭和帝靜默的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皇后,半響後平靜道:“皇后還是再好好學學什麼當做,什麼不當做吧,這些時日,內宮之事便交給範妃吧。”
皇后只覺得心一片冰涼,強忍住眼中淚意,叩首道:“是,臣妾謹遵聖命。”
昭和帝站起身,向殿外走去,經過皇后身邊時,冷冷道:“讓你身邊的人去趟崔家,告訴彤霞無事莫要進宮了!”
“傳進宮了?”長寧看著銀巧,心中有些悶:“何時進宮的?”
銀巧一邊往桌上擺膳,一邊道:“巳時末,玉成說是聖上身邊的內侍親自來傳召的,好像還挺急的。”
長寧看著眼前的一大桌子飯食,只覺得有些沉悶,想到陸硯讓繼續留在她身邊的那三人,頓時便覺得什麼胃口都沒有了。
阿珍幾人相互對視一眼,勸道:“六娘子再用些吧,早膳便沒有用多少。”
長寧有些心煩的晃了下頭,悶聲道:“不想吃,撤下吧!”
幾個丫鬟見再勸無果,只能滿心擔憂的將飯食撤下。長寧看著放在一邊已經快要做好的裡衣,只覺得心底一陣陣酸楚委屈,難不成她這段姻緣註定是要久久分離麼?
陸硯從宮中出來,便去了盛陽樓,此去江南必是為了查出稅入的貓膩,飛羽衛交還給聖上之後,他身邊的人手便有些不夠。棋福、玉成雖然機靈,但身手略差;安插在定國公府的幾個護衛身手不錯,但頭腦略差。想著便有些嘆氣,身手、頭腦都不差的也有,不過都保護著六娘,白一那三人,他絕對是不許她們離開六娘半步的。
見他過來,盛陽樓的大掌櫃立刻拿著幾摞厚厚的賬本過來,陪笑道:“小的知曉三郎君這幾日必是要來,便已將這一年的賬目整好了,還請三郎君過目。”
盛陽樓是陸硯的產業,當初開辦是為了方便收集南來北往的訊息,後來卻不想不僅訊息通達,收入更是驚人,居然能承擔太子私下成立的飛羽衛的全部支出。見此情形,陸硯深覺這其中大有文章可做,太子當年不得聖心,又無太多大臣支援,若是再無銀錢做後盾,那麼情形只怕更加糟糕。因此陸硯與聖上商議之後,不僅將盛陽樓做成京中第一樓,而且還在京中好幾處開辦了不同型別的酒樓茶舍,更是沿著南北通河,在沿河的好幾大河運城鎮開設了不同的酒樓,形成一張巨大的關係網。運用這張關係網傳遞密報,速度更是驛站的兩倍,是以當初在北地,一些重要軍命都是昭和帝透過這張網路傳達的。
雖然他移交了飛羽衛的令符,但這些酒樓聖上卻不要。陸硯嘆了口氣,看了眼捧在他手裡的賬本,示意他放下,開口道:“酒樓的看院有沒有身手不錯,比較機靈的?”
大掌櫃聞言先是一楞,隨後立刻點頭:“有幾個應該還是不錯,三郎君可要見見?”
陸硯略想一會兒,搖頭道:“不了,說說他們的根底,我這裡有事讓他們做。”
等將事情佈置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