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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今日竟然動了大怒……
舒晏清還未到家便得知凌家大郎君被打的事情,微微擰了下眉,轉頭看著一旁的舒修遠道:“這幾日莫讓駿郎出門了。”
進了家門,舒修遠便覺氣氛不對,還來不及問,就見自己妻子妝容素淨的站在父親院門外。
“十一娘……你這是做什麼?”舒修遠連忙上前,疑惑的上下打量著妻子,卻見妻子神色嚴肅,對著父親跪下行了大禮,沉聲道:“兒媳失職,未管教好家中子女,請公爹責罰。”
舒修遠聞言,先是一怔,隨即也跟著跪下來,“子不教,父之過”,雖還不清楚前因後果,但子女有錯,身為父親必是有錯在先。
舒晏清倒是沒有立刻叫二人起來,開口問:“駿郎呢?”
“兒媳不知該如何罰他,便讓他現在定慈居跪著了。”
舒晏清微微點頭,讓人將二人扶起,“如此,我便去看看他吧。”
長寧的雙手已經被浸透冰雪水的帕子輕輕包著,等到帕子變熱,便重新再換一塊,即使如此,長寧依然疼的微微顫抖。
舒修遠跟著父親來到定慈居,還沒注意跪著的兒子,便先看到女兒白一道,黑一道相互交錯的小臉,再接著視線便落到她被絲帕包起來的手上。
“這……阿桐也犯了錯?”舒修遠不可置信的看著曲氏,又轉頭看著女兒眼淚汪汪的看著自己,嘴巴委屈的抿著,見到自己看她,才聲音小小的喚了聲:“爹爹……”話音未落,眼淚撲簌簌的就落了下來,伸出兩隻手讓他看。
舒晏清也沒想到犯錯的居然還有長寧,見舒修遠將帕子拿下,也忍不住愣住。
曲氏讓下人都出去,只剩下幾人身邊貼身的奴婢,才緩緩開口將舒孟駿帶著長寧去花樓的事情講了一遍。
舒修遠聽到兒子居然帶著女兒去花樓,臉色立馬就變了,舒晏清也訝然了,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孫兒女,半響後才道:“李四,去拿藤鞭來。”
長寧猛的一驚,這是要給三哥上家法了嗎?顧不得手疼,趕忙道:“祖父,是我讓三哥帶我去的,三哥原本不想的……”
“是嗎?那他為何最後又答應?”舒晏清看著長寧。
長寧手疼、頭疼,哭的時間太久,抽噎的胸口也疼,腦子便有些鈍,喃喃道:“三哥……我……”
舒晏清淡淡一笑:“必是他做了什麼錯事被你發現,所以才如此吧?那也是他的錯,其身不正,當受其亂,應罰。”
“不不不,三哥是疼我,我纏三哥纏的緊,所以……”長寧連忙搖頭否認。
“那更該罰,身為男子居然連何所為何所不為都分辨不清,頂不住糾纏便應下不該應下的事情,應罰更重!”舒晏清突然聲音冷了起來。
長寧看著李四手裡的藤編,又慌、又怕,再看祖父已經沉下的臉色,也不知該如何替舒孟駿開脫,只覺得滿心愧疚,眼淚流的更兇了,拉著祖父的袖腳,不停地低喚:“祖父,阿桐知錯了……”
舒孟駿倒是坦然,從他見到長寧的手被打的那樣狠,便知道今日自己是要受家法的,只不過雖然早已猜到,但是看到那根藤編,還是有些懼怕。
舒晏清坐在一旁,對李四道:“你來執行,褪衣鞭二十!”
鞭子帶著破空聲,落在舒孟駿身上,一鞭下去,白色的裡衣便已經破了釦子,長寧看了眼,哭的更兇了,揪著舒晏清的袖腳小聲祈求:“祖父,你饒過哥哥吧,都是我不好,是我任性,是我讓三哥帶我去的……”
舒晏清不理長寧的苦求,抬手輕輕握住她腫的老高的小手,默默的看著眼前揮舞的鞭子,十下已過,舒孟駿的白色裡衣已經泛出點點血跡,長寧只覺得自己心裡難受的緊,哭都哭不出聲音來。
二十鞭打完,舒孟駿已經疼的跪不住了,大口大口喘著氣。
舒晏清看著眼前一對孫兒女,嘆了口氣,語重心長道:“駿郎,你今日所錯有三,其一,舒家家規,男子未及十八不得出入青樓楚館;其二,身為兄長,對幼妹無理要求不能規勸,是你失職;這兩處錯誤,本只罰十五鞭足矣,但你做了不該做的事,卻沒能力瞞住所有人,是以另外五鞭罰你做事衝動,沒有計劃。如此三錯,你可認?”
“孫兒認錯。”舒孟駿忍痛答道。
“那便好,知錯悔過便是大善。”舒宴清摸了摸他的發頂,緩緩道:“一會兒你母親請了大夫過來給你們診治,駿郎這幾日便在定慈居抄書吧。阿桐,女子不上家法,你母親既已代我罰過你,那你便要記得今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