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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推孟黎胳膊說:“走吧,我和二兄你一起去。前日有大夫來為阿孃診病,已經穩住阿孃體內的毒,我和大兄正等著你回來告訴你,阿孃有救了。”
孟黎沒有露出意外之色,想必是剛才在門口處,已經和孟朗談過此事。嬋衣轉身離開窗前,很快門口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她從東屋門口出來,對孟黎和孟朗說:“大兄二兄,我們快走吧!”
孟黎和孟朗點點頭,三人面容都有些肅穆,去了陳氏所居的上房。
陳氏還是如往日一般無二,面容枯槁,眼眶凹陷,面容蠟黃,如果不是輕微的呼吸起伏,幾乎會讓人以為她已經死了。
“阿孃!”剛才還與奚落嬋衣的少年悲痛的呼喚一聲,重重的跪在陳氏床前,嘴裡呼著“不孝”。
嬋衣看著又有些難過,不過她這些日子都已經習慣,只是扭過頭去擦擦眼角的淚痕,然後靜靜地看著孟黎痛哭。每次大兄難過,她就會想到那句“子欲養而親不待”,眼眶忍不住湧上一股酸意。
孟朗和嬋衣由著孟黎哭了一會兒,等他漸漸地平復下來,才安撫到:“你不必擔心,阿孃已經有了希望,一定會好起來的。”
孟黎站起來,紅著眼眶道:“去蜀地一事,儘快出發吧!”他看看陳氏這般模樣,簡直不能將他離開前,那個美貌的婦人聯絡在一起。
“我怕阿孃等不了,早些去早日找到百里先生。”
孟朗點頭:“我和嬋衣也是此想法,你先休整一日,後日一早便出發。我和嬋衣已經準備好行禮,將你們託付給鏢局,一切都打點的差不多了。”
孟黎回頭看看陳氏,“嗯”了一聲和嬋衣孟朗一起出去。
因為孟黎回來的緣故,孟宅裡的幾人受他影響,擔憂陳氏病況,具有些情緒不佳。故而兄妹三人用完膳後,只是簡單的說了一會兒話。嬋衣和孟朗聽了孟黎這幾年的經歷,又將他們在長安的情況講了一番。
“舞陽如此歹毒,此仇不報我難解心頭之恨。”聽完嬋衣的話,孟黎在桌子上重重一拍,騰地起身。
“總是要報的,不過不是現在。”孟朗淡淡道。
孟黎捏著拳頭,恨恨道:“她竟然敢向阿孃毒,派人刺殺小妹,還誣陷大兄你。我只恨當初不在長安,竟然不知曉你們日子過的如此艱難。”
他離開長安時,嬋衣才十歲,一家子都還在西山住著。舞陽沒見著他們,自然也想不起來。還是孟朗在國子監展露鋒芒,才名遠播,才想起來他們一家子。
“聽著驚心動魄,其實也不算什麼。嬋衣認識一位貴人,屢次對我們施以援手。所以,你不要擔憂。”孟朗手在自家兄弟肩上拍拍,看著青黃色的火苗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太過沖動,須知過剛易折的道理才是。
孟黎自然也知曉,故而最後扭頭對嬋衣道:“小嬋衣你放心,二兄定然會為你和阿孃報仇的。”
嬋衣看著護短的二兄,點點頭說:“我等著呢!”
兄妹三人又說了一會兒話,然後便各自分開回屋歇著了。不過,嬋衣睡覺前卻發現孟黎去了孟朗房間。她以為是兩兄弟感情好,幾年未見,晚上一起睡覺促進感情順便敘箇舊,便也沒有在意。然後關上窗戶,便徑自睡下。
第二日一早起來,孟黎便在院子裡打拳,見嬋衣一臉睡意朦朧的開門,便去井邊打了水,隨意洗把臉,便跑過來用溼手在嬋衣臉上摸到:“怎麼還迷迷糊糊的,趕緊醒醒,二兄帶你去西市買東西。”
嬋衣被冰涼的水刺激的一激靈,眼睛都睜大許多,她躲開孟黎的手,嫌棄地看著只穿著白色中衣的上身說:“我不去,你自己去吧!我還有事情。”
說著打著哈欠準備進屋,嘴裡怪到:“我說怎麼一大早誰擾人清夢,原來是你。”
孟黎得意的笑笑,追問:“你有什麼事情為何不去?”
嬋衣頭也不回道:“明日華陰姐姐及笄禮,我是去不了了,所以今日先去把禮物送給他,然後道個別。”
今日南鄉和盧婉等人都會在安王府,嬋衣去了剛好和她們一併道別 。
“華陰姐姐?”孟黎還想再問,嬋衣卻已經讓鳴玉關上了門,留他在外面喊著,也不搭理。
“哎!”孟黎扭過頭,看向從上房出來的孟朗,跑過去問:“大兄,嬋衣說的華陰姐姐是誰?”
“華陰?”孟朗若有所思,最後看了他一眼道:“安王的長女,華陰郡主。你以後也該瞭解瞭解長安的世家子弟們,省得出去什麼也不知。”說罷,便去了廚房看陳氏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