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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翠可不這麼認為,她說:“您是沒這個意思,可不見得別人沒有!”
“哦?”
“奴婢告訴您……”鳴翠準備繼續,卻被趕來的孟朗打斷。
“嬋衣,你怎麼樣了?哪裡還不舒服,我去叫御醫?”孟朗身上衣服有些皺褶,顯然是和衣而眠。
嬋衣說:“我沒事啦大兄,怎麼你們一個個都整的我跟得了絕症,馬上要死了似的。”
“亂說些什麼?”孟朗皺眉。
嬋衣抿嘴一笑,說:“你看我多精神,不過就是一點皮外傷,過幾日就又能活蹦亂跳了。”
孟朗沒看過她的傷,聽御醫也說不嚴重,便半信半疑地問:“當真?”
嬋衣躺在那裡,翻了個白眼,說:“要真的疼我能不告訴你嗎?早就哭天喊地了。”
孟朗想想嬋衣小時候被孟黎扯一下頭髮,都能幹嚎好幾日,讓陳氏拎著雞毛撣子,追著孟黎打。這次如果真是重傷,也不會如此安靜,便道:“下次小心一點,怎麼就驚了馬。”
嬋衣吐吐舌頭,說:“我也不想啊,我這完全是無妄之災。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孟朗蹙眉,“你說什麼?什麼鍋?”
嬋衣連忙呵呵笑起來,打岔催促道:“沒什麼啦,大兄你快去歇著吧!”
孟朗再一遍確認,問她到底還要不要緊,等她確認後,便說:“你驚馬之事,我回去調查清楚的。”
“不會吧,這不是很因為謝鸞歌驚馬,撞了我的馬嗎?怎麼,這還能有什麼陰謀?”嬋衣驚訝到。
“小心一點為好。”孟朗說,然後囑咐她好好休息,出門帶上房門,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正在這時,遠遠地走來幾個人。
等孟朗看清為首的來人後,便立即驚忙走下臺階迎接,拱手彎腰道:“臣拜見陛下。”
看到蕭澤,他的心情有些複雜。
兩年前他見到他時,他還是個有些青澀的少年郎,還是他的救命恩人,嬋衣口中的蕭公子。誰知道再次見面,這位蕭公子竟然就是當今陛下。
蕭澤面色有些焦急,看到孟朗稍微緩了緩,叫起道:“嬋衣如何了?”
孟朗心情有些微妙,自己的嬌寵親妹妹,被旁的男子如此親密的呼喚,心裡的確有些不適。可是他還不能表現出來,誰讓這男子是天底下最尊貴的天子?
“嬋衣已經無事,臣出來時,已經準備歇下。”他的言外之意是,讓蕭澤就不必進去了。
畢竟大晚上的,看著別的男人往自己妹妹的閨房裡跑,誰也會心裡不舒服。
蕭澤全然心繫嬋衣身上,自然是沒有聽出他這隱晦的意思,只是點點頭說:“你下去吧,朕去看看她。”說罷,蕭澤走上臺階住備進屋去看。
“陛下!”孟朗立即叫到。
蕭澤會同意,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問:“還有何事?”
孟朗看著他,咬咬牙道:“這大半夜的,您進去不合適……”
蕭澤耳根忽然有些紅,他也是熟讀聖賢書的人,男女七歲不同席的道理也知道,更何況是這種夜入小娘子閨房的行為,在平常看來更是不可能。
可是他早就不知道翻窗,進了小娘子閨房多少次,早就已經習慣。此時在孟朗面前忘記遮掩,便大晚上的大搖大擺的來了。
白日情況緊急就算了,夜裡來孟朗實在是接受不了,只好大膽提醒。
蕭澤面上雖然羞赧,但是更擔心嬋衣的情況,便說:“此事不許往外說。”
孟朗:“……”
他張張嘴還想說什麼,便見蕭澤已經推門進去了,他還想進去,卻被留在門外的太監攔住。
蕭澤和孟朗在外面說話時,嬋衣便知道他來了,等蕭澤進屋,嬋衣已經躺在被窩裡。他一內室,嬋衣便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躺在那裡,眼睛眨眨道:“陛下,你來啦!”
蕭澤見到她臉上的刮痕,心中一痛,上前站到她床前,抿唇問:“還疼嗎?”
鳴翠早在蕭澤進來時,便已經識趣的行了一禮,安靜地退下,屋子裡只剩下兩人。
空氣有些安靜,嬋衣的杏眸靜靜地看著蕭澤,只聽得見燭火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
她道:“好疼的,陛下快來幫我吹吹。”
蕭澤眸子裡閃過一絲愧疚,他坐到嬋衣床邊,一雙帶著習武繭子的手,輕輕地在嬋衣臉蛋上碰了碰,一觸即離。
“癢……”嬋衣笑。
蕭澤嘆口氣,“朕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