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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進入中期。能救出來的百姓,都已經從廢墟里挖了出來。剩下的找不到的,也就報了死亡。緊接著,各州刺史便組織青壯年搭建房屋。
前去賑災的大臣們還不能離開,要趕在今年冬之前把百姓安頓好,否則冬天又要凍死不少百姓。直到賑災結束,才能返回長安。
蜀地地動的訊息,在長安僅僅是被議論了幾日,便被世家子弟們拋之腦後,反而是更願意議論陛下那位欲要封貴妃的孟表妹。
隔日的賞花會上,便有人說著說著又討論起了此事。宋見櫻也坐在席上,聽著眾人議論,一直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
孟太后所出的清河長公主也在,聽聞眾人唏噓憐惜好好的一個美人,就這般香消玉殞,便輕嗤道:“有些人想攀附富貴,卻不是有哪命能消受的。這不,活生生地例子便在這。”
她下巴抬起,慢條斯理的端了茶盞輕啜一口。
空氣一下安靜下來,小娘子們都低頭裝作喝茶吃點心,不敢去接這話。
縱然是有人這般覺得,但是誰也不敢說出來,畢竟太后娘娘倖幸苦苦培養了一年多。若是自己的話傳到太后和陛下的耳朵裡,治她們的罪可不好說。
不過,這清河長公主倒是奇怪,孟家小娘子是她自家親表妹,又是太后娘娘親自挑選的,怎麼她不維護,反而幸災樂禍起來?
“清河姐姐,嬋衣怎麼說也是你的親表妹,你怎麼能這般說呢?”盧婉雖然膽小,但論起身份來說,也是不懼清河長公主的。
她出身范陽盧氏,父親是盧氏族長,母親是德宗大長公主,也是一等一的貴女。倒是清河長公主,外家孟氏只是一個暴發戶,母親雖然是孟太后,但是真惹著盧婉了,也難論勝負。
“宜陽,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孟嬋衣此番,可不就是福薄享不起,我說錯了?”
盧婉氣呼呼道:“嬋衣肯定沒事,清河姐姐不要瞎胡說。”
清河長公主懶得理盧婉,轉向華陰郡主,懶洋洋道:“華陰妹妹,你還是管管你的小跟班吧!這次我不和她計較,不要再有下次了。”
“我並不是清河姐姐的意思,婉婉天真爛漫,卻是至純之人。”華陰不為所動。
清河眼睛一眯,忽然又嗤笑道:“華陰妹妹也要和我過不去?”
“對了,也不知道安王叔叔給華陰妹妹挑的夫婿如何了,聽聞上次的楊七剛和你定親,便生了一場大病,便以為是你克了他,連忙使人退了親事。後來妹妹跑到楊府,用好生教訓了一頓楊七?”
華陰面色無波,淡淡道:“前幾日駙馬偷吃,清河姐姐不也追著駙馬,在朱雀街上跑了整整一個時辰,教訓駙馬嗎?”
“你……”清河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這事,原以為自己和駙馬相愛,是天底下最讓人羨慕的神仙眷侶。誰知道卻不聲不響地把自己身邊的婢女搞大了肚子,若不是她撞見,還不知道要被瞞到什麼時候去。
她臉色發黑,當即便要發脾氣,卻在看到宋見櫻時,臉上緩和了許多。
“就算回來,也是不成器的東西。”
秋風乍起,被眾人議論的主角,此時正坐在回長安的馬車上,掀開簾子往外看。
“嬋衣,何必那麼急,你二兄還未回來,我們就要回長安?”陳氏窩在馬車裡,蒼白著臉有氣無力道。
嬋衣回過頭,嘆口氣道:“阿孃,通州現在流民太多,咱們留下那裡不安全。況且,地動之後,家畜百姓傷亡太多,容易傳染疫病。你身子這麼虛,怕是不能留下去了。”
陳氏只好道:“那就聽你的吧,讓人給你二兄送封信,告訴他我們回長安了,也省得他回去找不到我們。”
“放心吧阿孃,這些我都已經弄好了。”嬋衣拿著帕子給她擦汗。
八月初,天下著濛濛細雨,嬋衣的馬車終於噠噠的進了長安城,這個闊別一年之久的地方。
馬車直奔楊柳衚衕而去,當嬋衣在孟宅門口下馬車時,守在家中的時風驚喜過後,連忙將人迎入宅子裡。因公子悄悄叮囑過,他是知道夫人和小娘子並不似外面傳的那樣,已經在通州沒了。
“大公子呢?”扶著陳氏,一面往裡走,嬋衣一面問。
“大公子在當值,酉時才能歸家。”
嬋衣點點頭,扶著孟氏進屋安頓好。中午讓廚娘隨意做了點開胃的東西,將就著吃了,便指揮鳴玉鳴翠等人把箱籠開啟,收拾規整東西。
同時,也讓暗衛給宮裡去了訊息,告訴蕭澤自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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