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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嬋衣才舒了一口氣。剛才那少年,氣勢實在是太可怕了。
回莊子的路上,還是趙清騎馬駝她,不過這次她的待遇顯然要比來時好很多,獲得一個披風擋雨。只是,回去的時候雨基本上快要停歇了,到嬋衣家中的時候,雨就全部停下來了。
剛出門,嬋衣就遇上了紅裳和時風二人,原來是兩人擔心嬋衣,一路追到這裡。嬋衣先安撫了他們,道自己無事,囑咐他們在那裡等著她,就跟趙清回到了莊子上。
回到莊子,陳氏還未醒來,嬋衣也沒打擾她,換了一身乾衣服,便拿了古籍出來,又由著趙清騎馬將她帶回那間破廟了。
“小娘子,您沒事吧!”時風和紅裳湧上來,圍住嬋衣道。
“我無事,你們先等著,我先進去給他們主子治病。”嬋衣說完,就跟著趙清進屋去了。
留下面面相覷的兩個人,過了半響,紅裳問時風:“小娘子那醫術,若是把人治壞了可如何是好?他們不知道小娘子的醫術,你我還不知道?”
……
嬋衣一進去,少年就睜開了眼睛。
“公子身子如何,剛才有沒有服藥?”嬋衣一進來,下意識的就壓低了聲音。
她自己沒有發現,她是有多麼小心翼翼。
“服了兩粒,就在小娘子回來之前,服了一回。”福成替少年回答。
嬋衣點點頭,走過去在少年身邊坐下,盤著腿拿出那本古籍,很快翻到銅線毒那頁,認真看了起來。
她抱著那本書,看了一眼少年,見他沒有排斥自己後,才一字一句讀起來:“每隔三日,銀針刺穴一次,在十指放一次血,加上藥浴。然後日日服用祛毒的解藥,一個月後便可解毒。”讀完後,她將書攤到腿上,抬頭看少年。
“把書拿來。”少年看了她一眼,忽然道。
嬋衣不明其意,還是將書遞了過去。只見少年隨意翻閱了一下,劍眉挑了一下,就又還給了她說:“此書珍貴,記載了許多疑難雜症與解毒之法,莫要讓他人知曉,否則會被人惦記。”
“哦,小女知道了。”嬋衣接過書,吶吶的點頭,不明白他為什麼忽然對自己如此和顏悅色,甚至還出言提醒自己。
少年對她疑惑的眼神視而不見,說:“開始罷。”
嬋衣嗯了一聲,抱過自己的小醫箱,一面取出一排泛著寒光的銀針,一面說:“小女把方子給公子的屬下,去剛才那位大夫那裡抓點藥。等藥熬好之前,小女先給您扎一次針,在指尖放血。”
“福成說,你只治過你家的小狸和大白?那是什麼?”少年本似高嶺之花般冷漠,卻說出那般幼稚的名字,竟然有些說不出的滑稽。
福成?想來就是那位陰柔男人。
嬋衣面色一滯,想不到用來推脫的話,被他知曉了。
她只好解釋到:“小女於醫術只是略通,但對針灸之術倒是感興趣。加上這針灸手法比較特別,以前在家中小女常常練習,故而小女醫術雖然不好,但是針灸之術卻還不錯。”
少年聞言沒有說話,讓福成幫他脫下了自己的中衣。骨節分明的手指,和並不瘦弱的身體,都令嬋衣有些發愣。
“愣著做什麼。”直至少年清冷的聲音響起,令她打了一個激靈,連忙回神。
嬋衣伸出手觸碰到少年光滑的肌膚上,感受到溫厚的觸感,卻不敢分神,屏著呼吸小心翼翼找到穴位紮下去。
等放出血的時候,不光嬋衣,就連少年自己都嫌惡的皺了眉。只見那血已經變成了黑色,十分粘稠,甚至還散發出陣陣惡臭。
“好了,等藥熬好了,公子喝下,就沒什麼性命之攸了,待回去輔以藥浴,效果會更加好。”嬋衣看了一眼少年扎滿銀針的上身,一根一根的取下來,放回了自己的小醫箱裡。
“你隨我一起回去。”少年忽然道。
嬋衣聞言,連忙搖頭:“請公子贖罪,小女母親和兄長不允許小女在長安呆那麼久的。”
少年面無表情看了她一會兒,嬋衣瞪大眼睛有些倉皇與他對視,就在她忍不住嚥了咽口水時,他移開目光沒有再堅持。
少年垂下眼眸,心想這女童倒也不是一無用處。至少,她給自己放血後,自己身上明顯舒坦了很多,就連那股欲要窒息的感覺也沒有了,脖子上那塊瘡的惡臭味也淡了許多。
嬋衣把東西收拾好,見他臉上有些冷汗,遲疑的將自己的手帕遞給他,問:“公子剛才答應我的話可作數?”
“自然。”少年看到她白嫩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