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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就讓興奮的大白虎安靜下來。緊接著她又說:“你們誰再跑,我便放虎咬誰!”
這句話叫那些四散而逃的婢女小廝們成功停住腳步,誰也不敢再跑。嬋衣滿意的看了一眼,讓大白乖一點不要亂叫,別嚇著趕車的馬,然後步履從容的帶著大白小狸上了最大的那輛馬車。
紅裳想要跟上來,嬋衣卻忽然回頭到:“行李放上來,你去和何嬤嬤坐一起。”她帶了不少自制的藥丸,還有醫箱也帶著,裡面一些東西,並不想紅裳知道。
紅裳咬咬唇,沒有動彈。已經在馬車裡窩好的大白忽然抬頭,衝紅裳齜了齜牙。紅裳一抖,這隻老虎一直和自己不親,她還是有些害怕的,於是低著頭應下,去了後面的馬車。
等何嬤嬤等人都上了馬車,為嬋衣趕車的馬伕才顫巍巍摸上車架,屁股只佔了一丟丟,背僵直著只要大白一動作,就時刻準備跳車。
嬋衣瞥了一眼說:“放心,它不吃你。”
可被這麼一說,馬伕更加緊張了。
“你若再這般,我現在就讓它把你吃了,坐好!”
馬伕一抖連忙坐好,駕車往長安城裡走去,一路神經緊繃。
等終於到了孟府門口,那馬伕便不管不顧從車架上跳下來,慌忙的跑開了。嬋衣坐在馬車裡唇角微揚,拍醒酣睡的大白說:“到了大白,我們下去吧!”
大白腦袋甩甩,鑽到爪子下面繼續睡覺,蹲在一旁打盹的小狸喵嗚一聲,一爪子拍到它腦袋上。大白低低的嗷嗚起來,眼淚汪汪的看著小狸。
小狸看著大白爪子擱在空中,大有它再不醒來,還要給它一爪子的架勢。
“二……二娘子,咱們到了,請您下車。”何嬤嬤聲音發抖。紅裳也從後面的馬車下來,在馬車外撩開簾子,等候嬋衣下車。
嬋衣嗯了一聲,帶著大白小狸下車,發現何嬤嬤早就躲到遠遠的。
“二娘子,您回府是要去見老夫人的,再帶著這老虎怕是有些於禮不和。”
嬋衣說:“讓它等在院子外面就成,見完了再和我一起回我的院子。”
何嬤嬤很是頭疼,但是又懼怕大白,也不敢態度太過強硬。她可是記得,上次那批人回來的時候,身上到處都是牙印,看起來悽慘極了,徐家婆子到現在還躺在床上。
一路上,孟府的婢女僕婦們都躲得遠遠的,待嬋衣走後邊竊竊私語起來。到了松鶴居外面,嬋衣拍拍大白的腦袋,兄弟兩人就知道她的意思了,一左一右蹲在院子門口,跟門神一樣。
“嬋衣見過老夫人。”
一進門,嬋衣便看到正上方的椅子上坐著一個老夫人,吊梢眼睛,虇骨凸起,一臉刻薄的模樣,見到嬋衣進來她眼皮子不掀一下。嬋衣快步走到她面前,屈膝行了一禮。
孟老夫人這才睜開眼睛看她,順著她的臉上下打量,嬋衣神態自若的站在堂屋正中央,一臉從容不迫。半響之後,孟老夫人才冷笑起來:“和你那娘倒生的很像!”
嬋衣不卑不亢到:“從小大家都說,我與阿孃生的最像。”
“得了!”孟老夫人臉上閃過一絲厭惡,揮揮手到:“既然回來了,就好好在府上到待著。從明天開始,讓何嬤嬤好好的教教你規矩。”
嬋衣聞言看向何嬤嬤,便見何嬤嬤面色一苦,但卻沒有敢說什麼。她便垂下頭,應了一句好。
孟老夫人一看見嬋衣就想起了那張熟悉的臉,一樣的狐媚子,勾的那老頭子神魂顛倒。後來還不顧自己的意見,給扶風定下陳氏。那老的是個狐媚子,她女兒陳氏也是,現在她外孫女都和她生的一樣。
“松蘭,你這幾日便住在汀蘭院,好好給二娘子教教禮儀,不要到時候丟人現眼。”
這是一個做祖母的該說的話嗎?對一個年幼剛歸家的孫女如此說話,若嬋衣真的只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當真是要羞憤欲死。
“是。”何嬤嬤嘴唇發抖想說些什麼,卻還是應下了。
“啊!”就在嬋衣準備告退時,外面忽然想起一聲尖叫,緊接著便聽有人叫起來:“這是什麼鬼東西?來人……啊……”
喧譁聲響起,婢女僕婦們的聲音驚慌:“郡主!”
“來人啊!快把這畜生抓住!”
“啊!”
孟老夫人眉頭一皺,說:“扶我去看看外面怎麼回事。”另外一個嬤嬤立即上前扶住她,往外走去。嬋衣見此也連忙跟上,心裡明白大概是舞陽郡主惹到大白,大白便恐嚇了她。
一出去,便見舞陽郡主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