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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為她大兄設的局,沒想到還真是。所以這沈玉樓,是少年救出大兄後,又將真正的殺人兇手給找了出來,還讓京兆尹扛著懷王府的時候權勢,緝拿進大牢?
這少年,居然這般厲害。
“沈玉樓這次可真可謂自作孽不可活,想要誣陷大兄你,卻反而把自己搭進去了,真是令人拍手叫好。”嬋衣又躺倒到美人榻上,手裡捧著一杯清茶,像個小倉鼠一樣,小口小口的抿著。
孟朗拿著書,側目看她說:“倒是要謝謝你救的那位公子,不僅幫我沉冤,還將真正的殺人兇手找了出來。”
“不過,連懷王也不懼怕,你救的這位公子身份怕是不簡單,改日我和你一起去,好好謝謝他。”
嬋衣歪著腦袋,想到昨日的事情,臉蛋有些發燒,縮到軟榻上低聲說:“不用謝,反正你妹妹我也謝過了,可是人家不領情。”
孟朗說:“禮不可廢。”
嬋衣想了想,發生昨日的事情,再見少年兩人定會很尷尬,還不如帶著孟朗去緩解緩解。
下午,孟府又來了人。原來是孟扶風聽聞孟朗無罪釋放,心中大喜,連忙喚了人來康樂坊讓孟朗和嬋衣搬回孟府。
嬋衣沒讓人進門,讓紅裳回了下人:“出去告訴他們,孟府門檻高,是清貴的人家,我與大兄不敢高攀。”
“你這狹促的丫頭!”孟朗搖搖頭,聲音裡全是無奈與寵溺。
孟府原本不過是一個小門小戶,孟家祖父不過八品小官,後來若不是孟扶風中了探花,被舞陽郡主看中,孟太后又成了先帝寵妃,孟家怎麼可能有今日的富貴?這樣的人家,在長安城世家和書香門第眼裡,只能算得上暴發戶,今日嬋衣用清貴這兩字,一是諷刺此事,二是諷刺當日孟扶風不肯救孟朗,拿來搪塞的話。
等孟府的下人回去,將這話複述給孟扶風,自然又惹得孟扶風大怒。
“逆女,逆女!”孟扶風氣的直拍桌子。
孟朗休息了兩日,恰好又逢嬋衣去給蕭澤施針,嬋衣給來接她的暗七說了一聲,帶著孟朗去了平康坊的宅子。
按例是嬋衣自己過去的,但是想是蕭澤已經知道嬋衣帶了孟朗上門,所以下了馬車後,來了一個黑衣男子引路。
“孟公子,孟小娘子請隨屬下來,我家公子已經等著了。”
“有勞。”嬋衣點點頭,帶著孟朗跟上黑衣人。
她在這裡已經獨自走了幾回,自然知曉這方向並不是往日去的地方,嬋衣也沒有多問。心裡猜測,恐怕是因為她大兄的原因。
很快,嬋衣兩人便被引到會客的地方,到的時候,蕭澤已經等在那裡。
“小女見過公子。”嬋衣行禮到,然後介紹:“公子,這是家兄孟朗,今日隨小女一起來事為了道謝的。”孟朗跟在她後面拱了拱手。
蕭澤沒有看嬋衣,頷首到:“孟公子。”
嬋衣也不敢看蕭澤,又給孟朗介紹:“這位便是救了大兄的公子,大兄……大兄喚……”她有些遲疑,才恍然自己到現在都不知道蕭澤的名字。
“蕭沉音。”蕭澤淡淡到。
“蕭公子。”孟朗行禮。
蕭沉音?嬋衣心想,這名字可真好聽。
待孟朗和嬋衣落座後,孟朗開口到:“昭和此次前來,是向公子道謝的。感謝公子出手相救,才叫昭和沉冤昭雪,公子請受昭和一拜。”說著,孟朗跪坐在那裡深深的行了一禮。
蕭澤端著茶盞,低頭疏離到:“本是以救命之恩相換。”
“話雖如此,在下還是要謝謝公子。”孟朗並不見尷尬。
“隨你。”蕭澤說了一句,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
見蕭澤如此清冷,孟朗也不知如何搭話,三人便安靜的坐在那裡,氣氛有些凝滯。嬋衣低著腦袋,則開始想一會兒該如何化解她和蕭澤之間的尷尬。
過了許久,蕭澤忽然起身。
嬋衣下意識抬頭看去,便見他正低頭看自己,一雙漆黑的眼睛正注視著自己,面無表情的模樣有些駭人。嬋衣心想,莫不是自己輕薄了他,他現在還在生氣?
她嚥了咽口水,正想說點什麼,卻見他已經移開目光,說:“到時間了。”
嬋衣明白這話是對自己說的,連忙站起來,對一側的孟朗說:“大兄在此等等,我先給蕭公子針……治病,很快就好。”
差點說漏嘴,要是讓大兄知道自己給一個男子針灸,大兄非得氣的暈倒不可。
孟朗看看一臉冷淡的蕭澤,心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