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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來接她的馬車,嬋衣聽著耳邊車軲轆聲,眼睛盯著馬車四周掛的琉璃盞,對未來宮中生活一片迷茫。
再次踏入宣徽殿,孟太后極為高興,彷彿真的很是喜愛嬋衣。若不是嬋衣從蕭澤口中知道,她進宮的背後推手是她,定會受寵若驚。不過,嬋衣未曾表現出來,她含羞帶怯的陪了孟太后一中午,直到她午歇的時間到了,才去了偏殿歇息。
將宮女打發下去後,嬋衣合衣躺到床上小憩。沒一會兒的功夫,她便沉沉睡去。今日一直忙到現在,她累極了。
這一睡,便睡到了太陽落山。等她醒來的時,太陽已經走到院子中央,天邊火燒雲連成一片,將整個屋子都染紅了。
嬋衣朦朧間,看到一道高大的人影,站在窗前。她搖搖腦袋,覺得那道身影有些眼熟。
她悉悉索索爬起來,搖搖昏沉沉的頭,衣衫滑落到肩頭,露出蔥綠色的肚兜帶子,青絲凌亂的垂在胸前,肩頭細膩白皙的肌膚半隱半露。
但她沒有察覺,而是看著那道人影,小心翼翼地試探道:“蕭公子?”
☆、28。028
“蕭公子?”嬋衣迷迷瞪瞪地喚到。
蕭澤“嗯”了一聲,一面轉身一面道:“你醒了……”話說到一半,她便看到他在看向自己時瞳孔忽然一縮,像是被火燒了般,快速地扭開頭。
“您怎麼了?”嬋衣疑惑的問。
蕭澤不答,只是撇開頭不看她,道:“我到外間等你。”說罷,他不等嬋衣說話,便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嬋衣看著他的背影,嘀咕道:“怎麼有點不對勁?”說著,她低頭整理衣服,準備出去。
驀地,她動作滯住,盯著自己衣服,突然一切都明白了。她小聲“啊”了一聲,飛快地將衣服拉起來,卻不是害羞而是有點尷尬。原來,蕭沉音是因看到自己肩膀才如此反常的。
嬋衣噗嗤噗嗤的笑了,在她看來露個肩膀,還是若隱若現的,根本沒有什麼。倒是蕭澤頗為純情,居然害羞的不敢看自己。
這倒也側面再一次證明,蕭澤的人品。
已經走至外邊的蕭澤頓住腳步,耳根暗紅,忽然有些燥熱,手腳都不知道如何擺放。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涼茶灌了下去。平復自己的呼吸,面上仍舊保持著冷淡疏離之色。
嬋衣穿好衣服,免得再嚇到蕭澤,便從內室出來。她看到蕭澤大刀闊斧的坐在那裡,建穩如山,氣息沉穩,心裡那一點點小尷尬也沒了。她蓮步微移,款款走來行了一禮,抿唇道:“公子特意來尋小女,所謂何事?這宮中森嚴,您來太后宮裡……不會有事嗎?”
蕭澤目光淡淡,把玩著手裡的茶杯,聲音暗啞:“我來是告訴你,太后撥給你的兩個宮女是我的人。她們會些拳腳功夫,可以保護你。另外,你若是有事便讓她們告訴我。”
嬋衣杏眸瞪大,驚喜道:“鳴玉和鳴翠都是您的人!”
蕭澤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神,輕咳一聲又倒了一杯茶灌下,說:“可以這麼說。”其實這兩個宮女,只是他讓孫銘安排的,算不上是他的人。他手下的人,都是暗衛出身。
嬋衣遲疑到:“公子三番兩次幫小女,小女卻沒有可以報答公子的。”
“不必。”蕭澤想,她的救命之恩,和雨中收留自己的那晚,足以讓她以後無憂。並且,這些事情都是小事。唯一麻煩的,是自己最近見她的次數有點多。
嬋衣卻覺得蕭澤施恩不求回報,在她心中的形象越發的高大。她想了想,說:“想來公子需要的,小女也拿不出手。前幾日,小女閒來無事,給公子繡了幾個荷包,希望公子不要嫌棄。”
荷包?蕭澤腦海裡忽然閃現出那對醜醜的小黃鴨,有些遲疑到:“不必了。”
“要的要的,小女已經繡好了,公子等小女一下,小女去給您拿來。”嬋衣說完,又進了內室。
蕭澤見她如此熱情,只好嚥下未說出口地拒絕的話。
很快,嬋衣又快步從內室出來了。她手裡拿著一個藏青色和一個玄色的荷包,一面說到:“小女每次見您,您基本都穿的是玄衣,故而小女便選了這兩個顏色,公子您看喜歡不?”
蕭澤已經做好那荷包很醜的心態,看向荷包事,都已經在心底打好腹稿,準備怎樣昧著良心誇上一句。可等見到那荷包時,他卻有些意外了。
那荷包雖然比不上自己用的精緻,但是陣腳還算整齊,簡簡單單的荷包看起來很清爽。藏青色上繡的是竹葉,玄色上面繡的是金色雲紋。嬋衣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