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嬋衣看了他一眼,甕聲甕氣說到:“去年您嫌小女知道的太多,不知羞氣了小女好多日。直到今年春日初遇,小女也沒有機會見您與您辯解,至今小女心裡還不舒坦。這次小女想著怎麼也不能被您再不分青紅皂白的訓斥,便裝作不知人事。可您又訓小女,小女也不知曉該如何是好了。”
“實在不行,您直接如去年一樣,不理會小女了就行。等時機到了,您恩賜小女回西山去就好了。小女再也不出現在您面前,招您的嫌!”
說罷,她委屈的別過臉,不去看蕭澤。
“朕何時說過不理你了!”蕭澤心中一跳,冷著臉叱到。
嬋衣梗著脖子說:“您兇小女……”
蕭澤:“……”他忽然提起的心一下子放下來,頭疼的揉揉額頭,說:“和誰學的胡攪蠻纏?怎麼這般不講道理。”
“小女本就這般性子。”她看著窗外,就是不看他。
蕭澤嘆口氣,慢條斯理起身,走過去伸出手遲疑了一會兒,揉揉她的頭髮說:“明知朕不是那個意思,還偏要與朕作對?”
他耳根一抹暗紅並不明顯,嬋衣沒有看見。
“你……”他剛說話,又遲疑的停頓了一下道:“你不要如此。”
嬋衣聽了,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翹起唇角來。
蕭澤可真是奸詐,居然還讓鳴玉鳴翠監視自己,害的她暴露在蕭澤面前,受了訓斥,還要抄清心咒。索性,她就破罐子破摔,仗著他對自己的好感,來試一試。
女人的洞察力很強,一個男人是不是願意縱容自己,是能從生活中的點滴小事看出來的。蕭澤無疑是對自己縱容的,或者說有好感。兩人的相處中,他一直都在悄悄退步。或許他沒有差距,或許察覺了卻並不在意。
可就這不值一提的小縱容,令嬋衣一點一點試探著前進,慢慢侵佔他的習慣。
擱在剛認識的時候,他肯定是不會如此縱容自己的。
所以嬋衣才選擇,得知逗弄蕭澤的事情被發現後,立即思索救命法子。
“那您還要小女抄清心咒?”嬋衣終於回頭看了他一眼,說。
蕭澤沉默了一會兒說:“此事朕不能應允你。你作夜或許是真因為此,但是故意看朕笑話是有的。你年紀小小,還是多抄點清心咒。”
嬋衣側過頭,驚訝的“啊”了一聲。她說:“那能不能少抄點,十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