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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
盧婉從桌子下面的布兜裡掏出一塊拇指大小的點心塞進嘴裡,含糊不清道:“對面那群傢伙說,陛下今日要來聽李太傅講課。”
“啊?”嬋衣偷偷張望一會兒,又繼續說:“陛下怎麼今日忽然想起來來崇文館聽課啊?”
“不知道,陛下大約每隔半旬來一趟。一般其實是讓李太傅講課,然後藉機考校大家的功課的。平時,李太傅都是隻給陛下單獨授課的。”
嬋衣撐著下巴,一面研墨一面說:“陛下他……可真是可怕!”
“噓!”盧婉和她咬耳朵道:“你可別這麼說陛下。陛下雖然平日裡看起來冷了一點,大家都不敢接近他。可陛下人特別好,勤政愛民,還監督對面那群人的功課呢!”
“先帝在世時,可沒有向現在這盡心盡力。要知道我父王年輕時候,可是長安紈絝一霸。”
這話說的,只有兩人聽見。若是被旁人聽見了,可是大不敬的罪名。
嬋衣聽出她言外之意,頗為意外。原本見蕭澤面上冷清疏離,平日裡對誰都是一副淡漠的模樣,她還以為他是那種暗地裡算計,想方設法養廢宗室,好鞏固自己皇權的皇帝。
想不到,這位少年天子卻不這麼做。這耿直的模樣,當真是皇帝中的一股清流啊!
“對了,你看到沒,謝鸞歌來了。”盧婉瞧瞧給她指她斜前方。
嬋衣看了一眼,問我:“看到了啊,怎麼了?”先前她一進來,就看到了。
“我給你說,她前幾日都在家裡待著,偏偏今日來了學堂。這是為什麼?還不是因為陛下嘛!”
“你是說……”嬋衣驚訝。
“她一直喚陛下表哥,可也不想想,咱們在座的哪個不喚陛下一聲表哥堂哥的?除了我那幾個小侄女,咱們不算啊!其餘的,光幾位公主就不比了,人家可是正經喊皇兄的。剩下我們幾位表妹堂妹,都是喚的陛下。就她不和人一樣,嗲聲嗲氣地喚表哥。”
盧婉撇撇嘴,不屑道。還打了個哆嗦說:“真是肉麻死我了。”
嬋衣小聲道:“是有點……”這個宜陽郡主和自己剛認識的時候,還一副軟萌可欺的模樣,可隨著兩人越來越熟,她也漸漸發現她內心話癆的潛質。
“不對,我說錯了。”盧婉忽然說到。
嬋衣冷不丁嚇了一跳,跟著緊張起來,蹙眉問:“怎麼了?”
盧婉倒過來,嘿嘿一笑說:“咱們這裡面,除了喚堂哥表哥的外,還有你這個可以喚情哥哥的。”
“瞎說什麼呢!”嬋衣小力推了她一下。
“我可沒瞎說,太后娘娘召你進宮,我們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嬋衣心裡一跳,問:“你們……都知道?”
“這種事情,咱們這些人家,誰能不知道,心裡都門兒清。”盧婉撐著下巴,把玩著自己的腰帶道:“所以你要小心點,謝鸞歌那個臭丫頭,肯定會看你不順眼。你要是受欺負了,就狠狠的還回去,反正有太后娘娘給你做靠山。”
“嗯嗯。”嬋衣點點頭說:“陛下可真是豔福不淺。”
“不過,當心鐵杵磨成針……”
“什麼意思?鐵杵……”
“咳咳!”忽然,一道咳嗽聲響起,嬋衣和盧婉被嚇得一蹦起來。
“已經上課了,你們二人還在這裡竊竊私語,當真是不把崇文館的規定放在眼裡!”面容威嚴的司業訓斥到。
嬋衣和盧婉卻沒有心思關注他,她們關注的是,正在她們二人面前站著的蕭澤。只見他一身黑色常服,正面色奇怪的看著嬋衣。
盧婉看了一眼,向一隻受到驚嚇的小倉鼠,默默地往牆的方向移了移。
“你們如此不認真,那一會兒便站到牆角去聽課!”司業見到蕭澤面色似乎不虞,連忙呵斥到。別看這群人是天皇貴胄,但崇文館的先生從來不會手軟,改罰的罰該罵的罵。
“是,司業……”盧婉立馬像只打蔫了的茄子,抱著自己的書,就低頭站了起來。
嬋衣見此,也跟著站了起來。
期間,蕭澤的目光一直詭異的很,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等司業訓斥完,蕭澤才道:“罰站便免了,今日男女在一起上課,便改為……”
嬋衣眼巴巴地看著蕭澤,眼裡滿是哀求。
我都不生你的氣了,你就行行好,放過我吧……
蕭澤頓了頓,避開嬋衣的目光道:“改為抄書十遍吧!”
嬋衣的小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