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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不說。”華陰笑眯眯地看著她,一副我看破不說破的表情,讓嬋衣更是無奈了。
“原來如此……”盧婉驚訝的打量嬋衣,嘴巴微張,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她實在想不通,像皇帝表哥那麼冷冰冰的人,居然會有女子喜歡他。至於謝鸞歌等人,則完美的被她忽略。
“陛下今日回宮,難怪有人坐立不安了。這怕是,心早就飛到龍首道上去了吧!”南鄉也笑盈盈的接到。
龍首道是含光殿前的一條大道,百官上朝都是走此道。不管是新帝登基,還是封后大典都在那裡。
嬋衣被華陰等人調笑一番,更加的有些聽不進去課,暈乎乎的上完下午的樂學,便收拾東西準備回宣徽殿。然而,卻又不小心將硯臺裡的墨倒到自己衣服上了。
見此,其餘幾人都頗為無奈的搖搖頭。
等眾人互相道別,各自歸家後,南鄉公主和茶會一起慢悠悠地往後宮走。
夕陽西下,火燒雲染紅半邊天,拉的少女的影子越發纖長,兩人的宮女遠遠墜在後面 。偶爾兩個小娘子說幾句話,聲音清脆,在宮道上聽著十分靈動活潑。加上兩人一個比一個生的美,來往的宮人們,皆是側目而視。
“嬋衣,你就這般回去嗎?”南鄉公主問。
嬋衣歪頭,想了想笑著道:“不然呢?”
“皇兄他今日回來了……”
“陛下日理萬機,我們無事還是不要去打攪的好。”
南鄉嘆口氣,說:“好吧。”
她也看不懂嬋衣和皇兄兩人了,明明一個月前時,她還見嬋衣經常出入宣政殿的。
等兩人分道揚鑣,一個回雅頌閣,一個回宣徽殿的芳華居時,嬋衣提著自己的布兜,讓鳴玉和鳴翠別跟上來,她一個人獨自走一會兒,不知不覺便走到了她和蕭澤上次聽壁腳的竹道外面。
她想了想,提步走了進去。
夏日的竹道里鬱鬱蔥蔥,一回頭什麼也看不見,裡面幽靜極了,只聞蟲鳴鳥叫聲,和偶爾宮人來往的急匆匆腳步聲。
迎著夕陽,嬋衣折下一片竹葉,放到嘴邊輕輕吹了起來。她自幼與陳氏學笛子,簡單用輸竹葉吹一曲,自然是信手拈來。
晚風輕撫,悠揚的小曲傳了出來,讓身後之人的腳步一頓停了下來,目光深邃黝黑的看著前方的少女。
腰肢纖細,側顏柔美,微微低頭的一瞬間,露出細膩白皙的脖頸。修長白嫩的手指捻著墨綠的竹葉,煞是好看。一襲青色裙衫,更是與周圍的竹林相映成輝。
眼前的少女,透露出一股嫻靜溫柔的氣質,垂眸之間彷彿有了心事,與平時的嬌憨可愛又有大大的不同。
晚風拂過,她的裙衫與半臂飛揚而起,恍然神仙妃子。
蕭澤垂在身側的手,忍不住輕輕握了起來,似乎這樣就能抓住嬋衣細白的手腕。
他的心頭又竄起了一抹火,似是在壺關那十幾個日夜一般,卻又比那時更加的旺盛,在胸腔裡四四處碰撞著,似乎下一秒就要洶湧出來。
蕭澤看著嬋衣,面色依舊疏離的很,但仔細再看,卻發現已經隱隱痴了。
等一曲結束,一切歸於安靜。
嬋衣忽然轉過身子,見到蕭澤有些驚訝,但很快便平靜下來。問:“陛下何時來的?怎麼也不喚小女一聲?”
“朕見你沉浸其中,便未打擾。”蕭澤原本不緊張的,但自嬋衣一轉身,他就有些口乾舌燥。他清咳一聲,有些乾巴巴地說到。
嬋衣輕笑一聲,沒有再接話反而微微側首:“陛下怎麼來了?”
“我無事,四處轉轉。”
嬋衣輕笑一聲,隨意轉還從宣政殿轉到宣徽殿附近來了?
蕭澤耳根發紅,疏離的眼神微微一動,看向她的眼裡彷彿有光,手足無措道:“朕說過,朕一回來便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他說完,目光灼灼地看著嬋衣。
然而,嬋衣沒有做聲。倒是晚風吹過,竹林裡一陣沙沙作響。
蕭澤漸漸的冷靜下來,心裡發沉,良久之後又問:“你……不願意?”
這話問的艱澀,可嬋衣卻沉浸在自己忍痛割愛美色的抑鬱中,沒有注意到。“陛下也不是故意的,反而一舉一行皆是君子所為,後來救小女也是迫不得已而為之,陛下不必自責。”
“此事……便當做未曾發生過吧!”她低聲道。
“你說什麼?”蕭澤眉心一冷。
在壺關這段時間,他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