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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氏也意外的很,她看了一眼心飛到外面去的嬋衣,低聲訓斥道:“你給我乖乖地坐在這裡,我出去看看。”
說罷,她對嬋衣身邊的華陰和盧婉說:“勞煩兩位郡主幫臣婦看著嬋衣,臣婦出去拜見陛下,郡主莫讓嬋衣出來。”實際上屋子裡還有幾個女官,但是陳氏卻託付了華陰郡主,這是以示親近。
陳氏起身率先往外走去,在座的夫人們對視一眼,也跟著起身出去了。一時間,屋子裡的人呼啦啦便走了大半,篤然空了下來。
“嬋衣,我好羨慕你啊,陛下居然來親臨了!”盧婉靠著嬋衣,滿臉驚歎之色,小聲說著生怕平姑姑聽見。對於這個孟太后身邊倚重的女官,華陰和盧婉都有些不適。
“陛下待你真的是太好了!帝后大婚歷朝歷代,親迎的不過數人,咱們大梁還從未有過呢!陛下這是開了先河。御史臺那群人知不知道,陛下今日來親迎?”
“哈哈哈哈,嬋衣你太棒了!今日過後,怕是無人敢小瞧你了。謝鸞歌和王靜姝都不怕了!”盧婉是長安四大世家之一盧家的嫡女,並沒有進宮的意思。而王家和謝家則一直有意,陸家這輩就得了一個嫡女,今年才五歲,倒是不足為懼。
嬋衣手執團扇,淺笑著防止口脂暈開,或者沾到牙齒上。火紅的嫁衣灼人眼球,上面繡著的鳳凰似是要活過來,隨時欲要展翅高飛。
“都說是苟富貴莫相忘,你以後記得罩著我呀!以後有人欺負我了,我就找你給我做主。”德宗大長公主並不拘著盧婉和嬋衣來往,一方面也有這個意思,只不過不好道破,左右是她們小輩間的事兒,她們不摻和。
“誰敢欺負你?你家那麼多兄長,一人一拳頭就能把人打個半死,你害怕有人欺負你。”嬋衣搖搖扇子悠閒自得道。
“好了好了,你們別說了。新娘子便該有個新娘子的模樣,怎麼反倒是和人鬥嘴起來了陛下或許就要進來了,你還不趕緊把臉遮住?”華陰郡主在一旁嗔怪到。
嬋衣眨眨眼睛,拿著團扇半遮半掩的擋在面前,模樣俏皮靈動,舉手投足間光彩流動,眸如秋水,小扇子一般的眼睫顫抖,教華陰郡主可謂是看愣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是怎麼生的,天底下竟然有這麼好看的小娘子。”
“天生麗質難自棄……”嬋衣扭頭得意洋洋的說,話還沒說完,外面卻忽然想起一道沉穩的聲音,卻是蕭澤在做催妝詩了。
“快快快!快出去!”盧婉興奮到。
嬋衣拍拍她的腦袋,嗔怪了一眼,然後就坐在那裡對了一首應門詩。外面的蕭澤頓了頓,又開口做了一首催妝詩。如此你來我往了三個回合,平姑姑見吉時差不多了,才衝嬋衣點點頭。隨即其餘的女官宮女們便動了,擁簇著嬋衣往門口走去。
平姑姑開啟房門,“吱呀”一聲將外面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但是門口堵著一群夫人,也沒讓陸川等人看到模樣。
因為蕭澤親臨的緣故,大家都沒敢鬧新郎,一向愛為難新郎的夫人們也安安靜靜地站在那裡,聽到嬋衣要出來了,連忙讓開路讓嬋衣暴露在眾人面前。
只見她手裡拿著一支團扇,玉面半遮半掩,引人遐思。露在外面的眼眸靈動,垂眸間皆是風流。平姑姑扶著她,笑呵呵地對蕭澤道:“陛下,新婦出來了!”
蕭澤直勾勾地看著嬋衣,聽到平姑姑的話,才回神下意識向嬋衣拱手行了一禮。眾人訝異,嬋衣臉蛋一紅,心想這人在眾人面前怎麼這般姿態,但還是忙福身還禮回去了。
“新婦辭別高堂,兄長背新婦出門!”一旁的禮部官員看見蕭澤如此,早就腦袋當機,平姑姑看了他一眼又喊到。
嬋衣便走到陳氏跟前,眾人都看著她時,她忽然跪下眼眶微紅,“阿孃,女兒走了,望阿孃日後珍重,愛惜自己的身子。嬋衣不孝,不能多陪阿孃幾年,早早離去,心中萬分愧疚。”
嬋衣擦擦眼角,握著嬋衣的手,母女倆人對哭了一會兒,禮部的官員便回神催促要離開了。孟朗沉默寡言的走到嬋衣面前,俯下身道:“嬋衣上來,大兄揹你出去。”
嬋衣含淚點點頭,忍痛趴到孟朗背上,團扇遮住紅紅的眼眶,伏在孟浪背上,黃豆大的淚珠便滾落了下來。蕭澤看了一眼有些沉默,跟在孟朗身後往外走去
禮部的官員一看,覺得今日全亂了套,陛下怎麼跑新婦面去了?這成何體統?可見蕭澤沒有說話,他便也不敢再此大好時光掃興。
出了大門,孟朗一步步走向鸞車,將嬋衣放到鸞車前的木凳子上,看著嬋衣道:“上去吧!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