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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在了······”
總理神情一黯,低聲說:“四年·······只有四年了······”
柳維平心裡一陣難受,親自判這樣一位偉人的死刑,他心裡當然不會好受。要知道哪怕是在二十年後,他看到總理逝世的影片時都淚流滿面,看一次就流一次眼淚,而現在,心裡更是難過。是啊,總理只有四年時間了。在八寶山送別賀老總的時候總理就曾說過“我的時間也不多了”,在場的人當場就哭了。總理忽然一笑:“上天對我還是太好了,讓我知道了將來的事情······你接著說吧,我聽聽也好,有些事情可以預先做好安排。”
柳維平說:“那我們還是跳過1976年吧,我說不出來,真的說不出來。”
總理說:“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好吧,跳過那一年好了。後來呢?後來都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柳維平充分發揮自己作為特級侃爺的水平,把此後三十年的大事一一道來,說得天花亂墜。不過他有意跳過了共和國跟安南的邊境衝突和紅色高棉,這畢竟是後來者的事情了,何必讓總理跟著難受呢?總理時不時插上一兩句話,兩個人越談越歡,都忘記了時間,直到晨光從視窗灑進來了,他們才驚覺天亮了,原來不知不覺的,他們竟然談了一整夜。羅秘書送早餐進來時又狠狠瞪了柳維平一眼,不滿之意十分明顯。柳維平起身說:“總理,我該走了,要不然你連打個盹的時間都沒有了。”總理也起身,親自把他送到門口,慈祥的撫摸著他的頭說:“小柳,以後不管做什麼,都要三思而後行。這一次是有驚無險,總參讓蕭華少將出任a集團軍軍長一職,特別交待過他一切照舊,他是一位極出色的將領,知道你那個基地對民族未來的重要性,他會盡力協助你的,而楊軍長和韓政委再過一段時間將重新回到軍隊中擔任要職,不存在犧牲哪一個保住哪一個。不過你要記住,你的命是整個國家的,不能再像這次那樣去冒險了!”
柳維平說:“是,請總理放心,不會有下次了!不過總理,你也要注意身體啊,你的健康就是我們的幸福······”
總理說
:“我會注意的。以後有時間我還會找你聊聊天,回去吧,韓少尉該等急了。”
柳維平再次敬了個軍禮,上車走人。總理目送他走後,回到辦公廳拿起電話撥通一個保密號碼:“老李是吧?對,是我,對一號目標的一切調查到此為止······是的,一切調查到此為止,不必再查下去了。”
在車上,韓雅潔打著哈欠問:“跟總理都談了些什麼呀一談就是一整夜,連覺都不用睡了。”
柳維平說:“保密!”
韓雅潔嗤一聲:“神氣是吧,用不了兩天我就能全查出來你信不信?”
柳維平說:“神氣的是你吧,我們的談話沒有任何記錄,有本事你就查好了。”
韓雅潔說:“反正我就是有辦法查出來。去哪裡?”
柳維平說:“火車站,我得回基地了,再不回去搞不好要被手下給奪權的。對了,你去哪裡?”
韓雅潔一撥方向盤,汽車來了個空中漂移,動作那叫一個帥氣:“還能去哪裡?跟著你唄,要不誰來給你收拾爛攤子?”
柳維平說:“不必了吧,總理說過不會再調查我了,你的任務完成啦,再著我也沒有意義啦。”
韓雅潔吃了一驚:“你是怎麼知道的?”
柳維平說:“總理告訴我的唄。行啊你,隱藏得真好,我都沒有看出來。誰又能想得到像你這樣一個甜滋滋的女孩子居然是國家安全扃的特工?要不是總理跟我說了,沒準我會被你騙上一輩子!”
韓雅潔白了他一眼:“誰說我還要調查你?這次我有新任務,就是把特工的專業技能傳授給你手下那幫大頭兵。”
柳維平不樂意了:“搞什麼嘛,頭頭們是怎麼想的,難道他們認為特種部隊真的可以當間諜用,打入敵國上流社會去套取情報不成?”
韓雅潔說:“不懂了吧?上個月a集團軍和136集團軍來了一次對抗演習,你一手訓練的偵察兵讓136集團軍吃了大虧,但是最重要的任務——打掉136集團軍指揮部並沒有完成,原因是你計程車兵特徵實在太過明顯,不管怎麼偽裝,始終給人一種很危險、不得不防的感覺,因此他們在秘密接近目標時打老遠就讓人給認了出來,不是被擊潰就是被136集團軍集中優勢兵力殲滅,最後因為損失過大,被趕出了戰場。總長認為這些士兵銳氣有餘,殺氣逼人,圓滑卻不足,這是一個極大的弱點,不設法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