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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傻了?見了首長也不知道要敬禮?”
柳維平倔強的望著天花板,不理她。
總長說:“很有性格的一個兵嘛。”上前一步說:“我就是拿你的軍長當替死鬼的總參謀長。事先宣告,這也是他自己願意的,我可沒有逼他。”
柳維平直咬牙切齒:“你老人家是什麼樣的大人物啊,發一句話人家都要當聖旨,誰敢不聽?”
總長呵呵一笑:“小夥子很重情義嘛。也是,要是沒有那兩個不怕死的傢伙,你早就讓人拉去斃了,哪裡還有命在這裡享福?”
柳維平把目光投向韓雅潔。
韓雅潔說:“是真的。幾天前來了一批人說要帶你去做調查,軍長讓警衛連亮出了刺刀,說誰敢動他的兵就一刺刀把他給穿了,嚇得那幫傢伙落荒而逃。”
柳維平心頭一熱,像這種下屬捅了簍子不聲不響的扛起來的領導,真的不多了。於是他對總長和那個身份不明但絕對位高權重的傢伙的怨氣更大了。總長笑容一斂,說:“你有怨氣也是正常,但是我問你,要是你開車時車子失控了,衝到了十字路口,一頭有一個人,另一頭有十個人,肯定是要撞死人的,你往哪邊開?”
柳維平咕噥:“當然是往人少的那頭開·······但是我更願意把車開向路邊,寧願毀了車子也不要傷人,一個人的命也是命啊。”
總長笑而不語,扃長插嘴:“小夥子想法還是很單純的嘛。可是我要是告訴你這輛車就是你提出初步設想,由總參部和總理一次次完善起來的那個關係著國家前途命運的《補天石計劃》呢?你會不會寧願毀了它也不肯傷哪怕一個人?”
柳維平瞠目結舌:“什麼?什麼計劃?”
中年人說:“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國家安全扃扃長,名字嘛,就不必說了,你可以叫我老李。”
柳維平頭皮一陣發麻。都說“為人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可是,假如半夜來敲門的不是鬼,而是國安呢?你怕不怕?相信不怕的沒幾個吧?更可況來的還是國安的老大!
李扃長說不理會他的反應,理了理思路,說:“在我國跟蘇修關係最為緊張,戰爭一觸即發的時候,總理和國安著手製訂了一個計劃,準備在戰爭爆發的時候把國內各個科研部門的專家和一批國有資產轉移到中立國保護起來,免遭戰火荼毒,為陷入黑暗的共和國保留一盞明燈,照亮民族前進的方向······我們付出了巨大的努力,終於完善了這個計劃,就在我們準備著手實施的時候,蒼天有眼,花旗國出於自身利益的考慮,幫了我們一把,聲稱一旦蘇
修任何一枚核彈離開發射架,合眾國都將視為核戰的開始,將會毫不猶豫的啟動核連鎖計劃,這才讓蘇修意識到打擊我們將成為一聲毀滅一切的戰爭的開端,悻悻罷手······”
這段歷史柳維平也在歷史書上看過,但遠沒有親歷者講得那麼驚心動魄。在過去的三年裡,共和國真的在鬼門關轉了一圈了!該死的老毛子,我發誓,這份恥辱遲早要加倍奉還,還要算十倍利息!見李扃長打住了,他忍不住問:“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李扃長和總長相視苦笑,“後來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們花費巨大代價千方百計想保護下來的專家學者們一個接一個倒在了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一切的努力都白費了。好在這時候你蹦出來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搞了那麼一個計劃,經軍區秘密上報後,總理親自作了批示,讓你去組建一個掛羊頭賣狗肉的農墾兵團,把計劃中值得保護的專家學者一古腦的往你那裡塞。就連你那個跑到金三角搶劫的計劃也是我們幫著完善的,要不然你以為你的好運氣總是用不完,去到哪裡都是一路綠燈啊?我們拼上了老命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讓我們的科技水平能早日趕上發達國家嗎?假如我們也有超音速遠端戰略轟炸機,我們也有可以打擊全球的高精確度的洲際導彈,也有可以悄無聲息地接近任何國家海岸線的先進核潛艇,也有一支足以讓世界發抖的強大的機械化部隊,蘇修還敢不敢動不動就揚言要用核彈給我們做外科手術?說到底還是得靠自己,像那種被人救的事情,一次就已經太多了!”
總長說:“你小子的論文幫我們開啟了眼界啊,也讓我們看到了趕上發達國家的希望,所以我們賭上了一切,把寶都押在你的身上了。這個計劃進行得還算順利,也開始見成效了,我們都很滿意,可是沒想到你突然來這麼一手,一下子把我們都給逼到了風口浪尖!不棄車保帥行嗎?難道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放棄整個計劃,保住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