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制日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開,嚴陣以待。沒多久,一名安南小兵一手捂著眼睛一手捏著手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爬了出來,一邊咳嗽一邊胡亂向四周開槍射擊。沒什麼好客氣的,山東一槍過去,在他胸口開出左胸開了個小孔,子彈從後胸穿出,扯出一個茶杯大的窟窿,他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就不動了。隨後,一名安南校級軍官也跟著爬了出來,這位更愴,連槍都丟了,看起來挺可憐的。班長大叫:“別開槍,抓活的!”可惜晚了一點,至少兩支步槍同時開火,這位軍官大人當場被打成蜂窩,一命嗚呼。
班長火了:“他媽的,誰再開槍老子就斃了他!抓活的!”
班副又一槍,一名剛剛露出半個龜頭的安南兵被他爆了
頭:“師長說了,打進河內之前不要俘虜!再說了,你看那小子,身上還綁著集束手榴彈,擺明就是想跟我們同歸於盡的,這樣的俘虜誰敢要啊?”
班長眨巴幾下眼睛,最終只好作罷。
這時洞口裡探出一面小小的白旗,有個女的叫“不要開槍,我們投降了”,說的是純正的漢語,就是夾雜了一連串的咳嗽,難聽得要命。我們停止了射擊,讓對方爬出來。等到她出來的時候,大家都傻眼了:出來的是一名二十來歲的女兵,赤身裸體的,當真是一絲不掛了。我的天,我承認我還是頭一回看到女人光著身體的樣子,都傻了。接著又一個,再一個······足足出來八個,都是還屬於青春年紀的女兵。她們連衣服都沒有,當然不會有武器,也就談不上有什麼威脅了,一個個眼睛紅腫,淚流滿面,看起來還真的有點兒可憐。我們都扭過頭去,不敢看她們的身體,可是班長不怕,他一直盯著她們,把水壺扔過去讓她們洗洗眼睛。幸虧班長沒有跟我們一樣扭過頭去,我們才逃過一場厄運:過了一分鐘,又有一名安南士兵爬了出來,這是一名老兵,戴著防毒面具,目光冰冷鋒銳,絕對是那種在戰場上殺人如麻的冷血殺手。他拔出一支南斯拉夫產的微型衝鋒槍要向我們開火,被班長髮現了,一槍打回地道里去。班長憤怒了:“你媽的,好心接受你們投降你們還玩的是吧?去死吧!”把兩枚從安南猴子手裡繳獲的防禦型手榴彈丟了進去。那種手榴彈我見過,三點三公斤重一枚,兩枚一起丟出去,就相當於砸下一顆75山炮炮彈,裡面的人鐵定是完了。山東跟著丟了一枚進去,地道出山竟然被炸塌了,遠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麼堅固嘛,看來安南猴子的豆腐渣工程也不少啊。
最先出來的那個女兵已經可以看清東西了,看到這一幕當場就哭了,哭著說我們也太狠了,裡面還有二三十人哪,全讓我們給炸死了。二三十人?二三十人又怎麼樣,你們擺明了就是想玩花招暗算我們,我們還不能還手啊?班長也不廢話,透過步話機呼叫直升機來接俘虜——這是我們師抓獲的第一批戰俘。考慮到她們赤身裸體的,實在有礙觀瞻,我們發揚一點風格,把背心脫下來給她們穿上,中能是這樣了。剛料理好戰俘,班長的步話機裡傳來連長的緊急呼叫,要我們不要跟幾個殘敵糾纏下去了,馬上增援十六號格子,掩護那裡的特種偵察兵!原來我們營很不走運地堵住了安南軍兩個團,那兩個團正在遭受136集團軍雪崩海嘯一般的猛烈攻勢,再不跑就沒命了,而我們剛好卡住了他們的退路。為了活命,安南猴子都瘋
了,攻勢一浪高過一浪,我們營一連丟了好幾塊陣地。這時精確制導炮火就顯得尤為重要,失去了炮火支援,我們就算有空軍掩護也擋不住兩個團的猛攻呀!
十六號格子就是一個小山頭,那裡的三名數字化步兵旅的偵察兵,我們營的炮火支援都靠他們指引。安南軍一個排正向那裡挺進······
第九章暴風之刃(三)
戰爭總是充滿了這樣那樣的意外,這個嗜血的精靈在毀來無數生靈的同時好像也以愚弄兩軍統帥的智商為樂。
就拿這個血腥而混亂到極點的夜晚來說吧,為了這一晚,兩軍統帥不知道度過了多少個不眠之夜,一次次的推演,一次次的完善作戰計劃;特種部隊無數次冒著生命危險進入敵軍防線後方蒐集情報;特工人員千方百計收買敵方要員,不惜代價想要接觸到機密;幾十萬大軍一次次演習,一次次摸索,為的就是找出對方的弱點,找到最適合自己的打法。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到頭來一開打,大家才哭笑不得地發現,先前制訂的計劃大部分都用不上了!華軍深知自己的弱點,近三十年沒有打過大仗了,更沒有現代戰爭的經驗,加上軍隊機構臃腫,指揮系統反應相當遲鈍——這些都是在與空中突擊師的實兵實彈對抗演習中一點點發現的——數百萬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