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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華軍裝備低劣這一事實。大量冰冷的液體從彈體中飛濺而出,方圓幾百米內的氣溫一下子降到了冰點——難度華軍在炸彈裡灌的是冰水,想給他們降降溫?這也太友愛太仁義了吧!這還不是最離奇的,最離奇的是那些液體輕飄飄的,飛撒在空氣中就不落下了,汽化成乳白色煙雲。煙雲團見風就長,急劇膨脹、蠕動,像一頭饕餮巨獸一樣貪婪的不知飽足的吞噬著有限的氧氣,向四周野蠻地擴張。目睹了這一幕的安南人民軍戰士都覺得從腳底伸起一縷寒氣,一直竄到腦門。他們面無人色,使出吃奶的力氣向他們認為安全的地方衝去,沒有人會天真到認為華軍費盡周折把這兩枚巨無霸送到河內上空僅僅是為了給他們做一場煙幕表演。只可惜,他們明白得太晚了。數秒鐘後,數噸空氣燃料炸藥與氧氣充分混合,形成龐大無比的雲團,沉沉壓在空中,接著,懸浮在空中的雷管點火,再然後······
沒有然後了。地面一片電閃,桔紅色電光閃得人們睜不開眼,暗紅色火球在雷霆霹靂的巨響中沖天而起,頓時地動山搖!彷彿是如來佛祖開天眼觀凡塵,覺得火球太過囂張了,伸出他老人家法力無邊的神掌,虛空摁住了火球把它往下壓,壓得扁扁的,火球暴怒,加倍兇戾的蠕動,膨脹,爆炸波攜帶著數千度高溫的火焰以四倍音速向四周層層輻射,殺傷半徑內天崩地裂!亡命狂奔的人群在火光一閃間就被爆炸波吹得無影無蹤,什麼自行高射機槍,什麼自行高射炮,什麼導彈發射架,什麼雷達車,還有什麼用沙袋甚至用一袋袋大米——共和國送的——壘起來的掩體工事,在這樣的爆炸面前根本就是紙糊的玩具!爆炸波海嘯一般狂衝而來,掩體像一堆草木灰一樣飛散,重達十幾噸甚至二三十噸的自行高射機槍、自行高射炮、導彈發射車和發射架,還有雷達車,被掀起半空撕得粉碎,裡面的導彈子彈炮彈狐假虎威的紛紛爆炸,為這場規模空前的煙火表演增色不少!這樣一枚炸彈落下,威力不亞於四十噸高純度tnt,方圓一千米內成了月球的表面,再也沒有哪怕一絲生命的波動。而深藏在二十米深的地下的軍火庫的殉爆更是驚天地泣鬼神,幾乎把半個河內給炸上天去了。
雷霆萬鈞之後是死一樣的寂靜。安南軍都被如此恐怖的威力嚇倒了,一時間失去了思考能力。就算還能思考,他們想得最多的恐怕也不會是報仇雪恥,而是:原來北京發怒的後果竟是如此的可怕!我們為什麼要去招惹如此恐怖的鄰居,一而再再而三地激怒他?
總書記突然怒吼:“還擊!還擊!把我們的地對地導彈全部打出去!把我們的遠端火炮炮彈全部打出去!把我們最精銳的特工全部派出去!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讓北京為他們今晚的所作所為付出血的代價!把他們的邊境城市變成一片火海!”
阮隆少將苦笑。還擊?怎麼還擊?人家的攻勢才剛剛開始哪!望著被烈焰烤得通紅的天空,少將心中苦澀,閉上眼睛默默祈禱:“神啊,求求你保佑多災多難的安南吧,不要讓我們被毀滅!我以一個卑微的子民的身份······求你們了!”
第七章暴風之刃(一)
直升機成群結隊的撲向一個個目標。由於新兵太多,我們師又是第一次打大仗,指揮部只給了我們一個切割敵軍防線的任務——透過閃電突襲像割草一樣以營連為單位消滅敵人,扯碎敵軍的防線。這讓我們多少有點兒失望。按師長對空中突擊師的作用的論述,我們應該是大軍的尖刀,成為主要突擊力量才對。不過沒有辦法,由於二十年沒有打過大仗,戰爭爆發之前,為了加強部隊的戰鬥力,我們師大量老兵被抽調到兄弟部隊去擔任營連軍官,戰鬥力暫時被削弱了,還不足以肩負起這等重任。對此我們也沒有什麼好抱怨的,指揮部這樣做也是為了讓更多計程車兵活著回家。誰都知道在戰爭中傷亡最慘重的總是新兵,因為沒有時間給他們適應,沒有人教他們應該怎麼做才能在戰場上更好的保護自己,讓自己活下來。有人估計開戰第一天第二天我們傷亡就得多達四千人以上,但願有了這些專家級老兵的指揮,那些疏於戰陣計程車兵們能少死幾個。
我們營的目標是距離邊境線二十八公里的一個公安屯,那裡有安南軍一個民兵團。一個營打一人團,聽起來好像是在開玩笑,但是前面轟炸機和導彈都光顧過好幾遍了,又有十幾架重型攻擊直升機掩護,要收拾幾個猴子,難度不算大。這次任務算是練兵,其實整場戰爭在師長眼裡都是練兵。先前那幾輪導彈把安南猴子炸得夠嗆,隔了這麼遠都能看到他們城市裡騰起的火光。安南猴子估計是瘋了,高射機槍高射炮玩命的打,拎著一支ak對著天空猛掃的也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