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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班長讓我們三個進去看看,除惡務盡嘛。我們先往房子裡甩了兩枚鋼珠手雷——這種手雷一大好處是殺傷面極大但爆炸威力不算大,不足以炸塌房屋,但室內的人非死即傷——然後衝了進去。屋裡濃煙滾滾,鬼影也沒一個,那小子真的跑了。我們三個小心的搜尋,真的在房裡發現了地道入口,媽的,入口還掛了雷,誰要是鑽進去,準得炸飛。山東小心地拆掉那枚匆忙佈置的土製地雷,問:“現在怎麼辦?”
我按捺住往地道里掃上一梭子的衝動,說:“肯定有其它出口的,我們出山去再找找。”
小廣西怪笑著拿出一枚小饅頭一樣小巧可愛的反步兵雷掛在入口,得意地說:“看你們怎麼出來!”我看得渾身一陣惡寒。這小子,準是那種以殺人放火為已任的貨色。撤出房屋後,我們四處搜尋,一無所獲,正準備放棄,一記冷槍打了過來,小廣西本能的撲倒,子彈從他頭頂削了過去,好懸!後來班長說開槍的那個猴子絕對是神槍手,小廣西能逃過這一劫一來是他反應夠快,二來是他身材矮小,要是他再高上十公分,這一槍絕對會把他腦袋給打爆。哦,原來三級殘廢還有這個好處啊。那個猴子又開了一槍,還是沒有成功,反而暴露了目標。看來是狙擊手的入門階段,在敵強我弱的時候還敢在同一地方連開兩槍。這兩槍把我們給惹毛了,兩發槍
榴彈轟了過去,那小子頓時不吭聲了。我們小組追了過去,在一棵已經被機炮腰斬的大樹樹根下發現了地道出口,想來是跟那個猴子房間那個是相通的,距離不過是六七十米而已。
小廣西用半自動步槍在洞口晃了晃,馬上招來一串槍彈,裡面還有不少敵人!山東罵了一句“媽啦個巴子”,又是兩枚手雷丟下去,裡面槍聲停止了。不過在公安屯和後山那邊槍聲可是密不透風,我們營遇上大麻煩了。天知道哪裡鑽出這麼多敵人,到處都是洶湧的人潮,到處都是尖嘯著飛來的火箭彈,迫擊炮打得跟下雨一樣。至少十五架“鷹龍”在上空盤旋,火力全開,機炮在人海中犁出一條條血衚衕,特種偵察兵招過來的被動制導炮彈更是成排落下,把他們一叢叢的炸飛,可即使是這樣,也沒有能夠阻止他們的衝擊。連長在步話機裡命令我們排分出兩個班去參與阻擊,留下一個班消滅殘敵。排長命令我們班留下來,他帶其餘兩個班去了。這時天空中傳來噴氣式戰機的呼嘯聲,六架飛狼出現在戰場上空,一枚枚鐳射制導炸彈從掛架滑落,準確的飛向敵軍,地面頓時一片電閃,隔了這麼遠都能感覺到地面的震動。現在我終於明白師長為什麼一再建議總參把開戰時間推後一個月了:在三月中旬,安南北部的天氣比二月份要理想得多,地面水氣較薄,空軍的鐳射制導武器可以得到充分發揮。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後方醫院沒有準備好,我們的精確制導武器儲備也不充足,打起來的話肯定沒有現在這麼舒服。
飛狼跟陸軍航空兵一樣,是我們最信賴的好戰友。它速度驚人,載彈二點五噸還能超音速飛行,投彈精確到點。由於戰場離機場近得令人崩潰,它們隨叫隨到,有它在,安南猴子一個旅也未必能吃掉我們一個營。對那邊我們沒什麼好擔心的,最要緊的還是儘快解決地道里的殘敵,畢竟的一雙敵視的目光在背後盯著你不是什麼賞心悅目的事情。可問題是地道入口實在太過窄小,我們班也就小廣西一個能鑽進去,而地道里的人根本用不著開槍,拿把菜刀都能守住陣地了,進入這樣的地道純粹是找死!小廣西明確表示拒絕接受這樣的任務,大家只好群策群力,看能不能想出什麼好主意來。山東建議用炸藥炸,整個地道都給他們炸塌,一了百了,這倒是個好主意,可問題是我們沒有帶這麼多炸藥,就那麼一點手雷根本不不夠。班長想用噴火槍把裡面的人燒成球,考慮到地道太長太深,這招好像也行不通。班副充分發揮無毒非君子品德,嚷嚷著向花旗軍學習,用水泥漿把洞口給封了,在二戰時期,花旗軍與倭軍在一個個島嶼殺得
血肉橫飛時沒少用這招,把一個個洞口徹底砌死,把倭軍密封在裡面,將來好叫子孫後代去挖化石。軍人嘛,就應該從狠如流,班長拍板同意了,可是等我們付諸行動的時候,情況令人沮喪萬分:
村裡沒有水泥。
該死的安南猴子,就不能多為我們著想,準備一點這類殺人放火的好東東麼?
小廣西像蝗軍一樣四處掃蕩,別說,還真的有意外收穫:找回來好幾斤辣椒幹。他邪笑著用棉布把辣椒幹包起來,澆足汽油後點著丟了進去,沒多久,地道出口濃煙滾滾!我們傻傻的看著他。山東弱弱的問:“小廣西,這招管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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