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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斷了脖子,媽的,這麼急著去投胎啊!
說到拼刺刀,有點不公平,因為我們都穿著防彈衣,用普通的刺刀想捅穿它可不容易,而猴子們可沒有這麼好的裝備,一刀就能捅他們
個透心涼。這下子安南猴子虧大了,一連被我們放倒了八九個,加上先前的傷亡,這個排已經被打殘了,只得退了下去。可是在山頂小樹林裡,槍聲還是響個不停。班長一揚手,我們衝了過去,立刻有紅色曳光彈打了過來,當然,都沒有打準,那是對我們的警告。班長打出幾發白色曳光彈,那頭就沒有再衝我們開槍,一個兵問:“你們哪個部隊的?”
班長說:“空中突擊師虎牙營鋼鐵六連的!”
那頭說:“你們來得太及時了,再來晚一點兄弟們就得去向馬克思他老人家報到啦。你們過來吧,我們這頭要對付二十來個猴子,夠吃力的。”
我們頂著嗖嗖亂竄的流彈衝進樹林裡,可不是嘛,裡面打得正熱鬧,五個兵互為犄角,用精準的點射擊殺著憑藉樹木掩護衝過來的安南士兵,在他們的槍口下,已經倒下了九名安南士兵,都是一槍斃命。看來剛才他們正遭受著敵軍的前後夾擊,要是我們再來晚一點,他們恐怕凶多吉少了。在一塊兩米多高的大樹後面,一名身上還帶著幾分書卷味的女兵正在用令人眼花繚亂的速度操作著一大堆電子儀器,對身邊的血戰漠不關心。我們也無暇去打聽她到底在幹什麼,分成三組切入戰場,與安南猴子展開混戰。這一下是我們兵力佔優了,對射了一輪,他們就吃不住勁了,丟下幾具屍體退了下去。小廣西還不依不饒,一槍過去,又挽留了一個下來。班長叫:“凹組,去把他們的彈藥撿回來,我們的彈藥不多了!”我和小廣西應了一聲,摸了上去,山東掩護。缺少彈藥對我們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而且還是時常會碰上,沒有辦法,我們能攜帶的彈藥畢竟有限,戰鬥又那麼激烈,彈藥消耗大,只好從敵人身上補充回來了。
樹林裡橫七豎八的躺下了十幾具屍體,我和小廣西趴下去小心的掏他們的口袋,把彈匣掏出來塞進自己的口袋裡,看到手雷手榴彈什麼的也摘了下來。在掏一具屍體的彈藥袋的時候,一發訊號彈升上天空,我看到了他的臉,不,他已經沒有臉了,被一發子彈削掉了半張臉,鮮血腦漿噴得渾身都是,粘粘膩膩的,我當場就吐了出來。小廣西撇撇嘴,說:“我說唐山,你也太熊了,就這樣你都要把膽汁給吐出來,要是把你放在三大戰役時期,你還不活活吐死啊?”
我一邊乾嘔一邊說:“媽的,太噁心了!”
小廣西從一具屍體身上翻出兩個彈匣,說:“我怎麼不覺得······咦,這傢伙還沒有斷氣咧!”可不是,那傢伙中了兩槍,都沒有打中要害,只是痛得昏過去了。也許是小廣西碰到了他的傷口,又把他給痛醒了,睜開眼睛茫然看著我們。我正要開口,小廣西已經獰笑一聲,一拳打在那傢伙喉結上,那傢伙捂著喉結,眼珠凸起,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抽搐著嚥下了最後一口氣。我苦笑,這傢伙屬狼的,撞到他手裡算那個猴子不走運。我只能當沒看見,在看到兩名戰友被重機槍掃成兩截後,我再也不把什麼戰爭公約放在眼裡了,我也不敢保證那小子撞在我手裡會有個好,他們該死!
“轟!”
一發迫擊炮炮彈落在附近,炸得泥土亂飛,好幾塊彈片從我們頭頂削過去,樹枝簌簌落下。山東叫:“你們兩個快點回來,猴子們馬上要開始進攻了!”
“來了,來了!”小廣西應了一聲,又從一個安南機槍手手裡搶走了那挺機槍和兩個彈鼓,看來這小子挺有做土匪的經驗。我也不賴,掏彈藥之餘還順走了一隻水壺,水壺還是滿的呢。帶著這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戰利品,我們冒著紛紛落下的炮彈跑回陣地。班長他們已經利用被炸倒的樹木和石塊構築了簡單而實用的臨時陣地,我和小廣西被安排到巨石後面保護那名女兵,她正在指引數十公里外打來的火箭炮彈轟擊三公里外的安南大軍,同時還遙控一些特種炮彈在我軍陣地前沿佈雷。在她的努力下,一個雷區已經漸漸成形,安南軍進攻節奏被打亂,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代價。安裝著空氣燃料戰鬥部的炮彈成批飛來落在他們中間,像狂風掃落葉一樣把他們吹飛,更要命的是隨著我軍主力的迅速推進,更多的安南士兵像雪崩一樣退下來,被虎牙營堵住,人擠人的,一發炮彈下來就要炸飛十幾個,他們進攻的鋒線更是變成了屠宰場。我親眼看到在那個女特種兵的指引下,成群的炮彈落向安南軍,火光如電閃,閃得我睜不開眼,衝騰而起的硝煙烈焰把大片大片計程車兵吞噬,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