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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炮彈在大火中爆炸,聲聲巨響令人心驚肉跳,坦克殘骸在劇烈的爆炸中膨脹變形,四分五裂。
快速反應旅的坦克將這些廢銅爛鐵頂到路邊去,繼續前進,一名裝甲兵鑽出半個身體來,衝一輛燃燒著的t…72“呸”地吐了一口痰,這個不講衛生的傢伙。
“裝甲兵就是牛啊。”
我們三個渾身散架的躺在一輛被炸斷了履帶的t…62旁邊,雙手枕著頭,不想起來了。剛剛從鬼門關裡掙扎出來,心態不大一樣,就連滿是碎石磚屑的路面,在我們看來也比最柔軟的床還要舒服。這輛倒黴的坦克是被丁香一槍打壞瞄具後被我們用集束手榴彈炸燬的,好懸,它再不完蛋我們哥三個就該完蛋了,坦克駕駛員還靜靜的躺在坦克裡,耳孔血流如注,他被震
死了。他並不孤獨,因為有整個車組成員作伴。那幾個倒黴蛋想爬出來,結果爬出一個就死一個,不是被丁香擊斃就是讓我們用刺刀捅死,其中一個還是個女的,蠻漂亮,於是現在小廣西正枕著她的大腿,對著從身邊開過的坦克大發感嘆。
山東說:“等到仗打完了,我也要改行當裝甲兵,嚐嚐開著坦克將敵人攆得屁滾司法尿流的感覺——一定是爽到家了。”
我指了指我們的戰績:“然後就像他們一樣,被人用一千零一種辦法幹掉,不是被困在坦克殘骸裡燒成焦炭就是一冒著就讓狙擊手給斃了?”
山東說:“怎麼會!我開的是超級坦克,任何武器都打不穿的那種!”
小廣西說:“你可拉倒吧!就你那塊頭,就算是有這樣的坦克也裝不下你啊。我就不一樣了,是當裝甲兵的理想人選!”
我和山東同時對這隻愛自戀的猴子豎起一根中指。
丁香挎著狙擊步槍走了過來,她的左臂在流血。我跳起來問她怎麼了,她說沒事,只不過是被彈片擦傷,小意思。她踢了小廣西一腳:“給我起來!”
小廣西翻個白眼:“怎麼啦?”
丁香說:“不許侮辱死者。還有,你們很空閒是嗎?那邊打得炮火連天,你們居然在這裡睡大覺侃大山!”
小廣西嗜嚷著站起來,說:“我們不是累了,想休息休息嘛!”
丁香坐下,喝了幾口水,她比我們還要累。在撤往七號大街時我們幾個跟連隊走散了,被這輛坦克追著打,是她用精準的射擊擊斃了所有掩護坦克的安南傘兵,為我們攻擊坦克創造了條件,沒有她的掩護,我們三個早就沒命了。我拿出兩塊巧克力遞給她,她也不客氣,美美的吃了個精光。這東東可以快速補充體力,在我們的野戰口糧中屬於奢侈品。小廣西咂咂嘴,叫:“唐山,我也要,給我一快!”
我說:“沒有了,就這兩塊。”
小廣西撇撇嘴:“有異性沒人性,我鄙視你!”
山東嘿嘿一笑:“鮮血、巧克力還有燭光晚餐,可是泡妞的三大殺手鐧哦。”
丁香懶得理他們,摘下鋼盔靠著坦克微微喘息。見她累成這樣,那兩個活寶不敢再作怪,嘴巴閉得緊緊的。
遠處的槍炮聲密不透風,殺聲一浪高過一浪,加榴炮火箭炮迫擊炮無後坐力炮在高平城裡深耕密植,種出一片片火紅的森林,進城的軍隊越來越多,安南猴子再怎麼頑強,恐
怕也是無力迴天了。又一支輕裝步兵從我們身邊經過,我們跳起來歡呼——那是我們師的步兵旅。拼了好幾天,我們師終於會師了。那些長擊數十公里、血染征衣的步兵們冷漠地看了我們一眼,繼續前進,弄得我們很不爽。後來才知道,這一路殺來,他們連續突破了安南軍的水障、竹樁陣、地雷陣,殺得安南人血流成河,自己傷亡也不小,一些坦克甚至在穿插過程中從山上滾了下去,他們早已是煞神附體了,不知道餓,不知道累,就想著打仗,就想著殺安南猴子。
丁香站起來,說:“走吧,這場戰役也該結束了,我們去看看。”
於是我們四個組成巷戰隊形,向前搜尋前進。高平戰役的確快要結束了,我軍已經推進到安南軍指揮部附近,炮彈圍著他們的指揮部爆炸,叫他們無處躲藏。安南軍還在抵抗,城裡到處都在交火,巷戰嘛,很難打的。我們看到,高平現在一半成了停屍場,一半成了火葬場,大街小巷屍骨如麻,被炮彈擊中的房屋在熊熊燃燒,倒在屋外的屍體被烤得膨脹,跟水腫似的,一碰就爆,花花綠綠的下水四處濺射,正常人如果看到了,不嚇瘋也得嚇得吐足半年。我們必須小心地避開每一具屍體,可別一不留神一腳踩進死者肚子裡去了。
一批安南平民拖家帶口的沿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