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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我獰笑一聲,一刀橫揮,他的頭顱順著刀鋒打著旋飛了出去,血噴起老高。兩名安南人挺起刺刀朝我刺來,招式十分狠辣,我邊格兩刀,閃身黏住左邊那個,一拳打在他肚子上,痛得他彎下了腰,猛虎刃向上一劃,就像是他自己把脖子送到我刀口下似的,輕飄飄的一刀從脖子左邊一直劃到右邊,鮮血以每秒鐘七十一毫升的速度噴濺出來,就像是用刀劃開了一個水袋。
小廣西更狠,彎刀掄圓,專砍腦袋,一不留神就得血飛人頭滾,一連被他砍翻了三個。山東牛高馬大的,以一敵二也不落下風,反而一腳將其中一名敵人給踹進了那個幾乎要了他的命的陷阱裡。感謝黨,感謝軍隊,更感謝連長的魔鬼式訓練,我們強悍的格鬥技巧在短兵相發揮得淋漓盡致,這幫剛剛從農民轉職為游擊隊員的傢伙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對手,被我們三個衝得連連後退。問題是他們有子彈,我們沒有,他們只是被打蒙了,只要其中一個醒悟過來,扣動扳機,我們三個就得到馬克思那裡去報到了!果然,在第七名隊員被我們放倒後,有人朝我開槍了,幸運的是我反應夠快,及時抄走那個還在痙攣的傢伙擋在前面,子彈打在他身上,將他的身體射穿,再帶血帶肉的打在我的防彈衣上,痛,真他媽的痛,就好像是一群馬蜂正在對著我全身上下狠命的蜇!一梭子彈打完,我手裡的人盾已經變成了一團爛肉,令人作嘔。更慘的是,槍聲提醒了那幫被我們打得後退不迭的安南猴子,他們紛紛後退,上彈匣的聲音響成一片。我們相對無言,苦笑,這下真的完蛋了。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聲狂嘯從山林中狂衝而起,百獸為之震惶,那十幾名敵人也為之驚駭。我們分明看到一團陰影鬼魅一般從樹林的陰影中衝了出來,手裡的自動步槍膛焰連閃,彷彿是魔鬼在衝那幫猴子眨眼,每一聲槍響必然有一名安南猴子頭部爆出一團血花,直挺挺的倒下,那種千軍辟易的氣勢,就連我們都覺得一陣驚駭,那幫傢伙就更不用說了,完全顧不上我們了,分散開來把扳機一摟到底,朝那個魔鬼拼命狂掃,卻驚恐萬狀的發現他們根本就是在跟一個幽靈作戰,他彷彿永遠不會中彈一樣,在叢林間閃電般穿插,翻滾,跳躍,臥倒,甚至來個讓人目瞪口呆的空中旋轉五週半再加步槍掃射,就算是把我們軍中最神秘也最讓人擔寒
的毒蛇狙擊手和幽靈狙擊中隊的頂級狙擊手請來,面對這樣的狂戰士,估計了只有搖頭苦笑的份。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看大戲,免得被自己人誤傷了。
眼看著自己人一個接一個倒下,安南人徹底亂了套,有人開始逃跑,有人朝那個魔鬼衝過去想纏住他,但是不管怎麼做,結果都是一樣:死!那傢伙一直在打雙發,我數得清清楚楚,一個彈匣打完,安南人不多不少,正好倒下了十四個,比狙擊手還要變態!他甚至都懶得更換彈匣了,一枚手雷掄過去,又有幾名安南人倒在地上直哼哼,他狂嘯著,像古代衝陣的騎兵一樣直衝過來,一道幽藍色寒光掣出,將最後一名還算健康正把槍口對準了他的安南人釘在樹上。寒光再閃,一名掙扎著爬起來爬出了手槍的安南人脖子被激射而來的三稜軍刺射穿。那位放在古代不是一代猛將也是遊俠的老兄在以就連短跑冠軍見了都要倍感羞愧的速度衝刺過來,順帶一腳踢在一名渾身插滿彈片正用雙手支撐起身體的安南婦女脖子踢斷,這個動作一點也沒有影響他的速度,在頸椎斷裂的脆響響起的同時,他已經逼近最後兩名敵人,槍托一掄將其中一個腦袋砸開了花,最後那個哆哆嗦嗦的一刀朝他心窩捅過去,被他輕易閃開,揪住衣襟一甩,整個人騰雲駕霧一般飛出七八米外,一頭撞在一棵大樹上,腦漿星星點點的濺在樹身上,令人作嘔。
這麼多敵人就這樣讓他給收拾清光了?
我們都張大了嘴巴,半晌也合不攏。我的天,還真的有萬夫莫敵的猛將啊!這種猛將在空中突擊師裡除了我們連長,不作第二人想了,我們齊聲叫:“連長好!”
連長掃了我們一眼:“都沒事吧?”
山東說:“沒事,不過你老人家要是再晚來一點,就要出大事了。”
連長踹了一具屍體一腳:“他奶奶的,這種雜碎也敢伏擊老子的部隊,找死!沒事就好,別在那裡傻著了,快走,媽的,今天安南猴子都瘋了,不要命的襲擊我們所有有據點,入夜後少不得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我們撿了一些彈藥,跟著連長下山。在路上他告訴我們,他這兩天帶隊襲擊了游擊隊一個據點,用炸藥將游擊隊躲藏的洞穴炸塌,裡面七八十口沒有一個逃出來的。另一個排更狠,乘夜摸進一個營地裡,將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