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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工事說白了就是六個子母堡,形成一朵巨大的梅花,六挺高平兩用重機槍各自負責六十度射界,全無死角,活像一個慢慢轉動的光輪,每一串子彈射出去都要在那股人潮中濺出一朵朵悽豔的血花,每一發槍榴彈轟過去,都會在人潮中掀起一陣血雨,可是安南人還在前仆後繼的衝擊著我們的防線,我們連不少人殺得手都酸了也沒能將他們擊退!這幫瘋子真的瘋了,想要用人命堆平我們的防線!投入兵力密度超過防守一方火力容納的極限就能取得突破,這種草菅人命的理論曾在二戰時期被蝗軍忠實地實踐過,運用得·······好像不怎麼樣。在共和國跟裝備低劣的遭殃軍和八路軍打算蝗軍狠,炮兵轟步兵衝,步兵衝完炮兵轟,炮兵轟完步兵再衝,就這麼一招愣是侵佔了我們半璧江山。可是到了太平洋戰場,這招完全不靈了,花旗軍中了幾次招後算是怕了他們,玩命的加強火力,一看到蝗軍玩什麼萬歲衝鋒不呼叫炮火和航空兵支援,什麼野戰炮艦炮重磅航空炸彈一古腦的猛砸,發現還有死剩種就用衝鋒槍掃,完全是火海戰術對人海戰術,看誰狠!結果可想而知道,花
旗軍在太平洋戰場陣亡八萬左右,而蝗軍陣亡則高達一百三十多萬,幾乎不成比例——偷偷告訴你,死亡的蝗軍中很多是活活餓死的,沒辦法,運輸艦隊來一支讓人打沉一支,不餓死人才怪了。這一招早就被機槍和迫擊炮用血的事實證明不管用了,沒想到安南人還在用!由於我們兵力太少,他們還是取得了進展,一陣陣亂掃打死打傷了我們好些戰友,越逼越近。連長親自防守的那個戰堡成了重災區,安南人一連投來好幾枚土製催淚彈,燻得他們眼淚長流,機槍手詛咒著戴上了防毒面具,繼續開火,連發連中,一連擊倒了十幾名敵人。這時一發流彈從射孔中射進來,正中他脖子,頓時鮮血狂噴,軟軟的倒了下去。連長過去想接替他開火,一枚反坦克手雷冒著煙飛了進來,他伸手接住,反手丟了出去,轟一下炸翻一片,接著高平重機槍在他的操縱下開始瘋狂掃射,蜂擁而來的安南遊擊隊員像利刀削蘿蔔一樣被彈流一層層的削倒。
“轟!!!”
那門要命的160毫米迫擊炮又發言了,真的很難想像安南人是用什麼辦法將如此沉重的迫擊炮運到山上去的。這發炮彈就落在五十米外,衝擊波天崩地裂一般衝到,將連長掀了個跟斗,摔得年鼻青臉腫,安南人比他還要慘,這一炮轟下來,不是被炸死就是被炸昏,沒被炸死沒被炸昏的要麼缺胳膊少腿,要麼渾身打進幾塊、十幾塊甚至幾十塊細碎的彈片,成了血葫蘆,在泥濘中翻滾呼號。連長是不會因此而感到高興的,他透過步話機呼叫李班長,怒罵:“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還沒有打掉那門炮!”
李班長的聲音壓得很低,透著十二分怪異:“報告連長,我們已經幹掉了安南人的炮兵,正在幫他們裝炮彈!”
連長:“······”
班長沒有虛報戰功,我們真的幹掉了安南人的炮兵!安南人大概是覺得自己已經勝券在握了,這麼重要的重火力居然只留下三個人來負責守衛,加上炮手和供彈手,也不過才八個人——這幾個是沒有槍的。就這點人,夠嗎?沒什麼好說的,我們的消音衝鋒槍一通狂掃,這八個都到馬克思那裡喝茶去了。小雷的狙擊步槍連開兩槍,兩百米外一名躲在樹上的狙擊手腦漿迸裂,從樹上栽了下來。班長開始清點他的戰利品,一副征服者的姿態,只是少得可憐的戰利品讓他失望了,除了幾支破槍一堆手雷外,恐怕就只剩下這門炮和為數不多的幾枚炮彈啦,姥姥的,安南人也太小氣了,搞得我們想發點戰爭財都不行!班長瞪著那堆炮彈和山下湧動的人流,咬牙切齒的從牙齒縫
裡崩出八個字:“用這門炮乾死他們!”不愧是我們班長,真是太瞭解我們幾個的惡劣本性了,於是小雷負責警戒,我和山東抬炮彈,班長飛快地計算著射擊諸元,指揮小廣西小心的把炮口往上抬了一根頭髮絲那麼多,我們幾個業餘炮兵七手八腳的裝好炮彈,一拉炮繩,“轟!!!”那枚可愛的炮彈就這麼飛了出去,準準的砸在安南猴子中間,想必死傷一大片吧,要知道這可是160毫米口徑炮彈啊,就算是用教練彈也能砸死幾個吧?班長嘿嘿一笑:“打得好,就這麼幹!”我們幹勁十足,只用了一分鐘就裝好了炮彈,又是一炮轟下去,安南遊擊隊鋒線飛沙起石,斷肢碎肉飛出百米開外,要多壯觀就有多壯觀,誰叫他們想玩什麼以數量制質量,用人海戰術耗死我們?半山腰有個聲音冒了出來,衝我們大吼大叫,大概是想告訴我們打錯了,停止開炮吧,那聲音那叫一個難聽,活像一隻被人掐住脖子用寒光閃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