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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牢牢的釘在那裡!”
連長毫不含糊地應了下來。他的足夠的信心可以堅持到直升機增援到位。
我們並不知道的是,就在我們跟安南遊擊隊苦戰不休的時候,整個後方都亂了套,鬼才知道從哪裡鑽出這麼多安南人,拿著五花八門的武器裝備衝上公路,襲擊我軍運輸車隊、物資中轉站甚至哨所,而我軍也並非全無準備,結果倒好,到處都是槍炮聲,當真稱得上是狼煙四起了。集團軍指揮部敏銳的覺察到這樣的大規模襲擊不合常理,但一時間也無法看穿安南人的企圖,只好讓各部繼續跟安南遊擊隊糾纏,同時讓集團軍偵察大隊隨時待命,準備出擊。
雨勢已經開始減弱,這對安南遊擊隊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就在被機關炮掃得一片狼藉的樹林裡,六兄陰沉著臉下達了全力進攻的命令。幾位隊長髮出一聲痛苦的呻吟,黃少校衝六兄大吼:“還要進攻?你看看我們死了多少人!剛才交火不到半個小時,我們就死傷了至少三百人,三百人啊!我們能有多少人可以這樣消耗?不行,這
次行動必須取消,因為它已經失敗了!”
六兄聲音堅硬如鋼:“不,還沒有失敗,我們還沒有死光,行動就沒有失敗!華軍的火力是很猛,他們甚至還有我們沒有見過的巨型地雷,但那又能怎麼樣?他們的機關炮總不能一直不停的掃射,炮管總會燒壞的,他們的巨型地雷數量也是有限的,總有耗盡的時候,只要我們不停的進攻,勝利一定是屬於我們的!”
黃少校快要崩潰了:“那得死多少人啊!我的部隊只剩下一小半人了!敢情他們不是你的部下,你不心疼是吧?”
安南遊擊隊員朝這位少校投去複雜的一瞥,沒有說話。六兄一手揪住這位膽敢衝最高指揮官大喊大叫的少校的衣襟,很難想像這個枯瘦的老人居然還有如此強大的臂力,居然將這個年輕力壯的不夥子給拎了起來,瞪著他一字字的說:“我能不在乎嗎?我是一名老兵,參加了安南獨立以來的所有戰爭,安南與高盧的戰爭,安南與花旗國的戰爭,安南南北方內戰······無役不與,我中過七槍,大腿至今還殘留著一塊炮彈碎片,到下雨天痛得幾乎走不動路,我被炮彈炸暈過四次,還當過一次俘虜,至於我的戰友死了多少,連我都不記得了!作為一名老兵,我遠比你們這些思想覺悟過關的年輕軍官更懂得生命的可貴,更懂得珍惜每一名士兵的生命!說實話,我已經老得快要走不動了,只想著在床上安安心心的過完最後一段日子,可是你們這幫傢伙居然異想天開搞什麼軍事擴張,又為國家招來了一個強敵,連我這樣的老人也不得不重新扛起步槍!看著這一片片焦土,你們就不覺得羞愧嗎?這一切本來可以避免的!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戰爭已經爆發,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儘自己的力量去打擊侵略者,哪怕付出十倍的代價也在所不惜!如果你做得好,我讓路,如果你做不到,就請你閉嘴!”
黃少校被嚇到了,本能的拼命點頭。六兄放開他,轉身對隊員們說:“孩子們,不要怕,敵人沒什麼好怕的,他們不過就是仗著武器好,火力猛,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只要我們衝進他們的陣地,把手榴彈投到他們身邊,他們就會徹底崩潰······對,他們有堅固的防線,而我們現在連迫擊炮也沒有剩下一門,都被打光了,硬攻的話我們會死很多人,真的會死很多人。作為一名從舊時代過來的老兵,我想對你們說,死並不可怕,相反,為了國家去犧牲是光榮的,一點也不可怕,可怕的是國都亡了,你去還活著!挺起胸膛來,讓那些華國人看看,我們安南,沒有一個男孩子是孬種!”
目送著這些並不合格的游擊隊員再次拉開散兵線,飛蛾撲火一般衝向華軍防線,看著他們高呼口號用血肉之軀前赴後繼地衝擊著那道冰冷的死線,就連冷血的突擊隊員也感到一絲不忍。副隊長低聲問:“我們真的就這樣不管了嗎?他們人多勢眾,要是我們能幫他們一把,沒準他們真的能取得勝利······”
阮月仙冷冷的問:“我們千辛萬苦滲透到這裡來,就為了消滅華軍一個連?”
副隊長欲言又此,最終化為一聲嘆息。
阮月仙說:“出發吧,我們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趕。”說完率先轉身朝公路方向走去。現在公路上到處都在發生激戰,華軍的巡邏部隊被抽空,已經沒有人能阻止他們越過公路了,因此這些安南特種部隊的精英走得很從容,很放心。在他們身後,一千多名平均每人只能分到二十發子彈的安南遊擊隊員攻勢一浪高過一浪,打得異常英勇、頑強,可惜他們的對手是同樣英勇頑強的華軍,被激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