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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長你真的是太神了,那麼大一捆手雷扔出那麼遠,一點都不費勁,我們單顆都扔不了這麼遠啊·······”一位來自上海的兵兩眼發亮,滔滔不絕。
少林小兵嘿嘿一笑:“這沒什麼,我也是從小習武,吃了多少苦才練出這麼一身蠻力。嘿嘿,蠻力而已,沒啥了不起的。”
上海兵說:“我要是能有連長你這樣的身手那該多好啊。”
少林小兵說:“別學我,學我沒用,就算學得比我強,頂多也只能當個連長,要學就學他——”一指那個正在透過電臺呼叫炮火轟擊安南軍計程車兵,“師長說將來的軍隊是這種士兵的天下,像我這種只有一身蠻力的兵是沒有發展空間的。”說到這裡,他臉上有一絲淡淡的落寞,誰不想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啊,可惜,他再怎麼努力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
少林小兵正要說話,炮彈破空而來,砸在安南軍中間,烈焰飛砂沖天而起,安南軍的鋒線騰起一蓬蓬血雨,慘不忍睹。現在不是閒聊的時候,他抄起傢伙,叫:“猴子馬上就要上來了,準備好好修理他們!”
兵們馬上來了勁,刺刀出鞘,子彈上膛,盯著山下那一大片湧動的鋼盔,準備大開殺戒。不過想要過一把癮可不容易,那個全連最最討厭的兵在電臺裡不斷的報出一個個資料,一群群炮彈長了眼似的落在安南人中間,像秋風掃落葉一樣將他們一堆堆的掃得漫天飛舞。不愧是數字化炮兵旅,炮打得那叫一個準,一直延伸到他們面前不到五十米,卻始終沒有一發炮彈打偏的,這幫殺人狂只能看著安南軍一叢叢的被炸碎,罵咧咧的,都說這算什麼,讓那個討厭鬼一個人打好了。好不容易有幾個衝出了炮火覆蓋範圍,渾身糊滿鮮血碎肉,嚎叫著端著刺刀衝上來,看那樣子,八成是被炮彈炸傻了。兵們摟住扳機爭先恐後的一通點射,這幾個死剩種帶著渾身坑坑洞洞和一腔有心殺敵無力迴天的悲憤仰面栽倒,那份悲壯,那份無奈,就連少林小兵都在心裡亂感動了一把。
程友壽中校在望遠鏡裡看著這悲壯的一幕,又是悲憤又是無奈,陰沉著臉說:“這就是華軍的空中突擊部隊啊!命令部隊,儘快拔掉那些釘子!”
話都還沒有說完,一發炮彈栽了過來,就落在他身後,將一棵大樹炸斷,爆風將他推了個趔趄。
安南軍冒著猛烈的炮火向華軍機降分隊發起進攻,極為英勇,奈何華軍的炮彈密如暴雨,在他們前面炸出一道道火牆,他們看上去像極了一群撲向烈火的飛蛾。華軍沉著應戰,用猛的火力橫掃炮擊死角的敵人,火舌舔過,面目扭曲的安南士兵像個被倒空了的口供認一樣倒下,射界之內陣屍累累。
每當聽到直升機螺旋槳攪動空氣的聲音,安南士兵就在心裡狂叫“救命”,老天爺,那些直升機一架可比一個連的步兵還要恐怖啊!一枚枚單兵肩射導彈和火箭彈呼嘯著射向天空,在空中拉出一道道絕望的弧線,撲向那些兇狠的飛禽,有時候他們可能會成功,但絕大多數情況下,他們的勇敢只會招來十倍報復。華軍用機炮和火箭彈告訴這些勇敢計程車兵,什麼叫做碎屍萬段,什麼螳臂當車,什麼叫唐吉訶德!而在他們的防禦正面,大量坦克和裝甲車正勢如破竹的從一道道戰壕上壓過來,見車就撞,見人就輾,那些被直升機和炮火打得七零八落的安南軍頓時陷於絕境。他們本來就是棄卒,為了師主力能安然轉移毅然留下來打阻擊,本來就沒
打算能活著回去,只是沒有想到災難會來得這麼快而已。在空中突擊師的猛烈打擊下,他們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撤退?別開玩笑了,退路都被自己人制造的水障給封死了。他們無路可退,只能拼死一戰。
程友壽中校跟與他並肩作戰的金星師主力團聯絡了一下,那邊那位難兄難弟告訴他,他的情況也是相當的糟糕,136集團軍122機械化步兵師的攻勢實在太猛了,接敵才四個小時他就有四個連全部打光了。程友壽倒抽一口涼氣,一個團才十二個連啊,一下子就沒了四個!不過他的情況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剛剛讓偵察連頂上去了,拿偵察連這種特種部隊去打陣地戰,縱觀人民軍歷史,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先例。那位團長說:“實在不行就向我這邊靠攏吧,也好有個照應。”他的好意程中校心領了,程中校可不認為真到了頂不住的時候,他們還有機會向那邊靠攏。
結束通話後,程友壽再打電話瞭解一下敵情,一個營長向他報告:華軍攻勢太猛了,他的營主力連只剩下三個人,整個防線都被打垮了。程友壽差點咬碎了牙齒,這仗不能再這樣打下去了,再這樣打下去就算猛虎團全部拼光也是於事無補!他透過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