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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海空軍在領海重創來犯的多國艦隊,光是航母就擊沉擊傷了五艘,不可一世的花旗海軍光是俘虜就讓我們抓了好幾萬,氣得他們總統想吐血。這可是百年未有的大勝,全國陷入狂歡中,我們也不能例外,醫院特地為大家加了菜以示慶祝。本來還有一個慶祝會的,但是考慮到現在前線激戰正酣,很多傷員送下來,忙不過來,只好取消了。小廣西搖頭嘆氣:“為啥我當初沒有去當海軍呢?”
山東問:“當海軍有什麼好?”
小廣西說:“不知道吧?海軍伙食好啊,比我們好了幾倍,還能碰上這麼一場世紀之戰!這樣的戰役才稱得上是名垂千古,像我們在安南拼死拼活,好像也沒法跟他們比,除非我們能攻克安南首都!”
山東說:“別說攻克河內,就算是拿下西貢都不成問題。”
小廣西一臉鄙視:“不懂了吧?國家把大量資源給了海軍並且在這一戰中消耗巨大,很難再支撐我們打一場曠日持久的戰役了。依我看,打到諒山我們就得撤回國了,真沒勁。奶奶的,在海軍可以殺倭豬啊,早知道這樣,我當初幹嘛還要削尖腦殼往空中突擊師擠,老子的命怎麼這麼苦嗎!”抱著膝蓋坐在床上,可憐巴巴的。
我也深感遺憾,倒不是羨慕海軍的待遇,而是因為失去了一個狠揍倭奴的大好機會。像我們師絕大部分士兵對倭奴都有著一種源於骨髓的化不開的仇恨,這種仇恨不會隨著兩國邦交正常化而消散,除非東京血流成河,否則沒有解開的時候。聽廣播聽到名土屋被一枚核彈摧毀,數百萬人傷亡時,我第一句話就是——“活該!!!”聽說海軍在南海之戰做得很絕,用直升機射殺了兩千多名東瀛海軍落水水兵,那幫矮子揚言要將南海艦隊指揮官送上國際軍事法庭,對此我只想說,少將你真他媽的牛,你是我們的偶像!當然,要是能讓我對著倭奴開一槍,就算當場被導彈炸成碎片,我也沒有遺憾了。
羨慕也羨慕過了,我們還是得作好準備,明天就要回部隊了嘛。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我動
手收拾裝備,省得明天車來接人時手忙腳亂的。正忙著將一張行軍毯折起來——這可是個好東東,要知道很多偵察兵晚上都是蓋著塑膠布睡覺了,保曖是保曖,可是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塑膠布上凝了一層水珠,感覺特別冷——丁香進來了。看樣子她也要回部隊了,脫掉了穿了好幾天的白大褂,穿上了迷彩服,英姿煥發。她見我正在忙碌,問:“明天就要走了?”
我說:“是呀,明天就要回部隊了,你呢?”
她說:“我半夜就走。”
我有點兒不捨,這樣一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了。我停下了手裡的工作,鼓足勇氣問:“能一起出去走走嗎?”
她淡淡一笑,作了個“走吧”的手勢。我們在一些好事之徒那八卦兮兮的目光中走出醫院,到外面去散散步。這裡是一個安南山村,四面環山,風景殊美,正值黃昏之際,一大群白鷺排成個大大的“人”字飛過藍天,就像一群飛翔在雲端的純潔精靈。這群雪白的精靈最後落在後山的水庫上,落滿了一片樹林,那片樹林像下霧凇一樣變成了白色,真美。
“真美。”丁香說。
我說:“是啊,真美。”
她問:“到水庫那裡去坐坐怎麼樣?”
我當然不會有意見。
我們來到水庫堤壩下面,這是我國在十年前援建的一個水利工程,庫區面積在二十平方公里左右,算得上一個大工程了,儲水量巨大,正是這個水庫解決了我們幾十萬大軍的飲水問題。她看著那高高的大壩,還有那一級級臺階,說:“士兵,我要考考你的體能。”
我說:“好,你說吧,怎麼考?”
她說:“揹我上去。”
這個······這個當然不成問題,大壩臺階最多不過兩百級,高度也不是很離譜,而她的體重還不到五十公斤,對我們這種長年揹著四五十公斤重的圓木玩命的練習越野跑的人來說完全是小意思,就算沒當過兵,這也不能算是什麼光榮而艱鉅的任務,沒聽說過一個男人抱不起一百斤重的大米,卻可以抱起兩百斤重的老婆嗎?我蹲下去,她趴在我身上,我“嘿”一聲,沿著階梯蹭蹭蹭往上躥,動作之快,連我自己都感到吃驚,看樣子煅煉體力最好的辦法不是扛圓木,而是背女孩子,以後得向師長建議,在武裝越野跑時別扛圓木了,一人發一個跟圓木等重的女兵,保證一個個跑得比兔子還快啊。一口氣衝上水庫大壩,我臉不紅氣不喘,她露出一絲讚許:“體能不錯
嘛。”
我說: